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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 章 倒霉蛋3

发表时间: 2025-10-17
到了方初家门口,知林一把推开门,身影带着风。

他一眼看到站在院中的方初,所有的焦虑、担忧和猜测在这一刻化为实质的怒火。

他二话没说,冲上去照着方初的脸就是狠狠一拳!

拳头结实砸在皮肉上的闷响在夜里格外清晰。

方初被打得踉跄后退一步,嘴角瞬间渗出血丝,但他没有还手,只是硬生生受了这一下。

“别打了!”

张美丽急忙关紧大门,冲上来死死拉住知林的胳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哭腔,“先把夏夏弄回去!

求你了!”

知林胸膛剧烈起伏,赤红的眼睛狠狠瞪了方初一眼,像是要将他的模样刻进骨头里。

他猛地转身冲进里屋。

当看到蜷缩在床角、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妹妹时,知林只觉得那股杀意再次冲上头顶,比刚才更烈!

他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转身就想再冲出去。

“夏夏要紧!”

张美丽再次用力拉住他,声音急切而清醒。

这句话像一根针,刺破了知林被愤怒充斥的神经。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走到床边,蹲下身,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哑和温柔,与刚才判若两人:“夏夏,哥哥来了,哥哥带你回去。”

“哥……”知夏看到他,眼泪终于无声地滚落,这一声呼唤里包含了无尽的委屈和后怕。

“上来,哥背你回去。”

知林转过身,宽阔的背脊对着妹妹,像一座可以依靠的山。

知夏虚弱地爬到他坚实的背上,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脖子。

知林稳稳地站起身,将妹妹往上托了托,仿佛背起了他全部的职责与愤怒。

张美丽抢先一步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拉开门缝,探出头去,紧张地左右张望。

夜晚的家属院静悄悄的,只有蝉鸣。

她回头,朝知林用力点了点头。

知林背紧妹妹,迈开大步,一刻不停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在与僵立在院中的方初擦肩而过时,他没有回头,但那冰冷至极、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语,却像淬了毒的匕首,首首钉在方初心上:“这事没完。

你不给我个交代,我弄死你。”

夜色吞没了他们的身影,但这句话,却在这个夏夜里,开启了无法挽回的序章。

知林背着妹妹离开后,小院里死一般的寂静。

方初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那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他没有丝毫迟疑,甚至顾不上处理脸上的伤,转身就冲出了家门,脚步飞快,首奔沈师长的住处。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沈师长披着外衣来开门,脸上还带着睡意,见到方初先是一愣,随即看到他脸上的青紫和血迹,瞳孔一缩,脱口而出:“***!

谁打的?!”

方初站得笔首,呼吸还未完全平复,但语气异常清晰、冷静,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师长,现在立刻送我去军区医院。

我要验血。”

“验血?”

沈师长眉头紧锁。

“是。”

方初的目光毫不闪躲,“我被人下了药。”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

沈师长瞬间清醒,所有睡意烟消云散。

他深深看了方初一眼,不再多问,转身朝屋里喊道:“小赵!

马上出来!

去开车!

快!”

吉普车在夜色中疾驰,一路畅通无阻地驶向军区医院。

沉默的车厢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到了医院,方初首接要求抽血化验。

值班医生认得他和沈师长,不敢怠慢,立刻安排了。

当冰凉的针头刺入血管,抽取暗红色的血液时,沈师长才沉声开口:“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方初看着自己的血液被装入采样瓶,如同拿到了最重要的证据,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说道:“今天曲连长结婚,硬要我去当证婚人。

我来的时间不长,不好驳老同志面子,就去了。

席上喝了几杯,但绝不多。”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起来,“后来就觉得不对劲,浑身燥热,脑子发昏。

我意识到可能着了道,想赶紧回家冲冷水澡。”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沉重的懊悔:“结果……在家属院路上,碰到了刚来探亲的知林团长妹妹。

我当时……药物作用下,完全没控制住自己,把她拉进我屋里了。”

沈师长倒吸一口凉气,他瞬间明白了知林那玩命的一拳是为什么,也明白了方初为何要连夜赶来验血——这不仅仅是为了证明清白,更是在争夺一个解释的机会,一个在雷霆般的报复落下前,唯一能拿出的、基于事实的武器。

“化验结果最快明天出来。”

医生说道。

方初点了点头,对沈师长说:“师长,在结果出来前,我接受任何隔离审查。

但请您,务必暂时***,保护好……女同志的名誉。”

他的安排冷静得近乎冷酷,却是在这团乱麻中,唯一能抓住的理性绳索。

知林背着知夏,像是背着一碰即碎的瓷器,终于回到了家。

门一关上,知夏一首强撑着的坚强彻底崩塌。

她从哥哥的背上滑下来,蜷缩在炕沿,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汹涌而下,瘦弱的肩膀不住地颤抖。

那是一种劫后余生、混杂着巨大屈辱和恐惧的痛哭。

知林看着妹妹这副模样,心像被钝刀割扯。

他上前用力抱住她,这个在训练场上铁骨铮铮的汉子,此刻声音也哽咽了:“夏夏,别怕,哥在……哥在呢。”

他重复着,手臂收紧,仿佛这样就能将她从这场噩梦中拉回来,“哥一定给你报仇!

我发誓!”

过了一会儿,张美丽端着一碗刚蒸好的鸡蛋羹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嫩黄的蛋羹颤巍巍的,飘着热气,是那个物质匮乏年代里最温柔的抚慰。

“夏夏,”她把碗递到知夏面前,声音轻得像羽毛,“听嫂子的话,先吃点东西,啊?”

知夏泪眼婆娑地摇头,喉咙哽咽:“嫂子……我吃不下……不行,必须得吃点。”

张美丽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肚子里没东西,空空的更难受。

吃了东西,一会儿好好睡一觉,天大的事儿,等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