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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者手记》

沈老师啊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观测者手记》是作者沈老师啊的小主角为一种老本书精彩片段:老陈,一种,记录是著名作者沈老师啊成名小说作品《《观测者手记》》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老陈,一种,记录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观测者手记》”

主角:一种,老陈   更新:2025-10-17 08: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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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铁盒与遗泽我的同事老陈失踪已经一周了。他的办公桌,就在我斜对面,

如今已被行政部清理得干干净净,仿佛他十年来的存在,

只是一张可以被轻易擦去的铅笔草图。桌子上只剩下一层薄灰,

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他常用的那种廉价墨水的气味。没有人过多谈论他,

在这个节奏快得像绞肉机的城市里,一个人的消失,甚至激不起一丝涟漪。直到那天下午,

快递员送来了一个沉重的包裹,没有寄件人信息。拆开层层叠叠的防震泡沫,

里面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盒盖上刻着一个模糊的、像是眼睛又像是漩涡的图案,

摸上去有一种刺骨的冰凉。我打开铁盒,

一股混合着旧纸张、铁锈和某种难以名状的、类似于旧雨衣霉变的气味扑面而来。

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三十七本笔记本。统一的A5大小,牛皮封面,因为常年摩挲,

边缘已经变得光滑甚至有些油腻。每一本的扉页上,

都用那种我无比熟悉的、工整到近乎刻板的小楷,写着相同的标题:《城市观察笔记》。

就在我拿起最上面一本,指尖触碰到那粗糙纸页的瞬间,我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一下。

是一条延迟送达的短信,来自一周前,发送人:老陈。“当你发现世界的接缝时,

记得在上面做个记号。”短信就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老陈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在公司里像个透明的幽灵,唯一的爱好就是伏在桌上写写画画。

我们都以为他在记录工作,或者写些无人问津的诗。我摇了摇头,

把这归结为某种恶作剧或是他精神不稳定留下的残响。我把铁盒塞进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

打算找个时间处理掉。但那天晚上,加班到深夜,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日光灯管的嗡鸣。

一种莫名的力量,驱使我又将那个铁盒拿了出来。我随手拿起一本,编号是“XVII”,

翻开了它。第二章:笔记里的异样经纬起初的记录,平淡得令人失望。“3月12日,阴。

地铁七号线,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连续三天在同一节车厢,阅读同一页报纸。

”“4月5日,晴。公园长椅左侧第三块木板,裂缝日增0.1厘米目测。

”“5月18日,小雨。便利店店员找零时,硬币温度显著低于环境温度。”琐碎,无聊,

带着一种偏执狂般的专注。我几乎要再次合上笔记本。但渐渐地,一种微妙的不安,

开始像墨汁滴入清水般,悄然弥漫。“6月1日,凌晨。儿童节。

观测到窗外雨滴下落速度减缓,并在离地一米处悬停约2.3秒,后恢复正常。

共计137滴。”“7月14日,午夜2:17。人民路第三个路口,红绿灯故障,

同时亮起红、黄、绿三色光芒,持续13秒。光线颜色饱和度异常,超出常规光谱范围。

期间,有7只鸽子呈绝对直线飞过月亮下方,翅膀扇动频率完全一致,如同镜像。

”“8月22日。图书馆三楼东区,编号K837.125/ZW317,

《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第437页,

所有‘时间’一词共8处均被用HB铅笔以均匀力度划掉。询问管理员,

系统显示该书近五年内无人借阅。书架监控死角,无有效信息。

”这些记录带着一种冷静的、近乎科学的精确,描述的却是完全违背常理的现象。

更让我脊背发凉的是关于实习生小张的记载:“9月3日。

确认实习生张明工号734没有影子。监控录像显示,

其影子于下午14:48分在通往茶水间的走廊入口处‘滞留’,未随其身体移动。

15:03分,影子自行‘回归’。”“9月10日。张明再次‘重置’。

本次表现为对上周共同完成的‘晨曦’项目毫无记忆。询问其喜好、籍贯等个人信息,

回答与入职档案有细微出入如档案记‘讨厌香菜’,现回答为‘可以接受’。

周围同事无人察觉异常。”小张就坐在我对面隔断。一个阳光、有点冒失的年轻人,

总会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我下意识地看向他脚下——下午四点的阳光斜照进来,

他的影子清晰地拖在地板上,随着他敲击键盘的动作微微晃动。一切正常。我松了口气,

看来老陈确实是疯了。第三章:规则的阴影接下来的笔记本,内容开始转向。

老陈不再仅仅记录现象,他开始总结“规律”,或者说,“规则”。

“规则一:不要在任何情况下,数清楚一段楼梯的总阶数。

尤其是在你认为你已经知道的时候。附录:尝试三次,结果分别为12、14、13。

楼梯未变,是我‘数’的行为导致了不确定性。

”“规则二:凌晨三点整至三点零七分这段时间,不要与任何镜面物体进行视觉接触。

光线会欺骗你,而‘它’会利用这种欺骗。”“规则三:如果在你确认独处的环境中,

清晰地听到有人呼唤你的全名,不要回应,不要回头。立即专注于呼吸,直到声音消失。

备注:呼唤声可能模仿你已故亲人的音色。

”“规则四:警惕所有表现出‘完美循环’的事物,例如永远在同一时间走过窗前的鸟,

或者日复一日毫无变化的云朵形状。它们是系统的‘粘合剂’,掩盖着后面的东西。

”“规则五:你的记忆并不可靠。当你对某件事产生‘既视感’时,

那可能是上一次‘循环’的残影。信任笔记,而非你的大脑。

”这些规则读起来像是疯子的臆语,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内部逻辑。

它们像细小的冰碴,开始渗入我的日常生活。我开始不自觉地避免在深夜照镜子。上下楼时,

我会刻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去默数台阶。有一天晚上,我在空无一人的公寓里洗澡,

清晰地听到客厅传来一声苍老的呼唤,叫我的全名,声音很像我去世多年的外婆。

我浑身僵住,热水冲刷在背上,却感到刺骨的寒冷。我死死闭上眼睛,开始大声背诵圆周率,

直到那声音如同潮水般退去,只剩下心脏狂跳的余音。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幻觉。

但我开始明白,阅读这些笔记,本身就像是在接种一种病毒。你知道了,

便无法再假装不知道。第四章:影子的背叛对实习生小张的观察,

成了我潜意识里的一个任务。我告诉自己这只是出于求证,为了证明老陈的荒谬。整整一周,

小张一切如常。他的影子忠实地追随着他,他对工作充满热情,

甚至还记得我喜欢在咖啡里加一颗糖而不是两块。我几乎要彻底说服自己了。

转折发生在一个加班的周五傍晚。我和小张,以及另外两个同事一起等电梯。

电梯从顶层下行,数字不断跳动。当“叮”的一声响起,轿厢门缓缓打开时,我们鱼贯而入。

小张站在最外面,我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就在我踏入电梯,转身面向门口的瞬间,

借着轿厢内明亮的灯光和外面走廊相对昏暗的光线形成的对比,

我眼角的余光清晰地捕捉到——在小张刚才站立的位置,地面上,一道清晰的人形阴影,

如同被剪裁下来的黑色纸片,静静地贴在那里,没有随他进入电梯!

它甚至维持着小张站立时微微斜靠的姿势。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电梯门缓缓合上,

将那条走廊,和那个滞留的影子,关在了外面。我猛地看向小张,他正低头刷着手机,

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电梯平稳下行,另外两个同事在闲聊周末计划。只有我,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我死死盯着小张的脚下,在电梯轿厢统一的光源下,

他有一个“正常”的影子,连接在他的脚后跟上。那么,走廊里那个是什么?那一刻,

老陈笔记里那句“影子自行‘回归’”,有了全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含义。它不是消失,

而是……暂时脱离了宿主,像某种独立的生物一样活动?我不敢声张,

甚至不敢再多看小张一眼。到达一楼,走出电梯,我借口忘了东西,

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办公室。我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拉开抽屉,紧紧抓住那个冰冷的铁盒,仿佛它能给我一丝虚假的安全感。

理性正在我体内像沙堡一样崩塌。第五章:镜中迟滞的微笑自从读了“规则二”,

我已经很久没有在深夜照过镜子了。但恐惧就像种子,你越躲避,它越在你心里生根发芽。

又是一个加班夜,处理一个紧急的程式错误。等到一切搞定,已是凌晨两点五十分。

我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了把脸,试图驱散倦意。洗手池上方,是一面宽大的镜子。

我刻意低着头,避免与镜中的自己对视。水声哗哗,办公室里寂静无声。我关掉水龙头,

用纸巾擦脸。就在我抬起头,准备迅速离开的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攫住了我。

镜中的那个“我”,动作似乎……慢了微不可查的一点点。不是明显的延迟,

更像是一种视觉上的粘滞感。我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镜中的“我”也停顿了。

为了验证这是否是错觉,我极其缓慢地,尝试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镜中的影像同步动作。但是,当我的笑容已经完全定型时,镜中那个“我”的嘴角,

似乎还在以肉眼难以察觉的幅度,向上缓缓抬起,最终,

定格在一个比我本人更夸张、更……诡异的弧度上。那不是我的笑容。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我猛地后退一步,撞在了身后的隔间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镜中的“我”也同步后退,撞在“门”上,但那个诡异的微笑,却丝毫没有改变,

仿佛烙印般凝固在脸上。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出了洗手间,回到工位,

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死死盯着电脑屏幕漆黑的反光,

不敢再看任何能映出影像的东西。规则是真的。老陈说的,都是真的。

第六章:世界的接缝经历了影子和镜子事件后,我对周围世界的感知彻底改变了。

我不再是一个生活在其中的居民,而是更像一个……忐忑不安的观测者。老陈的笔记,

从疯子的呓语,变成了我赖以生存的指南。我开始主动地、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好奇,

去验证笔记里的其他内容。我去了图书馆,找到了那本《现代汉语词典》。手指划过书脊,

一种微弱的、类似静电的麻刺感传来。我深吸一口气,翻到第437页。果然,

所有“时间”一词,都被一种均匀、冷静的笔触划掉了。不是愤怒的涂鸦,

更像是一种……系统性的删除。我坐在图书馆安静得落针可闻的阅览区,

却感到四周的空气都在震动。这不是偶然,这是一个证据,

一个被老陈捕捉到的、世界规则的“漏洞”。我也开始注意到那些“完美循环”。

办公室窗外,天际线上有一朵轮廓奇特的云,在连续三个下午的同一时间,

我都在几乎相同的位置看到了它,形状、大小,几乎没有变化。起初我以为是巧合,

直到第四天、第五天……它依旧在那里,像一张贴在蓝色背景板上的贴纸。还有那只鸟。

每天下午四点零三分,总会有一只羽毛颜色斑驳的麻雀,从我的窗口由东向西飞过,

轨迹、速度,分秒不差。这些平日里绝不会注意的细节,

此刻却像背景程序中的错误代码一样刺眼。它们是“粘合剂”,老陈这样形容。

它们在维持着某种表象的稳定,掩盖着其后可能存在的、更加混乱和不可知的真相。

我感到一种巨大的孤独和恐慌。这座城市,这个我生活了三十年的世界,

可能只是一个粗糙的、布满裂缝的舞台布景。而像我,像老陈这样的人,

不幸地看到了后台的绳索和支架。第七章:新生的字迹与最终的规则恐惧催生依赖。

那个铁盒和里面的笔记,成了我唯一的慰藉,尽管这慰藉本身也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我几乎把它们当成了圣经,每天都要翻阅,试图从中找到更多应对这个失常世界的方法。

就在老陈失踪后的第二十一天,我像往常一样,

在台灯下打开编号最后的一本笔记编号XXXVII。

前面的内容我已经反复阅读过多遍,记录的是他失踪前最后几天的观察,

字迹开始变得有些潦草,透露出一种强压下的急促。我习惯性地翻到最后一页,

准备合上笔记本。然后,我的呼吸停止了。在原本空白的最后一页纸的下方,

出现了一行新的字迹。那墨色甚至还没有完全干透,在台灯光下反射着湿润的光泽。

依旧是那种工整的小楷,和老陈的笔迹一模一样,但……它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这笔记本在我手里已经三周了!那行字写着:“规则最终条:当你开始相信这些规则,

它们就会开始相信你。”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瞬间包裹了我全身,

比看到影子滞留、比看到镜中诡异的微笑,都要冰冷千百倍。这不是一个被观察到的现象,

也不是一个总结出的规律。这是一个……互动。一个回应。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存在,

正透过这些笔记,与我对话。它知道我在阅读。它知道我在相信。而现在,

它“开始相信”我了。这意味着什么?我是一个被确认的目标?一个被纳入系统的变量?

我猛地环顾四周。办公室空无一人,只有空调出风口低沉的呜咽。

但我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我。窗外的夜色浓重如墨,那朵静止的云,

在月光下轮廓清晰得可怕。第八章:成为观察者从那天起,

异常现象开始更加频繁地、更加直接地围绕着我发生。我办公桌上的绿萝,

叶片脉络在某天清晨,组成了一个清晰无比的、不断变化方向的箭头,

最终指向我抽屉里的那个铁盒。我杯子里的咖啡渍,

干燥后总会形成类似眼睛或者复杂迷宫的图案。更令人不安的是,

我开始接到一些无声的电话,接起来,

只有一种极其细微的、仿佛无数人在远处窃窃私语的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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