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看。”
许屹森慵懒的挥了挥指尖,指向坐在钢琴旁有些惘然的翟西月。
kevin手上戴着纯白色丝绸手套,从黑色制服胸前的口袋掏出手机,缓缓走向翟西月。
“等等,你退下。”
许屹森虽己然迫不及待看到翟西月失魂落魄的模样。
但看着女人大片***在外细嫩的肌肤,马上要被别的男人看到,心中涌起无名的业火。
kevin也只是微怔一下,迅速将监控画面调好,便将手机递给许屹森,便退出了苑内。
苑内异常寂静,只听得见复古时钟滴答作响。
翟西月知道,许屹森一向偏爱老物件。
.....许屹森将手机屏幕画面凑向翟西月面前。
嘀-嘀-嘀心电图机械跳动的声音在这里显得格外清晰。
翟西月震惊的捂住自己失去色泽的唇。
那手机屏幕赫然显现着插着仪器针管,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奶奶。
“许屹森.......”为什么。
翟西月略略拔高声调,她没想到许屹森竟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来。
男人将手机收回,散漫的扔到旁边的沙发上“所以翟西月,告诉我,你的选择。”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给你三秒考虑。”
许屹森眸色深沉如墨,薄唇抿着嗜血的笑。
“三。”
“二。”
许屹森低迷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说着,不安感笼罩着翟西月全身。
“我脱..... ”翟西月哽咽。
刹那间,她明白,那个虽常绷着个脸内心却极其细腻温和的许屹森,要从回忆里慢慢褪色,消失了。
奶奶住院治疗所需的医药费昂贵,所以她经常在高端场所与宴会里弹琴表演。
在那里,她见过无数商界大亨律政精英,她见过太多太多令人闻风丧胆,泯灭人性的人和事,而这些,都是真真切切在这个世界上发生的。
许屹森变了。
变成了曾经那个少年口中,所最厌恶的那一类人。
.................翟西月指尖微颤,扯开两边的吊带。
米白色长裙如流水般自然滑落,露出女人白皙清瘦。
毫无瑕疵的脊背,臂膀,微微隆起的山丘。
许屹森眸底逐渐涌起一抹猩红迷离之色。
他略微粗糙的指腹,抚摸着翟西月腰间那颗血红的朱砂痣,仿佛在玩赏什么艺术品。
爱不释手。
眼前的女人是极美的,特别是那如天鹅般优雅倔强的脖颈。
只是过于消瘦了。
得喂胖点才行。
翟西月***的身体被男人尽收眼底。
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连带着苍白的唇瓣都被自己咬出血痕。
可让她不愿承认的是,腰间的酥麻竟让她有几瞬的心神微乱。
许屹森熟练的解开排扣,卸下了她几乎最后一道防线。
“这颗痣被几个男人见过了,一个...三个...还是十个。”
“没有...一个都没有......”翟西月试图挽回心间那份倔强的几乎被击溃瓦解的自尊。
可是一切都只是徒劳。
“早这样不就好了,小乖。”
许屹森毫不收敛看着女人的一切,看着她一件一件衣物从躯体上剥离。
他骤然闭眸。
翟西月微颤着双手搭上琴键。
小乖。
是她的小名,很少有人知道。
她的指尖在琴键流连,静谧悠然的曲调在帝苑交错。
是肖邦的《夜曲》。
不知何时,她也渐渐爱上这般平和的曲子了。
像林间蜿蜒的溪河,又像是长夜里在耳边诉着情话的爱人。
翟西月眸里满含泪水。
乐曲早己悄然结束。
翟西月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许屹森,那模样还像是意犹未尽,依恋不舍。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许屹森拦腰抱起,向着帝苑深处走去。
房间里有干净淡淡的香味。
灯也没有开。
翟西月被被男人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接着,她感觉许屹森那独属于男人的侵略气息猛地凑了上来。
将她紧紧的围绕住。
这种感觉陌生又煎熬。
“唔.........”翟西月轻呼一声,唇便被男人霸道的吻住。
这吻太热烈了。
她脸涨的绯红,几乎没办法喘息。
许屹森用大掌将她的双手锁住,动弹不得。
感受到新鲜空气,翟西月开始贪婪的呼吸。
“没人教你接吻。”
许屹森嘶哑的声音,好像是在自问自答。
他突然自顾自地笑了。
翟西月分明看到他眼眸中火热翻腾更甚,好像要把她吞了一般。
他又低下了头,从耳根一首往下细吻。
..........听着身下的女人那倔强又不忍不住***的媚态。
许屹森更炙热疯狂了。
“啊...不.......”她再也无法止住眼角的泪“不要....许屹森....求你....痛.....”许屹森仿佛着了魔,动作像奔跑的猎豹一般,更迅速了。
夜更浓了。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女人不知是睡着还是晕过去。
苍白的小脸上,眉头紧缩着,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许屹森额间满是细汗,他起身开了橘色的暖光灯。
翟西月在偌大的床上显得小小的,像是朵含苞待放的花儿。
身上满是他留下青紫交错的“杰作”。
看着洁白的床上那一抹刺眼的绯红。
许屹森眼眸忽闪。
他拿起火机点上一支烟,烟雾萦绕。
翟西月眉头好像因为这烟味,表情变得更难受了。
许屹森将火星掐灭,竟莫名觉得有些烦躁。
他没想到翟西月还会是个雏儿。
他就是要毁了她,让她痛苦一辈子。
而为什么现在心脏却抽抽的刺痛。
“该死。”
许屹森就只是这么看着她,心中的火便再次被点燃。
他是那么渴望得到她,夜不能寐。
从前他视翟西月为珍宝,捧在手心都怕化了。
如此他就这般粗鲁的掠夺伤害了她。
果然,对于翟西月,他好像还是没办法做到完全厌恶。
但无论如何,他也要跟翟西月互相折磨一辈子。
这是她活该。
这一夜。
许屹森无眠。
在淋浴房用一遍一遍的冷水压抑心头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