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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板的女人

林露儿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我和老板的女人》男女主角步飞烟龙是小说写手林露儿所精彩内容:故事主线围绕龙总,步飞烟,王瘸子展开的男生生活,沙雕搞笑,爽文,逆袭,重生小说《我和老板的女人由知名作家“林露儿”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63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36:5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和老板的女人

主角:步飞烟,龙总   更新:2025-11-08 22:3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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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板的女人。我叫范贤。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名字。但在这个世界,

我只是个给大人物收拾烂摊子的“清道夫”。她叫步飞烟。听起来就不是个安分的女人。

她是龙总的未婚妻,是我老板的女人,是我碰都不能碰一下的禁忌。我们都知道规矩,

也守了很久的规矩。直到那个雨夜,酒精和失控的情绪成了点燃引线的火。她说:“范贤,

带我走吧,就今晚。”我没说话,只是把车开得更快了。一时心动,

换来的是一场用一生来偿还的债。这不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这是一个关于代价的故事。

当秘密被层层剥开,我才发现,那晚的放纵,不过是她精心策划的逃亡序曲,而我,

是她选中的,最锋利也最愚蠢的那把刀。1我叫范贤。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名字。但现在,

除了这个名字,我过去所拥有的一切……都没了。睁开眼的时候,头疼得要裂开。宿醉。

窗帘没拉严,一道光刺进来,灰尘在光里跳。陌生的房间。不对,这是我家。但我家床上,

不该有第二个人。被子动了一下。我扭头,看到了步飞烟的侧脸。她睡着了,

头发散在枕头上,很安静。安静得让我害怕。我脑子“嗡”的一声,昨晚的碎片涌进来。

雨声,酒杯碰撞的声音,她凑到我耳边说的话。“范贤,我累了。”然后呢?

然后就是现在这样。我坐起来,身上没穿衣服。她也没穿。床头柜上,

她的手机和我的一起并排躺着,像两块小小的墓碑。我完了。这个念头很清晰。步飞烟,

龙总的未婚妻。龙总,我的老板,那个能决定我生死的人。我拿起我的衣服,

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不能吵醒她。我需要思考,需要想办法。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客厅里一片狼藉。酒瓶倒在地上,她的高跟鞋一只在沙发下,一只在茶几旁。

那条红色的连衣裙,被揉成一团,丢在角落。我捡起那条裙子。丝绸的,滑溜溜的,

还带着她的温度和香气。一股很好闻的香气,混合着酒味。现在闻起来,就是要命的味道。

我把裙子放在沙发上,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冷水从头顶浇下来,我打了个哆嗦。

脑子清醒了点。怎么办?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送她回去,然后祈祷龙总不会发现?不可能。

龙总那种人,眼睛里不揉沙子。他能从你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里,读出你昨天晚上吃了什么。

我关掉水,胡乱擦了擦身体,穿上衣服。必须让她马上离开。我走出浴室,她已经醒了,

正坐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她看着我,眼神很平静。“醒了?”她问。“嗯。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几点了?”我看了眼手机,“七点半。”“龙总九点有个会,

我八点半前必须到他公司。”她说。语气正常得好像我们只是出来喝了杯咖啡。“我送你。

”我说。“不用,”她摇摇头,掀开被子下床,很自然地走向浴室,“你送我,目标太大。

我自己打车。把我的衣服递给我。”我拿起沙发上的红裙子,递给她。

她当着我的面就那么站着,没接,只是看着我。“你怕了?”她问。我没说话。“范贤,

你怕什么?怕龙总?”“谁都怕他。”我实话实说。她笑了笑,笑得有点冷。“我也怕。

所以才有了昨晚。”她走进浴室,关上了门。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昨晚到底算什么?一场交易?一次求救?还是一时兴起的放纵?我搞不清楚。

浴室里传来水声。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天阴着,像是又要下雨。楼下,

一辆黑色的车静静地停在路边。车牌号我认识。是龙总的司机,老张的车。

我的血一下子凉了。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步飞烟从浴室出来,已经穿好了那条红裙子。

她正在用纸巾擦头发。“我手机找不到了。”她说。我指了指床头柜。她走过去,拿起手机,

看了一眼屏幕,脸色变了。上面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龙总的。“他知道了?”我问,

声音发干。“不知道。”步飞e烟摇头,但她的手在抖,“他可能只是……找不到我,急了。

”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龙总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她开了免提。“你在哪?

”龙总的声音传出来,听不出喜怒。“我在……朋友家。昨天喝多了,手机静音了,刚醒。

”步飞烟的声音很稳,听不出一点破绽。“哪个朋友?”“你不认识。我马上回公司。

”“不用了,”龙总说,“我在你楼下。”不是我的楼下。是她的楼下。步飞烟看了我一眼。

我也看着她。我们俩都松了口气。但下一秒,龙总又说了一句。“哦,不对,老张说错了。

是在范贤家楼下。”2空气瞬间凝固了。我和步飞烟对视着,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惊骇。

电话那头,龙总轻笑了一声。“怎么不说话了?范贤没在家?”“在……在的。

”步飞烟的声音开始发颤,“龙哥,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你们怎么样,我不想听。”龙总打断她,“范贤,开门。”他不是在问,

是在命令。我拿着手机,感觉它有千斤重。步飞烟一把抢过手机,关掉了免提,贴在耳边。

“龙哥,你别为难他,这件事跟他没关系,是我……”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按断了。

“没用的。”我说,“他既然来了,就说明他什么都知道了。”步飞烟的脸白得像纸。

“那怎么办?”“开门。”我说。我走向门口。步飞烟拉住我的胳膊,“不行!

他会杀了你的!”“不开门,他会让我们两个都死得很难看。”我甩开她的手,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龙总,还有他的司机老张。龙总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

手里盘着两颗核桃,咯吱咯吱地响。他没看我,目光越过我,落在了我身后的步飞烟身上。

他笑了。“我说你怎么不接电话,原来是换地方睡了。”他的语气很平淡,

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但我和步飞烟都感觉到了那股寒意。老张面无表情地站在龙总身后,

像一尊铁塔。“龙哥。”我低下头,喊了一声。“嗯。”龙总应了一声,这才把目光转向我,

“范贤,你这地方不错,挺安静的。”“龙哥您……”“让她下来。”龙总又看向步飞烟。

步飞烟没动。“下来。”龙总加重了语气。那两颗核桃在他手里转得更快了。

步飞烟咬着嘴唇,慢慢地朝门口走过来。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

我闻到了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是我家的味道。龙总也闻到了。他的笑容更深了。“挺香的。

用的什么牌子?”没人敢回答。步飞烟走到龙总面前,低着头。龙总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抬起头。“哭什么?”他用拇指擦了擦她的眼角,“做错了事,就要认。挨打,

要立正。”他的动作很轻,话却很重。“龙哥,我……”步飞烟想说什么。“啪!

”一个耳光。清脆响亮。步飞烟的脸立刻红肿起来。我拳头瞬间握紧了。“看什么?

”龙总斜眼看着我,“心疼了?”我松开拳头,低下头,“不敢。”“谅你也不敢。

”龙总松开步飞烟,“老张,带她下去。”老张点点头,像拎小鸡一样,抓住步飞烟的胳膊,

就把她往楼下拖。步飞烟没有反抗,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有恐惧,有绝望,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门外只剩下我和龙总。他走进我的屋子,

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他看了看乱糟糟的客厅,又看了看没来得及整理的床。最后,

他的目光落在了沙发上那件被我叠好的红色连衣裙上。他没说话,走过去,用他盘核桃的手,

捡起了那条裙子。然后,他走到我面前。“范贤,你跟了我几年了?”“五年。”“五年,

不短了。”他把裙子扔到我脸上,“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懂规矩,会办事。怎么这次,

就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裙子滑落下来,带着步飞烟的香气和龙总手上的核桃味。“龙哥,

我错了。”我跪了下去。除了求饶,我没有别的选择。“错哪了?”他问。

“我不该碰您的女人。”“还有呢?”“我不该……有别的想法。”龙总笑了,

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肩膀。“想法?你有什么想法?”我不敢说。“说。”“我……”“你说,

我今天就不动你。”我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知道,

他今天不会放过我。“我觉得,她不开心。”我说。“哦?”龙总似乎来了兴趣,

“她怎么不开心了?我给她买最好的包,最好的车,住最好的房子。她有什么不开心的?

”“这些……可能不是她想要的。”“那她想要什么?想要你?”龙总笑得更开心了,

“你有什么?你有什么能给她的?”我沉默了。“范贤,你是我养的一条狗。”龙总蹲下来,

拍了拍我的脸,“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主人让你咬谁,你就咬谁。主人吃肉,你啃骨头。

可你呢?你居然想上主人的床,睡主人的女人。”他的手劲很大,拍得我脸生疼。

“你告诉我,该怎么罚你?”“龙哥,您说怎么罚,就怎么罚。”我说。“好。

”龙总站起来,“这个项目,你去谈。”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我面前。

我拿起来一看,心沉到了底。城西那块地。一个烂摊子,谁碰谁死。

之前已经有两个人因为这块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龙哥,这个……”“怎么,不敢?

”龙总看着我,“你不是心疼她吗?不是觉得她不开心吗?你去啊,把这事办成了,

我不仅不追究你,我还把她给你。”他在开玩笑。一个残忍的玩笑。“办不成呢?”我问。

“办不成,”龙总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你就自己从城西那栋烂尾楼上跳下去。

别让我动手,不体面。”门关上了。我一个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手里攥着那份文件。

我知道,龙总的名字,从今天起,就是一座牢笼。不仅困住了步飞烟,也困住了我。

3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研究城西那块地。资料越多,头皮越麻。这根本不是一个商业项目,

这是一个坑。一个能把人活埋的坑。地的主人是个老赖,叫王瘸子。手下养了一帮亡命徒。

政府、黑道,谁的面子都不给。龙总想要这块地,是因为他得到消息,三个月后,

城市规划要改,这里会变成新的商业中心。但他不想用强的,因为动静太大,

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想让我去“谈”。怎么谈?用嘴皮子?

王瘸子会把我的舌头割下来下酒。我给步飞烟打电话,打不通。发信息,也不回。

她被龙总软禁了。我心里烦躁,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我想起了昨晚。

步飞烟靠在我肩膀上,眼睛红红的。“范贤,你知道吗?龙总不是人,他是个魔鬼。

”“他控制我的一切,我的手机,我的社交,我每天穿什么衣服,见什么人,都得他点头。

”“我像他笼子里的一只金丝雀,看起来光鲜,其实连死的自由都没有。”“我试过跑,

被他抓回来,打断了一条腿。养了半年才好。”她撩起裙子,

我看到她的小腿上有一道浅浅的疤。“昨晚,他为了一个生意,

让我去陪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喝酒。”“那老头子的手,很不干净。”“我跑到你这里来,

是因为我只认识你。我知道你是他最信任的人,也只有你,敢收留我一晚。”原来是这样。

我不是她的心动,只是她绝望时抓住的一根稻草。一根会把我自己也拖下水的稻草。

烟头烫到了手,我才回过神来。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范贤?

”是步飞烟的声音。“是我。你怎么样?”“我没事。”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我用保姆的手机打给你的。龙总把我的手机收了。”“他在你身边吗?”“不在。

他去公司了。”“他……没对你怎么样吧?”我问,有些犹豫。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没有。”她说,“他只是让我好好反省。”我知道她在撒谎。龙总的“反省”,

从来都不只是嘴上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我问。“城西那块地,你别去。”她说。

“为什么?”“那是龙总给你设的套。王瘸子是他故意放出来的疯狗。

他就是想借王瘸子的手,除掉你。”我心里一沉。这一点,我也想到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问。“我不想你死。”她说,“你死了,

我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希望?什么希望?”“逃出去的希望。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范贤,你帮我。只要你帮我逃出去,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什么?”“钱,地位。或者……我。”我笑了。“步飞烟,你太看得起我了。

我现在自身难保。”“不,你能行。”她说,“我知道龙总很多秘密,很多见不得光的交易。

这些东西,足够让他万劫不复。”“证据呢?”“在我脑子里。还有一些,

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你把这些东西给我,我怎么相信你?”“你只能选择相信我。

”她说,“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谁都活不了。”我掐灭了烟。她说得对。

从我让她进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没有退路了。“我需要时间。”我说。“你没有时间。

”她说,“龙总给了你三天。三天之内,你要么拿到地,要么从楼上跳下去。

”“你想让我怎么做?”“去找王瘸子。但是不要跟他谈地的事。”“那谈什么?

”“告诉他,龙总想黑吃黑。龙总已经找了另一伙人,

准备等王瘸子把地上的钉子户都清走之后,就干掉他,抢走地契。”“王瘸子会信我?

”“他会的。因为这是真的。”步飞烟说,“龙总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他让你去,

只是让你去当个幌子,吸引王瘸子的注意力。真正动手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我感觉后背发凉。好一招借刀杀人,一石二鸟。“我怎么联系你?”我问。“不用联系我。

你只要按我说的做。事成之后,我会去找你。”电话挂了。我看着手机,久久没有说话。

步飞烟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她到底是受害者,还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布局者?

我分不清。但现在,我已经没资格去分辨了。我必须去见王瘸子。

在龙总的刀和王瘸子的刀之间,选择一把,然后想办法活下来。我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

开了一辆破旧的二手车,去了城西。城西,名副其实的法外之地。到处是烂尾楼和垃圾场。

我把车停在远处,步行走进王瘸子的地盘。一个废弃的水泥厂。

门口有两个纹着身的壮汉守着。“干什么的?”其中一个拦住我。“我找王哥。我叫范贤,

龙总派我来的。”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进去通报。不一会儿,那人出来,对我搜了身,

才放我进去。水泥厂里,乌烟瘴气。几十号人,有的在赌钱,有的在喝酒。

王瘸子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一条腿架在茶几上。他就是个瘸子。四十多岁,满脸横肉,

眼神凶狠。“你就是范贤?”他上下打量着我。“是,王哥。”“龙总让你来谈地的事?

”“是。”王瘸子笑了,露出满口黄牙。“他倒是看得起你。之前来的那两个,

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他身边的人也都跟着笑起来,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王哥,

地的事,我们可以慢慢谈。”我说,“今天来,是想先跟王哥交个朋友,送您一份大礼。

”“哦?什么大礼?”我凑到他耳边,把步飞烟教我的话,一字不差地告诉了他。

王瘸子的脸色,瞬间就变了。4王瘸子的脸由晴转阴,再由阴转成一片寒霜。他盯着我,

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是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假。周围的吵闹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所有人都看着我们。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小子,你知不知道,

胡说八道的下场是什么?”王瘸子一字一顿地问。“知道。”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但我也知道,王哥您不是傻子。龙总是什么人,您比我清楚。

他会老老实实花大价钱买您的地?您信吗?”王瘸子没说话,捏着茶杯的手,指节发白。

“龙总让我来,就是个烟雾弹。他真正的后手,已经在路上了。”我继续加码,“到时候,

您不仅地没了,命可能也没了。”“你有什么证据?”旁边一个刀疤脸吼道。“证据就是我。

”我摊开手,“龙总派我这个心腹来送死,本身就是最大的证据。他不信任我了,

所以想借王哥您的手,把我处理掉。顺便,还能麻痹您。”我说的是实话。只不过,

他想处理我的原因,我没说。王瘸子沉默了很久。他挥了挥手,让周围的人都散了。

偌大的厂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你想要什么?”王瘸子问。“活命。”我说,“然后,

跟着王哥您,混口饭吃。”“背叛龙总,投靠我?”他笑了,“你觉得我会信一个叛徒?

”“您会的。”我说,“因为我给您带来的消息,价值连城。而且,我能帮您对付龙总。

我知道他的很多事。”王瘸子给我倒了杯酒。一杯白酒,满满的。“喝了它。”他说。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好!”王瘸子也端起酒杯,

干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王瘸子的人了。龙总那边,你怎么交代?”“我会跟他说,

王哥您油盐不进,需要时间慢慢磨。”我说。“好。

那龙总的后手……”“这个就要靠王哥您自己去查了。您在道上的朋友多,

查几家最近有大动作的社团,应该不难。

王瘸Zǐdiǎnlediǎntóu.Hepattedmyshoulder.“小子,

你很聪明。我很欣赏你。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我点头哈腰地离开。走出水泥厂,

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了。第一步,算是成功了。我开车回到市区,

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公司。我得向龙总汇报。龙总的办公室在顶楼。我敲门进去的时候,

他正在打电话。看到我,他做了个手势,让我坐。我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等他打完电话,

才开口。“龙哥。”“怎么样?”他问。“王瘸子是个滚刀肉,不好对付。他说要考虑几天。

”我按照事先想好的说辞回答。“嗯。”龙总点点头,似乎并不意外,“意料之中。

你继续跟他耗着。记住,我要的是结果。”“明白。”“出去吧。”我站起来,准备离开。

“等等。”龙总又叫住我。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扔给我。“这个,拿着。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厚厚的现金。“龙哥,这……”“给你的。最近辛苦了。”他说。

我心里冷笑。这是安家费吗?“谢谢龙哥。”我收起钱,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我把钱锁进保险柜。我坐在椅子上,复盘今天发生的一切。每一步都走在钢丝上。

王瘸子那边,暂时稳住了。龙总这边,也暂时糊弄过去了。但这两边,都是定时炸弹。

王瘸子一旦查出龙总的后手,必然会有一场火并。而龙总,他只是在等。等我失败的消息,

或者,等我死亡的消息。我真正的生机,在步飞烟身上。她说的那些秘密,那些证据,

是我唯一的翻盘机会。可是,我该怎么拿到那些东西?她被软禁着,我们根本没法见面。

晚上,我回了家。打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我习惯性地伸手去开灯。突然,

一具柔软的身体从黑暗中抱住了我。我浑身一僵。是步飞烟的香气。“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抓住她的手,又惊又喜。“我偷跑出来的。”她在黑暗中说,声音带着哭腔,

“我受不了了,范贤,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我拉开她,打开了灯。灯光下,

她的样子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她的嘴角有淤青,脖子上也有几道红痕。“他打你了?

”我的声音在发抖。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眼泪掉了下来。我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着。

“对不起。”我说。是我连累了她。“不怪你。”她在我怀里摇头,“就算没有你,

他迟早也会找别的理由对我动手。他就是个变态。”我们在沙发上坐下。

“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我问。“我打晕了保姆,从后门跑的。”她说,“我不能再回去了。

回去就是死路一条。”“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逃。离开这个城市,

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她说。“逃?”我苦笑,“龙总的势力遍布全国,

我们能逃到哪去?”“我有办法。”她说,“我把他的黑料都整理好了,

只要把这些东西交给他的对头,或者直接捅给媒体,他自顾不暇,就没空管我们了。

”“东西在哪?”“在一个U盘里。”她说,“U盘我藏起来了。”“藏在哪?”她看着我,

眼神闪烁了一下。“在我之前住的公寓里。一个很隐蔽的地方。”“你之前的公寓?

你不是一直跟龙总住在一起吗?”“那是他给我买的房子。在认识他之前,

我自己有套小公寓。”她说,“我们明天就去取。拿到东西,我们就走。”我看着她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她脸上的伤,她眼里的恐惧,又那么真实。“好。

”我点了点头。那一晚,她留在了我这里。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但什么都没发生。

我只是抱着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一夜无眠。我心里很乱。一方面,我觉得看到了希望。

另一方面,我又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总觉得,

我正一步步走进一个精心设计的陷得更深的陷阱里。床笫之间,她说了很多谎言,

我也说了很多。我们像两只互相取暖又互相提防的刺猬。这究竟是一场爱情的逃亡,

还是一场阴谋的开始?5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们就出发了。为了不引人注意,

我们开的我那辆破二手车。步飞烟戴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她说的那个老公寓,在城市另一头的一个老旧小区里。车开得很慢,我一直在注意后视镜,

生怕有车跟踪。步飞烟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别怕,没事的。

”我安慰她。她点点头,但身体还是紧绷着。到了小区门口,我把车停在路边。

“你在这里等我,我上去拿了东西就下来。”步飞buyanyan说。

“我跟你一起去。”“不行,”她很坚决,“你目标太大。我一个人上去,快去快回。

”我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那你小心点。”“嗯。”她下车,快步走进了小区。

我坐在车里,点了一根烟,眼睛死死地盯着小区的入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分钟。

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她还没出来。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一根烟抽完,我又点了一根。

我拿出手机,想给她打电话,才想起来她的手机在龙总那里。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我熄了烟,推门下车。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龙总。我心里咯噔一下,按了接听。

“范贤。”“龙哥。”“在哪呢?”“在……公司楼下,准备去城西。”我撒了个谎。

“是吗?”龙总笑了,“我怎么听说,你的车在城南的幸福小区门口停着呢?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我车上装了定位器,你不知道吗?

”龙总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给你装,是怕你出事。没想到,

你用它来给我惊喜啊。”“龙哥,我……”“别解释了。”龙总说,“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

自己上来,还是我派人去‘请’你上来?”“上哪?”“幸福小区,A栋,1301。

我在等你。”电话挂了。我捏着手机,手心里全是汗。1301,就是步飞烟上去的那一户。

这是一个陷阱。一个彻头彻尾的陷阱。步飞烟骗了我。她根本不是去拿什么U盘,

她是把我引到这里来。为什么?她跟龙总合伙演戏,就是为了试探我?

还是为了抓我一个现行?我脑子里一团乱麻。现在怎么办?跑?来不及了。

我看到小区门口已经出现了几个黑衣人,正朝我的车走来。只能上去了。是死是活,

总得有个了断。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下了车,朝A栋走去。那几个黑衣人跟在我身后,

不远不近。电梯里,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惨白,憔悴。我像个小丑。电梯到了13楼。

门一开,老张就站在门口。“范先生,老板等您很久了。”他面无表情地说。

1301的门开着。我走了进去。客厅里,龙总坐在沙发上,手里依旧盘着那两颗核桃。

步飞烟站在他身后,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她的脸上,没有伤。

昨天晚上我看到的淤青和红痕,都不见了。是化妆。我明白了。一切都是假的。她的眼泪,

她的恐惧,她的求救,全都是演给我看的。“来了?”龙总看着我,笑了笑,“坐。

”我没坐。“龙哥,您这是什么意思?”我问。“没什么意思。

”龙总指了指茶几上的一个Udisk,“看看这个。”我走过去,拿起那个U盘。黑色的,

很普通。“这是什么?”“步飞烟说的,能让我万劫不复的证据。”龙总说。我看向步飞烟。

她还是低着头,不敢看我。“你打开看看。”龙总示意了一下旁边的笔记本电脑。

我把U盘插了进去。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我点开了它。视频的内容,让我如坠冰窟。

是我和步飞烟在我家床上的视频。画面很清晰,角度是从床对面的衣柜顶上拍的。我的家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装了针孔摄像头。视频没有声音。但画面,足够说明一切。“怎么样?

”龙总问,“这个证据,够不够让你万劫不复?”我关掉视频,拔出U盘,捏在手心。

“为什么?”我看着步飞烟,问。她终于抬起了头。她的眼睛里,没有愧疚,只有一片冰冷。

“因为我不想死。”她说,“范贤,你斗不过他的。我也不行。我只能选择站在他这边。

”“所以你就设计我?”“对不起。”她说。“对不起?”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步飞烟,你真是好样的。”“范贤,别怪她。”龙总开口了,“这是我让她做的。

我想看看,我的狗,到底有没有背叛我。结果,你让我很失望。”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不过,我也得谢谢你。”他说,“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我这只金丝雀,

心里还藏着这么多秘密。”他回头看了一眼步飞烟。步飞烟的身体抖了一下。“说说吧,

”龙总对她说,“你说的那个真的U盘,藏在哪了?”步飞烟脸色煞白。

“我……我没有……我那是骗他的……”“啪!”龙总又给了她一个耳光。比昨天那个,

更重。“到现在还嘴硬?”龙总掐住她的脖子,“我再问你一遍,东西在哪?

”步飞烟被掐得喘不过气,拼命地摇头。我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她骗了我,

利用了我。我应该恨她。可是,看到她被龙总这样对待,我还是忍不住。“放开她!

”我喊了一声。龙总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像是看一个死人。“怎么,又心疼了?

”“她已经帮你把我引来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没必要再为难她。”我说。“哟,

还挺有情有义。”龙总松开步飞yan,“行啊。范贤,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你不是想带她走吗?可以。”“你,或者她,我们三个人,今天只能活两个。

”“你们自己选。”他说完,从腰后掏出了一把枪。黑色的,冰冷的枪。他把枪放在茶几上。

“选吧。”6那把枪就静静地躺在茶几上,像一条冬眠的毒蛇。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龙总手里核桃转动的声音,咯吱,咯吱,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二选一。我,或者她。

我看着步飞烟,她也看着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她在求我,救她。

哪怕她刚刚才背叛了我,把我送进了地狱。“怎么,不好选?”龙总笑了,“要不,

我帮你们选?”他拿起枪,在手里掂了掂。枪口先是对准了我。我没动,只是看着他。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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