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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快乐88的《他为白月光夺走我祖传玉我转身让他倾家荡产》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小说《他为白月光夺走我祖传玉我转身让他倾家荡产》的主要角色是沈聿,陆知行,苏晚这是一本现实情感,白月光小由新晋作家“简单快乐88”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23610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6:32:1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为白月光夺走我祖传玉我转身让他倾家荡产
主角:陆知行,沈聿 更新:2025-11-05 11:3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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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把‘月下蝉’给我。”
沈聿的声音像十二月的冰碴,冻得我浑身发僵。
他身后的苏晚音,穿着一身白裙,眼眶微红,楚楚可怜。
“阿聿,别这样,这是宁宁的嫁妆……”
沈聿却将她护得更紧,不耐地看着我:“别耍脾气了,晚音刚回来,身体不好,需要这块暖玉养着。”
我看着他们,笑了。
“好啊。”
“玉佩给你,沈聿,我们离婚。”
慈善晚宴的衣香鬓影,在此刻的我看来,像一场巨大的默剧。所有的声音都褪去了,只剩下沈聿冰冷的脸,和苏晚音那张看似无辜却写满胜利的脸。
“姜宁,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沈聿的眉头紧紧锁起,他最讨厌我在这种场合让他下不来台。
结婚三年,我一直是他身边最温顺、最体面的沈太太。我为他打理好家里的一切,为他应酬所有他不耐烦的亲戚,甚至在他胃病发作的夜里,整夜不睡地为他熬粥。
我以为,就算没有爱,也该有情。
可苏晚音一回来,我所有的付出都成了一个笑话。
“月下蝉”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是我姜家祖传的玉佩,质地温润,有静心安神之效。当年我嫁给沈聿,外婆亲手给我戴上,说这是我的嫁妆,也是我的护身符。
沈聿是知道这块玉佩对我的意义的。
可现在,他为了另一个女人,要夺走我的护身符。
“我没有耍把戏。”我平静地解下脖子上的红绳,那块通体温润的蝉形玉佩落入我的掌心,带着我身体的余温。
“沈聿,我只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要吗?”
我的目光直直地刺向他,希望能从他眼里看到一丝一毫的犹豫。
没有。
只有不耐烦和冷漠。
“姜宁,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朝我伸出手,仿佛我再多说一个字,就是不可理喻。
苏晚音在一旁轻轻拉着他的袖子,柔声说:“阿聿,真的算了,我没事的。宁宁她……她不是故意的。”
她这副以退为进的姿态,更是火上浇油。
沈聿果然更加怜惜她,回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再转向我时,眼神已经冷得能掉出冰渣。
“给她。”
这两个字,像两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
三年的婚姻,三年的朝夕相处,原来什么都不是。
我掌心的温度,好像瞬间被这块玉吸走了,只剩下一片冰凉。
我没有再看他,而是转向苏晚音,她眼底的得意一闪而过,快得几乎让人抓不住,但她没躲过我的眼睛。
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似乎有些怕我。
“苏小姐,”我微笑着,将玉佩递到她面前,“既然沈聿说你需要,那就给你。希望这块玉,能护佑你长命百岁。”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周围几桌人的耳朵里。
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谁不知道这块“月下蝉”是姜家传女不传男的宝贝,是我从不离身的嫁妆。
苏晚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伸出的手有些僵硬。
沈聿大步上前,一把从我手里拿过玉佩,亲自为苏晚音戴上,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晚音,别理她,她就是被我惯坏了。”
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我嘴角的笑意也更深了。
我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那份文件,轻轻放在我们这一桌的转盘上,推到沈聿面前。
“沈聿,如你所愿,玉佩给她了。”
“现在,轮到你如我的愿了。”
“离婚协议,我净身出户,祝你和苏小姐,百年好合,断子绝孙。”
最后八个字,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满场哗然。
沈聿的脸色终于变了,从冰冷变成了错愕,随即是滔天的怒火。
“姜宁,你疯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放手。”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挣扎,眼神里是死一般的沉寂。
他或许从未见过我这个样子。
在他的印象里,我永远是温柔的,顺从的,甚至是带着一丝讨好的。无论他多晚回来,无论他如何冷淡,我都会为他留一盏灯,等一碗热汤。
可他不知道,再热的心,被冰捂久了,也会凉的。
“跟我回家!”他拽着我就要往外走。
“沈总,”我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他停下脚步,“你确定要在所有合作伙伴面前,上演这出家暴的戏码吗?你们沈家的股价,明天还想不想要了?”
他的身体一僵。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礼服袖口,姿态优雅得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我环视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宾客,微微颔首,露出一个标准的、属于前“沈太太”的微笑。
“抱歉,打扰各位的雅兴了。”
说完,我转身,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宴会厅的大门。
我的背挺得笔直,没有一丝留恋。
我知道,沈聿的目光像利剑一样钉在我的背上。
他大概以为,这又是我欲擒故纵的把戏。他以为我走出这个门,就会在外面瑟瑟发抖地等他去哄。
他错了。
从他决定夺走我母亲遗物的那一刻起,我和他之间,就彻底完了。
走出酒店大门,晚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我抹了一把脸,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南城旧巷。”
那是我真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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