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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静音的审查锤与27斤手稿

发表时间: 2025-11-08
林砚指尖还捏着那半截断炭,刚转身要走,门口就蹦进来一个橙色身影。

鸣人扛着他那堆卷轴本,像扛麻袋似的晃来晃去,嘴里嚷得震天响:“弟啊!

你出名啦!

静音姐姐说你写的《我和我的疯批哥哥》被列入‘重点监控文学’了!”

林砚眼皮一跳,伸手就抢:“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哎哟别抢嘛!”

鸣人扭身躲开,笑得一脸灿烂,“我还帮你翻了一下,第九百次螺旋丸炸厕所那段写得太真了!

连自来也老师穿女装洗澡时踩到肥皂滑倒的细节都有!

这哪是小说,这是纪录片吧!”

林砚脑门青筋首跳。

他一把夺回卷轴,转身就往屋里冲。

床底夹层是他刚想出来的藏稿点,还没来得及启用,现在只能赌一把。

七***袋手稿全塞进去时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像是纸页在低声***。

他刚拍平最后一块地板,屋顶“轰”地塌了一角。

瓦片飞溅中,一道黑影落下,脚踩残梁,手里拎着一把漆黑铁锤。

锤头泛着冷光,锤柄上刻着一行小字:“低俗内容审查专用”。

静音扫了眼房间,目光精准锁定床底露出的一角麻袋边。

“又在搞这些歪门邪道?”

她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钉子。

林砚干笑:“姐姐今天气色不错,是不是纲手大人发奖金了?”

“少来这套。”

静音一步上前,单手拽出一个麻袋,“哗啦”一声倒在地上,纸页散开,首页赫然是——**《我和我的疯批哥哥·:当九尾查克拉遇上马桶冲水阀》**“鸣人第九百次用螺旋丸炸厕所,导致全村停水三天,自来也老师因此被迫穿女装洗澡,并与井边洗衣的大妈展开长达两小时的情感对话……”静音脸色瞬间黑成锅底。

下一秒,铁锤砸下。

“咔嚓!”

办公桌裂成三瓣。

“这不是小说!

是厕所文学!”

林砚咽了口唾沫。

他知道上次被列为低俗读物的事己经埋了雷,但没想到对方这次首接带锤上门。

他猛地提高嗓门:“卡卡西老师说过,这叫现实主义批判文学!”

话音未落,窗外屋檐“咔”地轻响。

白发男人正蹲在那儿啃饭团,闻言手一抖,饭粒滚进翻开的手稿里,正好落在“卡卡西迟到理由竟是被猫抓伤”那一行。

静音眼神一凛,抬头就看见卡卡西僵住的脸。

“原来你也在这儿。”

她冷笑,“偷看就算了,还敢背书?”

卡卡西缓缓举起双手:“我只是路过……顺便取点灵感……放屁。”

静音甩手三枚千本。

“嗖——啪!”

卡卡西连人带稿被钉在墙上,一页《疯批哥哥》还飘在半空,被他用脚尖勾住塞进裤兜。

“这章写我为什么总迟到……”他低声嘀咕,“居然把‘路上救猫’和‘帮老太太找狗’合并成一次事件,还挺合理。”

静音气笑了:“你还嫌不够丢人?

身为精英上忍,竟为这种玩意儿冒险潜入民宅?”

“不是潜入,是恰好路过。”

卡卡西挣扎着拔出一根千本,“而且……这书确实有意思。

你看这段,鸣人因为吃拉面太急触发尾兽化,结果喷火把一乐大叔的围裙烧了——这不就是上周三的真实事件吗?”

林砚眼睛一亮。

他立刻接话:“对啊!

我这可是纪实文学!

每一章都能对应真实事件编号!

第814号公共设施损毁案、第203号火影岩涂鸦案、第666号木叶温泉爆炸案——全有备案可查!”

“那你写‘鸣人深夜潜入医院偷吃静音姐姐的安神茶,结果误饮泻药导致腹泻三天’又是哪个编号?”

静音冷脸质问。

林砚嘴角抽了抽:“那个……属于内部未公开档案。”

“闭嘴。”

静音一脚踹开另一个麻袋,抽出一页就念,“‘某医疗班干部因长期压抑情绪,私底下收藏主角童年照并每日默念三遍“好可爱”’——你管这叫纪实?

你这是造谣!”

“我没写名字啊。”

林砚弱弱辩解,“读者爱怎么联想是他们自己的事。”

“读者?”

静音冷笑,“你现在连读者都有了?”

她猛地转向墙上挂着的卡卡西:“比如你?

堂堂旗木卡卡西,木叶精英,天天追更一本低俗漫画体小说?”

卡卡西沉默两秒,突然认真道:“它有深度。

比如第七章‘孤独的橙色身影’,描写鸣人小时候被村民排斥,坐在火影岩上看日落……那一段,我看了三遍。”

房间里忽然安静。

连鸣人都停下哼歌,挠头问:“我什么时候坐火影岩看过日落?

那天我不是在偷三代目的烟斗吗?”

“艺术加工。”

林砚迅速接话,“允许虚构。”

“虚构个鬼!”

静音抡起锤子,“全部没收!

从今天起,禁止你在木叶境内出版、传阅、口头讲述任何形式的《我和我的疯批哥哥》相关内容!

违者——锤击警告!”

她一声令下,七***袋手稿全被拖走。

临出门前,她回头盯着林砚:“明天开始,我会每天巡查你家一次。

要是再让我发现一个字——您放心。”

林砚咧嘴一笑,“下次我换个地方写。”

“你还想写?”

“当然。”

他拍拍胸口,“我又没签封笔协议。”

静音冷哼一声,提锤离去。

卡卡西趁机拔出最后根千本,落地时踉跄两步,仍不忘把藏在裤兜里的那页纸折好塞进护额里。

“挺住。”

他临走前低声说,“你的读者不止我一个。”

林砚站在原地,屋里空了大半,只剩地板上的裂缝和墙上残留的千本痕迹。

他慢慢蹲下,从枕头缝里摸出半页纸——那是他偷偷撕下的一小段草稿,上面只有一行字:**“下次得换个藏稿点。”

**他盯着那行字看了三秒,突然笑了。

右脸酒窝比左脸深那么一点点。

窗外夕阳斜照,把墙上的千本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排等待落笔的标点符号。

他拿起炭条,在墙上那道裂痕旁,轻轻画了个箭头,指向天花板角落。

然后低头,把那半页纸折成小方块,塞进牙膏盖子里,顺手扔进了马桶水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