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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致命血亲厉总的复仇宠妻是作者青栀逾白的小主角为许子昂厉承本书精彩片段: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承言,许子昂,李慧的现代,大女主,爽文小说《致命血亲:厉总的复仇宠妻由新晋小说家“青栀逾白”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5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16:39:1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致命血亲:厉总的复仇宠妻
主角:许子昂,厉承言 更新:2025-10-22 18: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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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灯惨白的光,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进我的眼睛里。我躺在手术台上,
看着我的养母李慧,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妈,我的肝配型成功了,我是不是有救了?
”李慧握着我亲弟弟许子昂的手,眼神冷得像一块万年寒冰,她一字一句,
将我打入地狱:“你的肝,是留给我亲儿子的。你一个捡来的野种,有什么资格活下去?
”1.“野种……”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
那句话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我的耳朵里。血液“嗡”地一下全冲上头顶,
我眼前甚至黑了一瞬,整个世界都褪去了颜色,只剩下刺目的白。
太阳穴被巨大的震惊和屈辱顶得突突直跳,我能听到自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想吼,想骂,
但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浸满冰水的棉花,最后只能逼出一句:“你……你说什么?”,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味。我叫许星落,二十二年来,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许家的长女。我患有严重的肝病,一直在等待合适的肝源。半个月前,
医院传来好消息,终于找到了匹配的肝源。我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活下去了。
可就在手术前一刻,我那个从小被全家捧在手心里的弟弟许子昂,也被诊断出急性肝衰竭,
同样需要移植。而那个好不容易找到的肝源,只有一个。我死死地盯着我的养父许建国,
那个我叫了二十二年“爸爸”的男人,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所以,
你们要把我救命的肝,给他?”许建国高大的身躯僵硬地站着,他不敢看我的眼睛,
视线飘忽地落在墙角的医疗器械上,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星落,
子昂他……他比你小,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不能死。”“那我呢?”我凄厉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空旷的手术室里回荡,显得那么刺耳又悲凉,“我就能死吗?我就活该去死吗?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刀割般的疼痛。我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只要醒来,
一切都会恢复正常。“闭嘴!”李慧猛地提高了音量,
她脸上最后一丝伪装的温情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要不是我们许家发善心,二十二年前把你从垃圾堆里捡回来,你早就冻死饿死了!现在,
让你把肝源还给子昂,不是天经地义吗?这肝源,本就是我们许家花钱找到的!”“还?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留下几个血红的月牙印,
“那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你们这是在杀人!是在要我的命!”手术室里一片死寂,
只有医疗仪器发出的单调“滴滴”声。周围的护士和医生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纷纷投来复杂的目光。我能清晰地看到他们眼中的震惊、同情,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悯。
这些目光像无数根细密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尊严上,将我最后一点体面剥得干干净净。
我甚至能听到他们压低了声音的窃窃私语。“天啊,这也太惨了,养了二十二年,
原来只是个备用器官库?”“你看许太太那眼神,哪像是对女儿,分明是看仇人。
”“造孽啊,这女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些声音像无数只冰冷的手,
将我仅存的、脆弱的自尊心撕得粉碎。许子昂躺在旁边的病床上,脸色虽然苍白,
但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意的、残忍的微笑。他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姐,你就认命吧。你本来就是一条贱命,能用你的命换我的命,
是你这辈子最大的价值了。”价值?原来我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给他续命?
我挣扎着想从手术台上坐起来,却被一旁的护士死死按住。“许小姐,您冷静一点!
您的情绪不能太激动!”我怎么冷静!我的世界已经崩塌了!我看着那一家三口,
许建国和李慧围在许子昂的床边,嘘寒问暖,那画面“其乐融融”,
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闯入的外人。我的心,在这一刻,被彻底碾成了齑粉。
二十二年的养育之恩,二十二年的姐妹情深,全都是假的。
我只是一个被精心圈养的“备用零件”。现在,零件该发挥它的作用了。用完,就可以扔了。
“把她弄出去。”李慧冷漠地对医生下达命令,语气像是在处理一件垃圾,“别在这里碍眼,
影响我儿子的心情和手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护工立刻走了过来,一左一右,
毫不温柔地架起我的胳膊。我的身体因为长期的病痛和此刻巨大的打击,
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他们粗暴地拖拽着。“不!放开我!那是我的肝!
你们不能抢走我的命!”我的指甲划过冰冷光滑的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那是我最后的、无力的反抗。许建国终于回过头,他脸上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不忍,
但很快就被决绝所替代。他从昂贵的皮质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屈指一弹,
卡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轻飘飘地落在我面前。“这里面有二十万,
算是我们许家对你最后的补偿。”他的声音冷硬如铁,“从此以后,你和我们许家,
再无任何瓜葛。”二十万。买我一条命。致命血亲:厉总的复仇新妻多么慷慨,多么仁慈。
我被他们毫不留情地拖出了手术室,重重地扔在冰冷的走廊上。那张闪着金属光泽的银行卡,
像一片淬了剧毒的刀片,静静地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闪烁着极尽嘲讽的光芒。我趴在地上,
看着那扇印着“手术中”的红色大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也彻底隔绝了,
我所有的生机。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
灵魂也像被剥离了躯壳,只剩下一具麻木的行尸走肉。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疼痛。肝区的钝痛一阵比一阵剧烈,像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拧我的内脏,
时刻提醒着我,我的生命正在以一种不可逆转的速度飞快流逝。凭着最后一丝执念,
我回到了那个我住了二十二年的家——许家别墅。华丽的雕花铁门紧紧锁着,
像一只巨大的怪兽,将我隔绝在外。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拍打着冰冷的门板,
手掌被震得生疼,我却感觉不到。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开门!
爸!妈!开门啊!”回应我的,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周围邻居家的窗户后面,
影影绰绰地探出几个脑袋,对着我指指点点。他们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不大,
却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那不是许家的大女儿许星落吗?怎么被关在外面了?
”“你还不知道吧?惊天大瓜!她根本不是许家的女儿,是个冒牌货!人家亲儿子生了重病,
要把原本给她的肝源拿走,她不肯,在医院闹得可难看了!”“真的假的?这么劲爆?
平时看许家夫妇对她挺好的啊!”“好什么呀,都是装的!听说就是养着给儿子当备用肝的,
现在用上了,就一脚踹开了!”这些议论像一把把锋利的锥子,毫不留情地扎进我的耳朵里,
扎进我的心里。我无力地沿着冰冷的铁门滑坐在地,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天,
一点点黑了。城市的霓虹在远处亮起,却照不亮我眼前这一片黑暗。
一辆黑色的奔驰缓缓驶来,平稳地停在别墅门口。车门打开,
许建国和李慧小心翼翼地扶着许子昂从车上下来。许子昂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病号服,
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眉眼间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和胜利者的姿态。他们看到我,
就像看到一堆堆在门口、碍眼的垃圾。李慧的眉头立刻紧紧皱了起来,
厌恶地喝道:“你怎么还在这里?阴魂不散的!”我缓缓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我没有地方去了。”“那是你自己的事,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李慧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刻薄得像一把刀子,
“我们许家仁至义尽,给了你二十万。拿着钱赶紧滚,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晦气!
”“自生自灭……”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们把我养成一个除了讨好你们、什么都不会的废物,现在又让我自生自灭?许建国,
李慧,你们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是石头吗?
”为了让我成为一个配得上许家身份的“名媛淑女”,
他们从小让我学那些看似高雅、却毫无生存技能的东西。
钢琴、芭蕾、插花、茶道……我所有的时间和精力,
都用在了如何成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作品”上。我的世界里,除了讨好他们,再无其他。
现在,他们腻了,倦了,不需要我了,就一脚将我踹开,连一句解释都吝于给予。
许建国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愧疚,他似乎想说些什么,
却被李慧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了。许子昂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声音说:“姐姐,你就认命吧。
你偷了我二十二年的人生,现在,只不过是让你把命还给我而已,很公平,不是吗?
”他的声音甜美又恶毒,像裹着蜜糖的砒霜。“我没有偷!”我咬着牙,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有没有,现在还重要吗?”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轻蔑得如同在看一只蝼蚁,“重要的是,从今天起,
我才是许家唯一的继承人,而你,许星落,什么都不是。”别墅的大门在他们身后打开,
暖黄色的灯光倾泻而出,将他们的身影温柔地包裹。砰!沉重的铁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
带起的风吹乱了我额前湿漉漉的头发。我看着那扇将我与那个世界彻底隔绝的门,
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也彻底熄灭了。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
冰冷的雨水狠狠地砸在我身上,冲刷着我的身体,
也仿佛要冲刷掉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痕迹。我蜷缩在别墅门口的角落里,
身体越来越冷,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快要死掉的时候,
一束刺眼得几乎要撕裂夜幕的车灯照亮了我眼前的雨幕。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的面前。车上下来一个撑着黑色长柄伞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纯黑色西装,身形高大挺拔,宛如暗夜里的君王。雨水顺着伞沿滑落,
形成一道晶莹的水帘,模糊了他的面容。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好闻的冷冽松木香,混杂着雨水的湿润气息。
“许星落?”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醇厚的大提琴弦音,在嘈杂的雨声中,
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我没有力气回答,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微微动了动眼皮。
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探了一下我的额头。“发烧了。”下一秒,
我感觉自己被一双强壮有力的臂膀轻松地抱了起来,拥入一个宽阔而温暖的怀抱。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他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语气,
说了最后一句话。“别怕,我带你回家。”3.我再次醒来时,
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得能将人吞没的大床上。房间的装修风格是极简的黑白灰,线条冷硬,
空间巨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一种清冷的木质香气。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正在为我检查身体,他的动作很轻,态度恭敬,
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得体套裙、气质干练的中年女管家。“厉先生,这位小姐已经醒了,
高烧已经退了,但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医生收起听诊器,恭敬地对门口的方向说道。
我顺着他的目光艰难地转过头,看到了那个在雨夜中救了我的男人。他逆光站在门口,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门口的光线完全遮挡。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微微敞开,
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他手中端着一杯红酒,正轻轻晃动着,
深红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漾开迷人的光泽。是他。厉承言。
整个云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商界帝王,厉氏集团的绝对掌权人。传闻他手段狠厉,
杀伐果断,不近女色,是无数名媛挤破头都想攀上的高枝。这样一个神祇般的人物,
怎么会救我?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任何交集才对。“感觉怎么样?”厉承言迈开长腿,
走到床边,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身体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女管家立刻上前,
在我背后熟练地垫上一个柔软的靠枕,让我能舒服地靠着。“你淋雨发高烧,
昏倒在许家门口。”厉承言淡淡地解释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我正好路过。”正好路过?许家别墅在城郊的富人区,
而厉氏集团的总部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他怎么会“正好”在深夜路过那里?
我心中充满了巨大的疑惑,但身体的虚弱让我无法深思。我只能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探究,
声音干涩地说:“谢谢你,厉先生。医药费……还有您衣服的干洗费,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不用。”他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眸子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仿佛是怜悯,又仿佛是别的什么,“好好养身体。肝源的事情,我已经帮你解决了。
”我猛地抬起头,心脏因为巨大的震惊而疯狂地跳动起来,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三天后,就可以进行移植手术。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像一道惊雷,在我死寂的心湖里炸开了万丈波澜。
巨大的惊喜砸得我头晕目眩,几乎要再次昏过去。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没想到……绝处逢生。“为什么?”我看着他,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帮我这么大的忙?我……我没有东西可以报答你。
”厉承言沉默了片刻,他从睡袍口袋里拿出一张已经有些泛黄的旧照片,递到我的面前。
照片上是一个笑得极其温柔美丽的女人,她的眉眼弯弯,气质娴雅,
和我竟然有着七八分的惊人相似。“这是我的……一位故人。
”厉承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和怀念,“她临终前,将心脏捐献给了我。而你,
是她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呼吸瞬间停滞。
照片上的女人……是我的亲生母亲?我不是被抛弃的孤儿?“所以,我救你,
只是为了还一份人情。”厉承言收回照片,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冰冷和疏离,
“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手术之后,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
安排你出国。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
将我刚刚因为看到亲生母亲照片而燃起的最后一丝温情和希望,瞬间斩断。原来,他救我,
不是因为我许星落这个人,而是因为我那素未谋面的母亲。
我只是一个他用来偿还人情的工具。从许家的“备用肝脏”,变成了厉承言的“还债工具”。
又有什么区别呢?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疼得我几乎要蜷缩起来,我却忽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好。”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和冰冷,
“厉先生,我接受你的安排。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厉承言微微挑了挑眉,
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兴味和意外。“你说。”“我不要钱,也不出国。”我一字一顿,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和恨,“我要你帮我,毁了许家。我要让他们,
跪在我面前,忏悔他们所做的一切!”二十二年的养育之恩,在他们决定让我去死的那一刻,
就已经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恨。刻骨铭心的恨!
厉承言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赞赏,他勾起薄唇,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有点意思。”“好,我答应你。”4.三天后,我再次被推进了手术室。这一次,
我的心情无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期待。无影灯依旧惨白,医疗器械依旧冰冷,
但我的心却是热的。因为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新生的开始。麻药缓缓注入我的身体,
意识在渐渐抽离的最后一刻,我想的是,许家,你们等着,我从地狱爬回来了。
手术非常成功。我在厉承言的私人医院里,得到了全世界最好的照顾。身体在一天天好起来,
心里的伤口,也在复仇的火焰炙烤下,慢慢结痂,变成了坚硬的铠甲。期间,
厉承言每天都会来看我。他每次来,都只是坐一小会儿,问问我的恢复情况,
偶尔会带一些财经类的书籍给我,然后就匆匆离开。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堵无形的墙,
他礼貌,疏离,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债主。我知道,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故人的女儿,
一个需要他“负责”的麻烦。这天,女管家给我送来一部全新的手机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我打开手机,连接上网络,铺天盖地的新闻瞬间弹了出来。
“许氏集团公子许子昂成功接受肝移植手术,许总夫妇喜极而泣,
感恩上天眷顾”“真假千金终落定,冒牌养女被赶出家门,下落不明”新闻的配图,
是许建国和李慧在医院门口接受采访,两人满脸笑容,意气风发。评论区里,
更是充满了对我的诅咒和谩骂。“活该!一个冒牌货,占了人家二十二年的人生,
现在报应来了吧!”“听说她还想跟真少爷抢肝源,心也太毒了!这种人,就该烂在地狱里!
”“许家真是倒了血霉,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我面无表情地一页页滑着屏幕,
看着那些恶毒的字眼,心,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为了给许子昂的“新生”铺路,
为了掩盖他们肮脏的交易,许家不惜买通媒体,将我彻底钉在耻辱柱上,让我受尽世人唾骂。
好。真是好得很。我拨通了厉承言的电话,这是他留给我的私人号码。“喂。
”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厉先生,是我,许星落。”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我想出院了。”“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我打断他的话,
目光落在窗外明媚的阳光上,眼神却冰冷如霜,“有些债,我该亲自去讨回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他的一声轻笑。“好,我让司机去接你。
”5.我出院那天,云城的天气格外晴朗。
厉承言的司机将我送到了一家云城最顶级的私人造型会所。几个小时后,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焕然一新的自己,感到了一丝陌生。及腰的长发被剪成了利落的及肩短发,
发尾微微烫卷,平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身上穿着一件香奈儿最新款的黑色小礼服,
简约的剪裁勾勒出我因为病愈而依旧纤细的身形,却又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场。
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完美地掩盖了所有的病气和脆弱,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疏离和决绝。
司机将我送到许氏集团年会举办的酒店门口。今晚,许家包下了全城最豪华的六星级酒店,
宴请各界名流,庆祝许子昂康复出院,并正式将他作为唯一的继承人介绍给所有人。
我没有请柬,理所当然地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我也不恼,
只是优雅地靠在门口的罗马柱上,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张董,我是许星落。
”电话那头的男人,是许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一个野心勃勃的笑面虎,
也是许建国多年的死对头。“哦?许小姐?”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和探究,
“你不是……失踪了吗?”“张董,想不想看一出好戏?”我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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