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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我踹了首长老公让他悔断肠

天天都需要你爱88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重回八我踹了首长老公让他悔断肠》男女主角顾凛川沈晚是小说写手天天都需要你爱88所精彩内容:故事主线围绕沈晚意,顾凛川展开的年代,白月光,婚恋小说《重回八我踹了首长老公让他悔断肠由知名作家“天天都需要你爱88”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7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1:57:3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回八我踹了首长老公让他悔断肠

主角:顾凛川,沈晚意   更新:2025-10-28 13:3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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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沈晚意,我们办个假离婚。”冰冷的声音砸在耳边,沈晚意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熟悉的军绿色床单,墙上贴着“为人民服务”的红色剪纸,

还有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肥皂水味。她……她回来了?回到了1985年,

她和顾凛川结婚的第三年。男人见她不说话,只死死盯着自己,眉头皱得更紧,

重复了一遍:“为了我的前途,也为了你好,我们先分开。等风头过去,我马上接你回来。

”顾凛川,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京市军区最年轻有为的团长。他面容英俊,身姿挺拔,

一身军装穿在他身上,像是长在了他骨子里,充满了让人无法抗拒的禁欲感。

可就是这个男人,亲手将她推入了地狱。上一世,他也是这样,用冷静到残忍的语气,

提出了“假离婚”。她爱他,信他,傻乎乎地答应了。她以为这只是暂时的策略,

是为了他能顺利晋升,躲过对家的攻讦。她带着孩子搬出了军区大院,

住进了他安排的筒子楼里,日夜盼着他来接自己。可她等来的,

却是他和军区总院长的千金白月茹订婚的消息。满城风雨,

人人都在嘲笑她这个被抛弃的糟糠妻。她疯了一样跑去找他,却被拦在军区大门口,

连他一面都见不到。后来,孩子高烧不退,她抱着孩子跪在顾家门外,求他们开门,

求他们救救孩子。可顾家的门,始终紧闭。大雪纷飞的夜里,孩子在她怀里慢慢没了呼吸。

她也因为伤心过度,一病不起,最后在一个无人问津的雪夜,冻死在了那个破旧的筒子楼里。

灵魂飘在半空,她看到顾凛川风风光光地娶了白月茹,事业步步高升,成了最年轻的将军。

他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再也没人记得,曾经有个叫沈晚意的女人,

为他付出了一切,最后死得像条野狗。彻骨的恨意几乎要将沈晚意撕裂。她回来了,

她竟然真的回来了!“晚意?”顾凛川见她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只当她是被吓到了,

语气稍微软化了些,“你放心,只是暂时的。我不会让你跟孩子受委屈。”孩子?

沈晚意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小腹。平坦的,还没有任何动静。她想起来了,这个时候,

她还没有怀孕。真好,真好啊……她的孩子,这一世不用再来这人间受苦了。沈晚意抬起头,

那双原本盛满爱意的眸子,此刻只剩下冰封千里的寒意。她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却冷漠的男人,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开口。“好。”一个字,干脆利落。顾凛川准备好的一肚子安抚的话,

瞬间全都卡在了喉咙里。他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你说什么?

”他设想过她会哭,会闹,会不理解,会歇斯底里,唯独没想过,她会答应得这么快。

快到……让他心里莫名一突,升起一股抓不住的恐慌。沈晚意扯了扯嘴角,

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说,好,我们离婚。”不是假离婚。是离婚。从此以后,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顾凛川,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毁掉我的人生!

“你是不是没听清?我说的是假离婚。”顾凛川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沈晚意从床上坐起来,

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睡衣显得她身形格外单薄。“我听清了,不就是离婚吗?我同意。

”她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步步走到衣柜前。“你这是干什么?

”顾凛川跟了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皮肤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收拾东西。”沈晚意甩开他的手,力气大得惊人,“既然要离婚,我总得搬出去。

”她打开衣柜,里面她的衣服少得可怜,只有几件换洗的,大多还是结婚前自己做的。

而另一边,挂满了顾凛川熨烫得笔挺的军装和常服。她看都没看一眼,

直接将自己的几件衣服拿出来,扔在床上。“沈晚意,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顾凛川的耐心耗尽,声音里带上了军人特有的压迫感,“我说了,只是暂时的!

我的对手正在盯着我,他们想从你身上找突破口,我这么做是在保护你!”“保护我?

”沈晚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转过身,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讥诮,“顾团长,

你是在保护我,还是在为你自己的前途扫清障碍?”顾凛川被她眼里的陌生刺痛了。

以前的沈晚意,看他的眼神总是充满了濡慕和崇拜,

什么时候用这种尖锐又疏离的眼神看过他?“你不可理喻!”他压着火气,

“离婚协议明天我让秘书送来,房子和钱我都会给你安排好,你只需要签字,然后搬出去,

安分地等我。”“不用那么麻烦。”沈晚意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两张纸和一支笔。

那是她准备写家信的信纸。她刷刷刷地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离婚申请。没有原因,

没有控诉,只有一句“夫妻感情破裂,自愿离婚”,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好了,

明天就去办手续吧。”她将其中一张纸推到顾凛川面前,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顾凛川看着那张刺眼的离婚申请,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猛地抓住那张纸,揉成一团,

狠狠砸在地上:“沈晚意!你非要这样是不是?”“是你先提的。

”沈晚意看都没看地上的纸团,冷静地指出事实。“我那是……”“不管你是为了什么,

我都同意了。”沈晚意打断他,抬起眼,直视着他愤怒的眸子,“顾凛川,我成全你。

”也成全我自己。这一刻,顾凛川在她眼里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意。

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闷又痛。2第二天一早,

天还没亮,沈晚意就起来了。她没再看顾凛川一眼,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她手脚麻利地将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打包成一个小小的包袱,整个过程安静又迅速。

顾凛川一夜没睡,他靠在床头,看着沈晚意在昏暗的晨光中忙碌的背影,

心里那股烦躁和不安愈发强烈。他想开口说点什么,想让她别闹了,想把这件事压下去。

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冷硬的质问:“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

”沈晚意系好包袱的最后一个结,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无波:“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一句话,堵得顾凛川哑口无言。是啊,是他先提的。可他要的是她乖乖听话,配合演戏,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刀两断,迫不及待地要离开他。“房子我会给你找好,在东城区,

离你上班的纺织厂近。”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试图重新掌握主动权,

“钱我也会……”“不用了。”沈晚意淡淡地拒绝,“我自己有地方去。你的钱,

我也一分都不会要。”她说完,拎起包袱就往外走。“站住!”顾凛川掀开被子,

几步冲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沈晚意,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一个女人,

没钱没住的地方,你能去哪?”“我去哪,就不劳顾团长费心了。”沈晚意仰头看着他,

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反正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不是吗?”她绕开他,

毫不留恋地拉开了房门。门外,一道尖锐的女声恰好响起。“哥!你跟她说了没?

这种拖后腿的女人,早该离了!你看人家白医生,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

那才是能配得上你的……”顾秀莲,顾凛川的妹妹,也是上一世最看不起沈晚意的人。

她的话在看到开门的沈晚意时戛然而止,随即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哟,嫂子,

哦不,马上就不是了。怎么,这是要被我哥赶出去了?也是,你这种农村出来的,

除了会做几顿饭,还能干什么?我哥能忍你三年,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上一世,

顾秀莲每次都这么挤兑她,她总是忍气吞声,生怕给顾凛川惹麻烦。可现在,她不会了。

沈晚意看着顾秀莲那张刻薄的脸,突然笑了。“是啊,要被赶出去了。”她点点头,

然后话锋一转,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院子里早起的人都听见,“毕竟我只是个农村出来的,

不像某些人,靠着哥哥的关系在军区后勤混日子,每个月拿着工资,干的活还没扫地大妈多,

还好意思说别人。”“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顾秀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沈晚意说的就是她!她仗着顾凛川的关系,在后勤部找了个清闲的差事,

平日里就是喝茶看报纸,谁敢说她半句?“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沈晚意懒得跟她多费口舌,视线越过她,看向她身后的顾凛川,“顾团长,管好你的妹妹。

以后我们再无关系,别让她再来我面前碍眼。”说完,她径直从顾秀莲身边走过。

顾秀莲气得浑身发抖,想伸手去抓她,却被顾凛川一声低喝制止:“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周围已经有邻居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了。顾凛川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沈晚意,

竟然会当众给他妹妹没脸。“哥!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她这是要反了天了!

”顾秀莲跺着脚告状。顾凛川却没理她,他的目光死死地锁着沈晚意越走越远的背影。

那个背影,纤细,单薄,却又透着一股决绝的意味,仿佛要去奔赴一个没有他的全新世界。

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他想追上去,把她抓回来,

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可他的脚,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理智告诉他,

这是最好的办法。等他解决了麻烦,他就能给她和未来的孩子一个更安稳的环境。可情感上,

他却觉得,自己好像正在失去什么最重要的东西。沈晚意没有回头,一步都没有。

她走出了这个承载了她三年青春和爱恋的军区大院,也走出了她上一世的噩梦。

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带着微凉的暖意。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没有了军区大院里那股严肃压抑的味道,而是自由的,新鲜的。她没有回娘家,

上一世她被赶出来后走投无路回了娘家,却被重男轻女的父母和嫂子们当成累赘,

最后被几百块钱卖给了一个瘸腿的老光棍。这一世,她谁也不靠。

她坐上了去往城南的公交车。在那个年代,城南是出了名的混乱和破败,三教九流汇集。

但沈晚意知道,再过几年,这里将会因为政策的扶持,成为整个京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

而她重生的第一步,就是要在这里,站稳脚跟。她用身上仅有的几十块钱,

在城南一个大杂院里,租下了一间最便宜的小偏房。房子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张破桌子,

墙壁斑驳,还带着一股霉味。可沈晚意却觉得,这里比军区大院那宽敞明亮的房子,

要让她安心得多。她将小小的包袱打开,拿出自己那几件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然后,

她从衣服底下,摸出了一个小小的布包。布包里,是她出嫁时,

唯一心疼她的外婆偷偷塞给她的几张票证和一对小小的金耳环。上一世,她到死都没舍得用。

这一世,这将是她安身立命的本钱。她看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目光坚定。顾凛川,白月茹,

顾家……上一世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3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

沈晚意去了趟废品收购站。这个年代,很多人还不懂得旧物利用的价值,

许多在后世看来颇具收藏价值的老物件,都被当成垃圾扔掉。

沈晚意凭借着上辈子的记忆和眼光,在废品堆里仔细翻找。

她没有急着去淘那些名贵的瓷器字画,那些东西目标太大,也容易引来祸端。

她的目标很明确——旧家具和旧布料。她花了几毛钱,

从收购站老板手里买下了一张断了腿的旧桌子,一个掉了漆的木箱子,

还有一堆被人丢弃的碎布头。老板看她一个年轻姑娘家,对这些破烂玩意儿感兴趣,

还以为她脑子有问题,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沈晚意毫不在意,雇了辆板车,

把东西拉回了自己租的小院。院子里的邻居们看到她拉回一堆“垃圾”,也都是议论纷纷,

指指点点。“这姑娘看着挺齐整的,怎么净捡些破烂回来?”“听说是从城北那边搬过来的,

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吧?”沈晚意充耳不闻,将东西搬进自己那间小屋。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她先是找来工具,叮叮当当地把那张断腿的桌子修好,又找来砂纸,

将桌子和木箱上斑驳的旧漆打磨掉,露出了木头原本的纹理。虽然依旧老旧,

但看起来干净整洁了许多。做完这些,她开始处理那些碎布头。

她将布料按照颜色和材质分类,清洗干净,晾在窗前。五颜六色的布条随风飘动,

给这个灰暗的小屋增添了几分生气。晚上,沈晚意就着昏暗的灯光,拿出针线,

开始了自己的“创作”。她有一双巧手,这是她上辈子在纺织厂干活练出来的。飞针走线间,

那些原本毫不起眼的碎布头,在她手下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

一块块小小的布料被拼接在一起,形成了别致又复古的图案。她做了一个桌布,几个坐垫,

还有一个用来装东西的拼布手提袋。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

沈晚意看着焕然一新的小屋,虽然简陋,却处处透着温馨。这是她亲手打造的,

完全属于自己的小窝。她简单吃了点东西,便拿着那个拼布手提袋出了门。她要去的地方,

是京市最大的百货大楼。这个年代,百货大楼是时尚的风向标。但里面的东西,

对于普通工薪阶层来说,价格不菲。沈晚意没有进去,而是在百货大楼对面的巷子口,

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将自己做的那个手提袋放在地上。她没有吆喝,只是安静地站着。

那个手提袋的设计,在这个非黑即白,蓝绿灰为主流的年代,显得格外扎眼。

独特的拼布工艺,复古又时髦的配色,很快就吸引了一些爱美的年轻姑娘的注意。“哎,

同志,你这个包还挺好看的,在哪买的?”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女孩停下脚步,好奇地问。

“自己做的。”沈晚意微微一笑。“自己做的?你手也太巧了吧!”女孩拿起包,

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喜欢,“这个……你卖吗?”“卖。”沈晚意报出了一个价格。

价格不算便宜,但比百货大楼里的皮包要便宜不少,而且款式独一无二。女孩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咬咬牙买了下来。有了第一个顾客,后面的生意就好做了起来。一上午的时间,

她带来的三个手提袋就全都卖了出去,净赚了十几块钱。这在当时,

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小半个月的工资了。沈晚意捏着手里带着体温的钱,

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另一边,军区大院。顾凛川黑着脸坐在办公室里,

面前的文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沈晚意已经走了三天了。这三天,他没有接到她任何消息。

她没有回娘家,没有去纺织厂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派人去找了,

只知道她最后在城南下了车,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了。城南那个地方,龙蛇混杂,

她一个单身女人,怎么敢一个人去那里?顾凛川越想越心烦,他甚至开始怀疑,

自己做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报告!”秘书小王敲门进来。“说。”“团长,白医生来了,

说有重要的事找您。”顾凛川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说话,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凛川,”白月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我听说嫂子……跟你闹别扭了?她一个人搬出去了,我有点不放心,所以过来问问。

”她手里还提着一个饭盒:“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鸡汤,你最近肯定也累坏了,

喝点补补身子。”白月茹长相清秀,说话温声细语,浑身都透着一股书卷气,

是军区大院里很多长辈眼中的理想儿媳。上一世,就是她,在沈晚意离开后,

顺理成章地占据了她的位置。顾凛川看着她,眼神却有些飘忽。他脑子里,

全是沈晚意那双冰冷决绝的眼睛。“她不是闹别扭。”顾凛川声音沙哑地开口,

“我们……要离婚了。”白月茹脸上的担忧瞬间凝固,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狂喜。

但她很快掩饰过去,故作震惊地捂住嘴:“怎么会这样?凛川,

你和嫂子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一边说着,一边体贴地打开饭盒,

将鸡汤倒进碗里,推到顾凛川面前。“凛川,你别太难过了。也许……也许分开对你们来说,

都是一种解脱呢?”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这么优秀,值得更好的人。”这暗示,

已经再明显不过了。顾凛川却像是没听见一样,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那份还没签字的离婚申请上。那是他让秘书重新打印的。只要他签了字,

他和沈晚意,就真的再无关系了。他拿起笔,笔尖悬在纸上,却迟迟落不下去。他忽然发现,

那个他以为自己可以轻易舍弃的女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在他心里扎下了根。现在,

这根要被连根拔起,疼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4沈晚意的小生意做得顺风顺水。

她的拼布手提袋因为设计新颖,做工精良,很快就在爱美的年轻姑娘圈子里传开了。

每天她只要在百货大楼门口摆上一两个小时,带来的货就能被一抢而空。短短半个月,

她就攒下了一笔可观的积蓄。她没有满足于此,而是用这笔钱,

租下了大杂院里另外两间闲置的空房,又从废品站淘来了几台老式的缝纫机。

她把院子里几个赋闲在家的嫂子大姐们组织起来,教她们做拼布包。一开始,

大家都不相信这些碎布头能变成钱,都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可当沈晚意给她们结了第一次工钱时,所有人都沸腾了。她们都是些家庭妇女,

平日里除了家长里短,就是围着丈夫孩子转,从来没想过自己也能赚钱,

而且赚得不比男人少。一时间,沈晚意的小作坊成了大杂院里最热闹的地方。

女人们一边干活,一边聊天,脸上都洋溢着过去从未有过的自信和光彩。沈晚意看着这一切,

心里也充满了成就感。她不仅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正在悄悄改变着身边这些女人的生活。

这天,她正在屋里裁剪布料,院门口传来一阵喧哗。“沈晚意!你给我出来!

”尖锐刻薄的声音,是顾秀莲。沈晚意眉头一皱,放下剪刀走了出去。

只见顾秀莲叉着腰站在院子中央,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

看样子是她叫来撑腰的。“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跟我哥离了婚,就跑到这种地方来鬼混!

还搞这些投机倒把的玩意儿,你简直是给我们顾家丢人!”顾秀莲指着院子里晾晒的布料,

满脸鄙夷。院子里的嫂子们都被这阵仗吓到了,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沈晚意脸色一冷:“我跟顾凛川已经没关系了,我做什么,跟你们顾家有什么相干?倒是你,

顾小姐,无缘无故闯进我的地方大呼小叫,是谁给你的胆子?”“你!

”顾秀莲没想到沈晚意敢这么跟她说话,气得脸都绿了,“我哥就是被你这种狐狸精给骗了!

他现在天天为了你的事愁得饭都吃不下,你倒好,在这里过得有滋有味!你对得起他吗?

”“饭都吃不下?”沈晚意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他为了自己的前途,

毫不犹豫地抛弃妻子,现在倒有脸说吃不下饭了?顾秀莲,你回去告诉他,

让他把心放在肚子里,好好跟他的白医生过日子,别再来烦我。”“你胡说!

我哥跟白医生是清白的!”顾秀莲急赤白脸地反驳,但那样子明显底气不足。“清不清白,

你们自己心里有数。”沈晚意懒得跟她废话,“现在,请你们离开我的地方,

不然我就报警了。”“报警?你敢!”顾秀莲仗着自己身后有人,有恃无恐,

“我今天就是来替我哥教训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的!给我砸!”她身后那两个男人得了令,

立刻就要上前去掀院子里的缝纫机。沈晚意眼神一厉,抄起墙角的一根晾衣杆,

横在身前:“我看看谁敢动!”那股狠劲,

竟让那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都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

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住手!”顾凛川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大步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比锅底还黑,目光如刀,扫过院内的一片狼藉,最后定格在沈晚意身上。

当他看到沈晚意消瘦却倔强的身影,以及她手里那根自卫的晾衣杆时,

他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这就是他说的,不会让她受委屈?

他把她一个人丢在这种地方,任由他的妹妹带人来欺辱她。“哥!你来得正好!你看看她,

她……”顾秀莲见到救星,立刻跑过去告状。“闭嘴!”顾凛川厉声喝断她,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严厉,“谁让你来的?谁让你带人来这里闹事的?

”顾秀莲被他吼得一愣,委屈地眼圈都红了:“我……我还不是为你抱不平!

她……”“滚回去!禁足一个月,好好反省!”顾凛川根本不听她的解释。

顾秀莲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从小到大,她哥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她又气又怕,

跺了跺脚,哭着跑了。院子里只剩下顾凛川和沈晚意。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对不起。

”顾凛川看着她,声音沙哑,“我不知道秀莲会……”“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沈晚意冷冷地打断他,“顾团长,你的家教,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顾凛川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放软了语气:“晚意,

跟我回去吧。这里不安全,不适合你。”他以为自己放低姿态,沈晚意就会像以前一样,

顺着台阶下来。然而,沈晚意只是看着他,像看一个陌生人。“回去?回哪里去?

军区大院吗?”她嘲讽地勾起嘴角,“顾团长,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递交了离婚申请。

从法律上来说,我们马上就不是夫妻了。”“那份申请我没有签字!”顾凛川急切地说道,

“晚意,那都是假的!是我骗你的!我从来没想过要真的跟你离婚!”他终于说出了口。

他以为沈晚意听到这个“真相”,会激动,会喜极而泣。可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哦,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可我想跟你离婚,是真的。”5“你说什么?

”顾凛川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死死地盯着沈晚意,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

但是没有。她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愤怒,没有怨恨,甚至没有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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