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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十年回京后,女儿换了人

愤怒的大叔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出征十年回京女儿换了人讲述主角楚楚贺凛的爱恨纠作者“愤怒的大叔”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凛,楚楚,贺今朝的其他,爽文全文《出征十年回京女儿换了人》小由实力作家“愤怒的大叔”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50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7 18:22:5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出征十年回京女儿换了人

主角:楚楚,贺凛   更新:2025-10-17 19:4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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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旗猎猎,凯旋的队伍在震天的欢呼声中缓缓行至京郊。镇北将军贺凛端坐于玄色战马之上,

十年了,他终于踏碎了匈奴王庭,带着无上荣光与一身风霜,回来了。城门处,仪仗煊赫。

太子殿下亲率文武百官肃立等候,更显眼的是那群身着锦服的家眷——他的子女们。

贺凛利落下马,甲胄铿锵,单膝跪地,声音沉浑如钟:“臣,贺凛,幸不辱命,破敌凯旋!

参见太子殿下!”太子笑容温润,亲自上前搀扶,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辣之色。

“贺将军劳苦功高,速速请起!将军十年戍边,卫我河山,今日归来,当与家人好好团聚。

”贺凛道谢,目光随即转向家人。几个儿子皆已长成挺拔青年,纷纷上前,激动地行礼拜见,

口称“父亲”。他的目光继而落在女儿身上,十年离别,昔日的小丫头均已亭亭玉立。

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女儿穿着最时兴的云锦裙裳,梳着精致的发髻,

容貌……与他记忆深处的女儿贺今朝确有七八分相似。然而,贺凛的心却猛地一沉。不对。

印象中的今朝,眉眼更疏朗些,笑起来带着北境儿女的飒爽,而非眼前这般低眉顺眼的柔婉。

更重要的是,他的今朝,左耳耳垂背后有一粒小小的朱砂痣,而此女……他没有看到。

一股寒意悄然攀上脊背。贺凛面上不动声色,依循礼数,与家人一一寒暄。

他走到“贺今朝”面前,停下脚步,声音放得温和,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压迫感:“今朝,

长大了,为父险些认不出了。”那女子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随即垂下头,

声音细弱:“父亲……”贺凛伸出手,似要如寻常父亲般抚一下女儿的发顶,

手腕却倏然一转,精准地攥住了她的左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父亲!”“将军!

”周围响起一片惊疑的低呼。贺凛浑若未闻,他死死盯着那只被他强行摊开的手掌。

五指纤纤,肌肤细腻,没有一丝瑕疵。没有!那道疤不见了!他记得清清楚楚,

今朝七岁那年顽皮,舞弄他的短匕,不慎在左手掌心划了一道深口,当时血流如注,

是他亲自为她上药包扎。军医说过,那般深的口子,必定会留下一道伴随终身的疤痕。

可这只手上,什么都没有!积攒了十年的思念,浴血搏杀磨砺出的警惕,

以及对亲人安危的极致担忧,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汇成滔天的怒火与冰冷的杀意。

电光火石间,贺凛另一只手已如铁钳般扼上了那女子的脖颈,

将她后面欲出口的辩解之词全部掐断。他臂力惊人,竟单臂将她稍稍提离地面。

女子双脚徒劳地蹬踹,面色迅速由红转为青紫。贺凛须发皆张,眼神锐利如鹰隼,

仿佛要穿透这层伪装的皮囊,声音冰寒刺骨,响彻在骤然死寂的城门之前。“说!

你究竟是谁?!我的今朝在哪里?!”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太子的脸色沉了下来,

百官面面相觑,家眷们更是吓得噤若寒蝉。贺凛的几个儿子见父亲动了真怒,

且一语道破关键,顿时慌了神。长子贺铮强自镇定,上前一步,躬身道:“父亲息怒!

十年未见,妹妹们女大十八变,容貌身形有所变化也是常理。这确实是今朝妹妹,

手上旧疤……许是、许是用了什么灵药,

渐渐淡去了……”次子贺锐也赶忙附和:“是啊父亲,今朝妹妹只是长大了,

性子也比从前沉静了些,您离家时她还小,如今……”“闭嘴!”贺凛一声暴喝,

如同惊雷炸响,打断了儿子们苍白无力的辩解。他环视着自己这几个已然成人的儿子,

他们眼神闪烁,言辞恳切却难掩心虚。十年沙场,他见过太多谎言与背叛,

这份骨肉间的欺瞒,更让他心如刀绞,怒焰滔天。“女大十八变?能变没了耳后的朱砂痣?

能变没了掌心的旧刀疤?”贺凛的声音冷得掉冰碴子,目光如利刃般刮过每一个儿子的脸,

“你们当为父是昏聩老朽,可以随意糊弄吗?!”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剑,

森寒的剑锋在日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剑尖并非指向那假冒的女子,

而是直接架在了长子贺铮的脖颈上,冰冷的触感让贺铮瞬间僵直,冷汗涔涔而下。

“我再问最后一遍!”贺凛字字如铁,带着沙场淬炼出的血腥煞气,“她,是、谁?

我的今朝,在、哪、里?!”剑锋微微压下,一缕血线自贺铮颈侧沁出。

死亡的恐惧彻底击溃了他们的心理防线。“父亲饶命!我说!我说!”贺铮腿一软,

几乎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她……她不是今朝……她叫楚楚,

是、是母亲前些年收养的孤女……”贺锐见大哥已然招认,也噗通跪倒,

颤声补充:“楚楚……楚楚她乖巧懂事,

最会讨母亲和我们欢心……可今朝她……她性子倔强,常常顶撞母亲,

还、还屡屡与楚楚争执……”在三子贺锋断断续续、充满悔恨的叙述中,

那令人发指的真相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原来,在一次激烈的争吵中,

贺今朝失手推了楚楚一下,致使楚楚跌倒,手肘擦破。早已对亲生妹妹心存不满的几个哥哥,

见此情景更是怒火中烧,觉得今朝跋扈善妒,欺辱善良柔弱的楚楚。盛怒之下,

他们竟联手将亲妹妹贺今朝痛打了一顿。这还不够。为了让她“学会规矩”,

在楚楚隐晦的哭诉和母亲王氏默许的态度下,

他们竟狠心将伤痕累累的贺今朝……送进了城中最肮脏下贱的青楼——软玉阁。他们居然说,

:“今朝顽劣不堪,那里的人,自有办法收拾嘴硬的姑娘,能让贺今朝服软,

再不敢回来争闹。”贺凛听着这一切,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又旋即沸腾!他征战沙场,

马革裹尸,护的是家国天下,卫的是黎民百姓,却万万没想到,在自己的府邸之内,

他的妻子,他亲手教养长大的儿子们,竟为了一个外来孤女,如此磋磨、陷害,

最终将他的亲生骨肉、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推入了那等万劫不复的火坑!“禽兽!

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贺凛目眦欲裂,狂怒的吼声震得人耳膜发聩,

其中蕴含的痛心与绝望,令闻者动容。暴怒之下,他再无理智可言。手腕一抖,

剑光凄艳如虹,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劈下!“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

血光迸现!一条断臂伴随着喷溅的鲜血,应声落地。长子贺铮惨叫着翻滚在地,

剧痛瞬间淹没了他。贺凛手持滴血的长剑,宛如杀神,看都未看在地上哀嚎的儿子一眼,

对着身后已然吓傻的亲兵厉声下令:“备马!点齐亲卫,随我去软玉阁!”“立刻!!!

”话音未落,他已猛一扯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贺凛调转马头,

不再理会身后太子的呼唤、百官的惊愕、以及家眷们的哭喊,带着一身凛冽的杀意,

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那吞噬他女儿的地狱,疾奔而去。

贺凛的亲兵皆是随他出生入死的百战锐卒,动作迅如雷霆。软玉阁的莺声燕语尚未停歇,

便被沉重的脚步声和甲胄碰撞声彻底淹没。老鸨尖声叫着“军爷”,试图上前阻拦,

被贺凛一脚踹开,撞在廊柱上,呕出血来,再不敢出声。兵士们如虎入羊群,

粗暴地推开一扇扇房门,惊起一片尖叫。贺凛面色铁青,手持滴血长剑,

一步步踏上通往阁楼的木质楼梯,他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每一次跳动都带来尖锐的疼痛。在最顶层一间偏僻、散发着霉味的杂物房里,

他找到了他的今朝。少女蜷缩在冰冷的草堆上,原本鲜亮的衣裳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

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与青紫,一张小脸肿得几乎看不出原本清丽的模样,

嘴角破裂,渗着血丝。她气息微弱,如同风中残烛,只有在听到破门巨响时,

眼睫才极其微弱地颤动了一下。“今朝……我的儿……” 贺凛这一声呼唤,沙哑破碎,

几乎不似人声。他手中的剑“哐当”坠地,这个在尸山血海中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的铁血将军,

此刻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他扑过去,小心翼翼地,如同触碰稀世珍宝般,

将女儿冰冷轻软的身体揽入怀中。滔天的杀意与蚀骨的心疼瞬间湮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脱下沾满征尘的披风,将女儿严严实实地裹好,稳稳抱起,大步走出这肮脏之地。

来到楼下庭院,他环视这座雕梁画栋却藏污纳垢的魔窟,眼中没有任何温度。

“锁死所有门窗。”他的命令简洁而冷酷。亲兵领命,迅速行动,以刀鞘、重物封堵出入口。

楼内开始传来惊恐的哭喊和撞击门板的声音。贺凛抱着女儿,翻身上马,

最后看了一眼那躁动不安的软玉阁,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烧!”火把被毫不犹豫地投入,

沾了火油的木材瞬间爆起烈焰,火舌贪婪地舔舐着楼阁,浓烟滚滚而起。很快,

整座软玉阁便陷入一片火海,凄厉的惨叫声从里面传来,如同炼狱鬼哭,令人毛骨悚然。

有浑身着火的人撞开脆弱的窗棂,哀嚎着试图跳窗逃生。贺凛端坐马上,怀抱女儿,

面无表情。“弓弩手。”“在!”“堵门。出来一个,射杀一个。”“是!

”箭矢破空之声不绝于耳,那些刚刚侥幸冲出火海的人,转眼便被利箭穿心,

重新倒回火场之中,成为焦炭。将军有令,此间,鸡犬不留!贺凛不再回头,策马疾驰回府。

他一心只想着尽快寻医救治女儿,心中尚存一丝微弱的希望。然而,

当他抱着奄奄一息的亲生女儿,踏进府门,径直走向贺今朝所住的院落时,眼前的一幕,

如同最冰冷的匕首,狠狠扎进了他本就鲜血淋漓的心脏!贺今朝的闺房内,烛火通明,

温暖如春。那个假冒的楚楚,居然占据了女儿的闺房。此时正半躺在床上装可怜。

而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竟都围在楚楚身边,脸上写满了关切。“楚楚,你没事吧?

父亲他没伤着你吧?” 这是次子贺锐的声音,充满担忧。“妹妹受惊了,

快喝杯安神茶压压惊。” 三子贺锋殷勤地递上一杯热茶。他们语气温柔,动作小心,

仿佛楚楚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需要精心呵护的至亲之人。而他们的亲妹妹,正浑身是伤,

生死不知地被他们的父亲抱在怀里,他们却视而不见,

反而对这个导致一切悲剧的源头嘘寒问暖,大献殷勤!这极端讽刺、无比扎心的一幕,

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贺凛苦苦支撑的神经。

他轻轻地将怀中的女儿交给身旁一名可靠的老亲兵,哑声吩咐:“快!去找最好的大夫!

不惜一切代价救治!”老亲兵含泪接过,快步离去。贺凛这才缓缓转过身,

面向他那几个孝悌忠信全然沦丧的儿子,以及那个鸠占鹊巢、心思叵测的楚楚。

他的眼神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近乎绝望的冰冷,

仿佛在看一群早已死去的物件。他慢慢弯腰,捡起了刚才为了方便抱女儿而放在门边的佩剑。

剑锋上的血尚未干涸,在烛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他转身的动作很慢,慢得令人窒息,

每一个骨节似乎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响。暖阁内,楚楚正抚着胸口,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柔弱与后怕:“几位哥哥,方才真是吓死楚楚了,

父亲他……他好像真的要杀了楚楚……” 她眼圈微红,泪光点点,我见犹怜。“妹妹莫怕,

有哥哥们在,断不会让父亲伤你。” 次子贺锐连忙安慰,递上一盏新沏的香茗。

连断臂处仍在渗血、脸色惨白如纸的贺铮,也强忍着剧痛,

虚弱地开口:“父亲……父亲只是一时气昏了头,等他消了气……”“等他消了气?

” 一个冰冷得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打断了贺铮的话,贺凛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挡住了外面所有的光,巨大的阴影将暖阁内的几人完全笼罩。他手中那柄染血的长剑,

剑尖拖曳在地,与青石板摩擦,发出“滋啦”的轻响,溅起几点火星。

孩子们的声音戛然而止,如同被扼住了喉咙。楚楚脸上的柔弱瞬间僵住,转化为真实的恐惧,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贺凛的目光先是扫过他那几个儿子——贺铮的断臂,

贺锐、贺锋脸上的关切还未褪去。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深入骨髓的失望与冰冷。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楚楚身上,

定格在她坐着的、原本属于他女儿贺今朝的绣墩上,

定格在她手中端着的、本该由他女儿享用的白玉茶盏上。他的亲生女儿,此刻正生死不明,

浑身是伤,躺在冰冷的房间里等待救治。而他们,这些流着他血脉的儿子,却围着一个外人,

在这温暖的、被侵占的闺房里,嘘寒问暖,担心这个外人有没有受惊!这极致的荒谬与讽刺,

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烫穿了贺凛最后一丝为人父、为家主的理智。他笑了。

那笑声低沉、沙哑,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悲凉与暴戾,听得人毛骨悚然。“好,好得很。

”我的女儿,在北境苦寒之地盼了父亲十年,没等来父兄的庇护,等来的是兄长的毒打,

是青楼的火坑,是奄奄一息。”他抬步,走进暖阁,每一步都让室内温度骤降几分。

“而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东西,” 他剑尖微抬,指向楚楚,那目光如同在看一只蝼蚁。

“却享受着本属于我女儿的宠爱,住着我女儿的闺房,让我这几个好儿子,

连亲妹妹的死活都不顾,围着她摇尾乞怜!”“父亲!您不能这么说楚楚!

” 贺锐被那目光所慑,却还是鼓起勇气反驳,“今朝她性子顽劣,是她自作……”“孽障!

闭嘴!” 贺凛猛然暴喝,声如雷霆,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他不再看儿子们,

而是死死盯着那瑟瑟发抖的楚楚,一字一句,如同宣判:“鸠占鹊巢,构陷嫡女,

祸乱家宅——此等祸根,留之何用!”话音未落,剑光骤起!如匹练,如惊鸿!

快得超乎所有人的反应!“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划破了将军府的夜空。

血光迸溅!不是劈砍,而是精准无比的一挑、一剜!楚楚端着茶盏的右手,自手腕处,

被齐根斩断!那只断手还保持着端杯的姿势,连同白玉茶盏一起,“啪”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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