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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黄泉路上捡买命钱

小荷无声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我在黄泉路上捡买命钱》是作者“小荷无声”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王瞎子王瞎子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主角王瞎子在悬疑惊悚小说《我在黄泉路上捡买命钱》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小荷无声”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20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17:51:3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在黄泉路上捡买命钱

主角:王瞎子   更新:2025-10-14 21:2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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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烧40度,我自己的魂魄正从指尖开始消散。医院给我下病危通知书,让我回去准备后事。

神婆六婶看了一圈,“不好,你家娃的命被人买走了,只剩三天了!”1,好冷。

炭盆子就搁在炕沿底下,烧的噼里啪啦的,可我整个人却像被扔进了三九天的冰窟窿,

上下牙磕得咯咯响。四十度。“你们准备后事吧!”县里医院的大夫撂下这句话,摇了摇头,

青霉素打了,退烧针也打了,啥用没有。我妈我奶急得满嘴燎泡,

最后只能用板车把我从县医院拉回来的。没辙了。“怕是……撞上啥不干净的东西了。

”邻居五叔扒着门框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压着嗓子跟我妈说,“赶紧的,

去请六婶来瞧瞧!”六婶是我们这有名的神婆,专看这些医院断不了的邪症。

我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鞋都顾不上穿好,跌跌撞撞就冲进了夜色里。后半夜,

六婶来了。干瘦得像一截老柴,脸上褶子堆垒,看不出年纪。她没急着看我,

先是在屋里屋外转了一圈,鼻子像猎狗似的嗅了嗅。然后才走到炕前,

伸出那根枯树枝一样的手指,拨开我的眼皮。我眼皮沉得像两扇磨盘,勉强睁开一条缝,

只觉得她那双浑浊的老眼里,有什么东西缩了一下。她没说话,从怀里摸出三炷香,

就着油灯点上。那烟线笔直笔直地往上冒,冒到房梁处,却忽地散了,乱糟糟地拧成一团,

怎么也不肯聚拢。六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她猛地扭头,看向我妈,声音又干又涩,

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嫂子……给娃……准备后事吧。”我妈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带着哭腔问:“他六婶,你、你说啥?”“娃儿的命,”六婶指着炕上昏沉的我,

手指头都在抖,“被人买走了,一根线头……都没剩下。最多……还有三天。

”屋里死一样的静,只有油灯芯子噼啪的爆响。

“咋……咋会这样……”我妈的声音彻底碎了。“他六婶,我求求你,你到底想想办法。

”说着要给六婶跪下。六婶费了半天劲,帮我妈拉到椅子上,叹了口气。半晌,

从怀里掏了一个荷包,递给我妈,眼睛依然看着那依旧乱窜的烟线:“我实在是无法子,

嫂子,你先用我的附身符镇一阵,我去想想办法。”“这没头没尾的,孩子这两天,

是不是遇上啥怪事了?”怪事?我脑子被高热煮成了一锅糨糊,许多破碎的画面在里面沉浮。

对了,梦……那两个接连不断,冰冷黏腻的梦。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塞了一把沙。

“钱……”我嘶哑地说,“我捡了……一路的钱……”2,这事还得从两天前说起。

“头天晚上,”我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开始说,“我梦见……走在山路上,

好像是山后的小路又好像不是。雾大得很,看不清人影子。路上静得出奇,连声虫叫都没有。

”“然后,我就看见……路上散着钱。不是新票子,是那种旧版的、发黄的纸钞,皱巴巴的,

就那么一张一张,零零落落,一路往前铺。我当时心里还喜,想着是谁这么大意,

掉了这许多钱……”六婶的身子往前倾了倾,眼神锐利得像针:“钱上……有啥特别处没?

”我努力回想,那些纸币的细节在脑中放大。“那钱……就是咱们平时花的钱。5块的,

十块的一块的,什么样的都有,就是,就是捡起来,摸着不对劲,沙沙的粗糙的很。

”“我顺着钱往前走,越捡越多,怀里都快塞不下了。也不知走了多久,

雾里头现出一户高门楼,黑漆大门,看着就森人。我刚走到门口,那门‘吱呀’一声,

自己就开了。”屋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油灯的光晕晃了晃。“里头走出来一个老爷子,

”我喉咙发紧,“瘦高个,穿着件黑色的对襟褂子,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青白青白的。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怀里,伸出手,说:‘把我的钱还我。’”“我不愿意,就跟他争,

说:‘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咋证明?’那老爷子也不答话,就那么盯着我,

嘴角……嘴角好像慢慢扯开一点,像是在笑,可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

冰碴子一样……”说到这儿,我猛地打了个寒颤,那股子冰冷的恐惧仿佛又从梦里渗了出来。

“然后我就吓醒了。醒来就浑身不得劲,骨头缝里发酸。”六婶的脸色更加难看,

嘴里喃喃道:“买路钱……这是黄泉路上的买路钱啊……”我妈赶紧问:“那后来呢?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里透出恐惧:“第二个梦更邪乎。我还是烧得迷迷糊糊,

不知怎么又回到那条小路,就看见妈你急慌慌地跑到我跟前,跟我说:‘青子,快,

把你捡的钱给我,我有急用!’”“我那时候脑子浑,想都没想,

就把怀里那堆钱全都塞给你了。你接过钱……”我声音开始发抖,“你接过钱,就不对劲了!

你的脸……你的脸皮子底下像是有虫子在爬,五官开始扭动,变形……眨眼的功夫,

就变成了那个黑衣老爷子!他手里攥着那些钱,对着我,咧开嘴,

露出一个……一个黑窟窿似的笑!”“我吓得魂儿都没了,嗷一嗓子就醒了!

然后……然后这身子就跟烙铁似的,烧起来了,再也没退下去……”话音落下,

屋子里死寂一片。六婶猛地站起身,在屋里急促地踱了两步:“坏了!坏了!头一个梦,

是诱饵,你捡了它的买命钱,就等于认了账!第二个梦,是催命!你亲手把钱交给了他,

这是自愿把命‘过户’了出去!契约成了,大罗金仙也难救!”她猛地停下,盯着我妈,

一字一顿:“这不是寻常的借命,这是下了死咒,不留半点生机!

那东西……是铁了心要娃的命,连轮回的路都给堵死了!”“那……那咋办啊六婶!

”我妈彻底慌了神,眼泪止不住地流。六婶脸色灰败,摇了摇头:“这东西道行深,

手段又毒又绝,我……我这点本事,破不了这死局。”绝望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这间小屋。然而,六婶浑浊的眼睛里又闪过一丝挣扎的光,她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咬咬牙:“我是没法子了,但我知道有个人,或许……只是或许,他能有办法。”“谁?

”我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后山沟子里,那个捕蛇的王瞎子。

”六婶的声音压得很低,“他懂的不是我们这一路,手段……有点邪,但眼下,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捕蛇的?瞎子?3,六婶摸着黑走的,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回来。

身后跟着个黑影,走得悄无声息。干瘦的中年男人,佝偻着背,像根被风吹弯的老竹竿。

身上一股子浓烈的、混合着草药和某种腥气的味道,一进屋就压过了炭盆和汗水的闷气。

最吓人的是他那双眼睛,灰白一片,没有瞳仁,直愣愣地“看”着前方。这就是王瞎子。

他没拿探路的竹竿,却走得比六婶还稳当。“人在哪儿?”他开口,声音像是砂纸磨过石头,

粗粝得紧。“在、在炕上。”我妈连忙引他过来。王瞎子没靠近炕沿,

只在离我五六步远的地方站定了。他侧着头,那双灰白的眼珠仿佛真能“看”见什么似的,

对着我的方向。然后,他伸出乌黑瘦长的手指,凌空对着我虚抓了一把,

又放到鼻子下深深一嗅。“嘶……”他吸了口气,脸上那些干瘪的皱纹挤得更深了,

“好重的阴腥气,还带着股……泥巴底下的铁锈味儿。”他这才走上前,

枯柴般的手准确无误地摸上我的额头,那手冰得我一阵哆嗦。他又捏了捏我的耳垂,

摸了摸我的锁骨,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不是寻常的讨债鬼,”王瞎子收回手,

语气笃定,“是‘过阴煞’,有根脚的东西。它在下面打点了关系,拿着‘合法’的文书,

来索这娃儿的魂,去顶它投胎的名额。”“合法?”我妈听得懵了。“阴司有阴司的规矩,

”王瞎子不耐烦地解释,“它那手续,面上挑不出错。你娃捡的钱,

是它用妖壳混着坟头土化的‘买命钱’。你捡一张,就等于在它的契书上按了一个手印。

”六婶在一旁脸色发白:“那……那后来他把钱给了……”“给了,便是自愿画押,

契约成了!”王瞎子打断她,“所以医院救不了,寻常的符水香灰也镇不住!

这是规矩内的勾当!”“不过,他是怎么知道你们家的?莫非有什么关联?

”王瞎子环视一周,我们家家穷四壁,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肯定不是钱财,

那就是..“你家孩子生辰是?”“*年*月*日*时间”“那就是了”王瞎子掐指一算,

“你家孩子这个生辰有些特别,全是阴,百年难遇,出生必赶上下雨下雪。”“对对,

生青子的时候正赶上大雨,我连医院都没得去!”“王师傅,您可得救救我家青子!

”我妈说着就要往下跪。王瞎子一把托住她,那双灰白的眼睛似乎“扫”过屋里每一个人。

“规矩之内,它赢了。想破局,就得在规矩之外想办法。”他声音压低了些,

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冷静,“它既然按规矩来‘收货’,那咱们就给它备好‘货’。”4,

他吩咐我妈:“去找他贴身的衣物,再剪他七根头发,七片指甲。

”又对六婶说:“老六家的,你去我落脚那屋,墙角第三个瓦罐,把里面的药酒拿来,

再扯一把扎纸人的金竹篾。”两人不敢怠慢,赶紧分头去了。东西很快备齐。

王瞎子就着油灯的光,那双看似无用的手却灵活得吓人。他用金竹篾扎出一个人形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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