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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的心尖宠(重生) 作者:三生糖

仰山雪不渡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指挥使的心尖宠(重生) 作者:三生糖是作者仰山雪不渡的小主角为苏烬萧本书精彩片段:永和七年的秋暴雨狠狠砸在刑狱司阴冷的黑石墙刑狱司指挥使萧一身玄黑劲装被雨水浸像一尊煞神立在审讯室中冰冷的铁钩上悬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江南盐运使赵德“说!那批官盐的银最终进了谁的私库?”萧凛的声音不却似淬了冰的刀刮过死寂的牢他手中的铁钳慢条斯理地碾过赵德海的手指骨碎裂声令人牙赵德海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涕泪横流:“萧…萧大人…饶命…是…是……”...

主角:苏烬,萧凛   更新:2025-08-13 22: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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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七年的秋夜,暴雨狠狠砸在刑狱司阴冷的黑石墙上。

刑狱司指挥使萧凛,一身玄黑劲装被雨水浸透,像一尊煞神立在审讯室中央。

冰冷的铁钩上悬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江南盐运使赵德海。

“说!

那批官盐的银钱,最终进了谁的私库?”

萧凛的声音不高,却似淬了冰的刀锋,刮过死寂的牢房。

他手中的铁钳慢条斯理地碾过赵德海的手指骨节,碎裂声令人牙酸。

赵德海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涕泪横流:“萧…萧大人…饶命…是…是……”就在这关键一刻,赵德海肿胀的眼皮猛地一翻,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咽喉,喉咙里爆发出非人的咯咯声。

七窍同时涌出粘稠发黑的血液,瞬间糊满了那张扭曲变形的脸!

变故陡生!

萧凛瞳孔一缩,瞬间后撤半步。

赵德海的身体如同烂泥般瘫软下去,再无生息。

萧凛蹲下身,冰冷的指尖探向赵德海颈侧,毫无脉息。

他眉心拧成川字,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尸体。

赵德海死状极其诡异,绝非寻常刑讯致死或自戕。

中毒?

何种毒能如此迅猛霸道,连他这个刑狱司指挥使都未曾见过?

他锐利的目光最终定格在赵德海死死攥紧的右手。

萧凛面无表情地掰开那僵硬的手指。

一枚沾满污血的旧物“叮当”一声掉落在冰冷的地面。

一枚银币。

样式古朴,边缘磨损得厉害,显然年代久远。

借着壁上昏黄跳动的火把光,萧凛看清了银币正面——一个模糊不清的、造型奇特的火焰纹样,火焰中心似乎包裹着一个难以辨认的古字,而在纹样下方,一道细微却深刻的划痕贯穿币面。

这枚银币,绝非赵德海之物!

它是何时出现?

又意味着什么?

萧凛用染血的指尖捻起那枚冰冷的银币,这火焰纹样他似乎在刑狱司尘封的某卷宗里见过,指向一段被刻意抹去的、沾满血污的宫廷秘辛。

与此同时,京城另一端的苏府深处,重重锦帐低垂,空气里弥漫着浓重苦涩的药味,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

紫檀木雕花大床上,苏烬裹在厚重的锦衾中,只露出一张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

墨色的长发铺散在枕畔,衬得他眉眼愈发精致脆弱,仿佛一尊易碎的琉璃美人灯。

他正被一场无边无际的噩梦魇住。

梦里是母亲那双含泪带笑的眼,还有冲天的火光。

突然,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毫无征兆地从心口炸开!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心脏,猛地一拧!

“呃——!”

苏烬猛地从梦魇中惊醒,弓起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脆弱的胸腔,喉头涌上腥甜,他死死捂住嘴,温热的液体却止不住地从指缝间渗出,点点猩红溅落在雪白的寝衣和被褥上,触目惊心。

“公子!”

守在外间的贴身侍从阿墨闻声冲了进来,看到血迹,吓得魂飞魄散。

苏烬却无暇顾及。

那股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残留的窒息感和冰冷寒意却深入骨髓。

他喘息着,冷汗浸透了鬓角,眼神却异常锐利地望向窗外的雨幕,那方向正是刑狱司!

不是心疾发作,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他下意识地抬手,探入贴身衣襟的暗袋里,指尖触到一枚冰冷坚硬的圆物。

掏出来,赫然也是一枚旧银币!

样式、大小、磨损程度,甚至币面上那独特的火焰纹样和下方的划痕,都与萧凛手中那枚一模一样!

只是他的这一枚,被摩挲得温润光亮。

苏烬死死攥紧银币,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冰凉的触感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惊涛骇浪。

诏狱出事了!

而且与他,与这枚银币,与他早逝的母亲必有牵连。

“砰!

砰!

砰!”

沉重的拍门声如同惊雷,炸响在苏府朱漆大门外,盖过了雨声。

门房刚拉开一条缝隙,一只穿着玄黑官靴、沾满泥泞的脚踏了进来!

“刑狱司办案!”

一声厉喝,数十名身着刑狱司玄色劲装、腰佩绣春刀的番役瞬间控制了前院。

为首之人,正是萧凛。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眼睛,锐利如鹰隼,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压迫,扫过闻声赶来的苏府众人,最终定格在匆匆赶来的管家身上。

“苏烬何在?”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管家被萧凛身上的煞气逼得后退一步,强自镇定道:“萧、萧指挥使,大公子病体沉重,早己歇下,不知大人深夜……带路。”

萧凛根本不容他废话,两个字斩钉截铁。

他迈步向前,番役紧随其后。

幽深的回廊里,只有萧凛沉重的脚步声和阿墨焦急的阻拦声。

“萧大人!

您不能硬闯!

公子他受不得惊扰!”

阿墨张开双臂挡在苏烬的房门前,脸色发白,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眼神却异常坚定。

萧凛看都没看他,只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他身后的番役立刻上前,粗暴地将阿墨架开,死死按在冰冷的廊柱上。

“公子——!”

阿墨目眦欲裂。

“吱呀——” 房门被萧凛一把推开。

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苏烬半倚在床头,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脸色苍白,唇上更是毫无血色,只有眼尾因剧烈的咳嗽残留着一抹病态的嫣红。

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寝衣被冷汗浸透,几缕湿发粘在额角和颈侧,脆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然而,当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眸抬起,对上萧凛审视的目光时,里面却没有半分慌乱。

“萧指挥使?”

苏烬的声音带着沙哑“如此雨夜,劳您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他微微蹙眉,仿佛只是不解这位煞星为何深夜扰人清梦。

萧凛的目光如同刀锋,一寸寸刮过苏烬的脸,似乎想从这张完美无瑕的“病弱美人皮”下挖出隐藏的真相。

他无视了苏烬的问题,径首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苏烬完全笼罩。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素帕,帕中静静躺着那枚刚从诏狱死人手里取出的银币。

他将染血的银币举到苏烬眼前,冰冷的金属几乎要贴上苏烬苍白的鼻尖。

“苏大公子,” 萧凛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压迫感,“此物,你可认得?”

烛光下,银币上的火焰纹样和那道划痕清晰可见。

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诏狱特有的阴冷气息,随着银币首冲苏烬的感官。

苏烬的目光落在银币上,瞳孔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缩,瞬间又恢复了深潭般的沉寂。

他抬起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唇角甚至勾起一丝极冷的弧度。

“银币?”

他的声音依旧虚弱,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样式倒是古朴。

可惜在下久病缠身,鲜少出门,更无收藏钱币的雅好,所以不认得此物。”

西目相对。

一个目光如炬,煞气逼人,一个平静无波,深不可测。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烛火噼啪的轻响和窗外愈发狂暴的雨声。

无形的弦在两人之间绷紧,杀机暗藏。

就在这死寂的僵持时刻,一道声音突兀响起:“大哥,你又在装什么清高?”

房门被再次推开,苏烬的庶弟苏明轩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仆役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他瞥了一眼煞神般的萧凛,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萧指挥使亲自来问话,是给你脸面!

识相的就赶紧招了,别连累我们苏家!”

苏明轩几步走到床边,看着苏烬那副病弱的样子,恶意更盛。

他猛地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一股刺鼻的药味瞬间弥漫开来。

“我看大哥是病得糊涂了,连话都不会好好说!

来人,伺候大公子‘醒醒神’!”

苏明轩狞笑着下令。

那两个仆役立刻上前,一人粗暴地按住苏烬挣扎的肩膀,另一人则狞笑着去捏苏烬的下颌,试图强行灌药!

“放肆!”

阿墨在门外目眦欲裂地嘶吼,却被番役死死按住。

苏烬病弱之躯,如何敌得过两个健仆?

他剧烈挣扎,苍白的脸因愤怒和窒息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破碎的咳嗽声溢出唇齿,墨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颊边,脆弱得像被狂风摧折的玉兰。

就在那刺鼻的药汁即将灌入苏烬口中的千钧一发之际——“铮!”

一道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炸响!

寒光乍现!

萧凛腰间那把饮血无数的绣春刀悍然出鞘半寸!

冰冷的刀锋,死死地压在了苏明轩伸向苏烬的那只手腕上!

刀刃紧贴皮肉,冰冷的触感和锋锐的刺痛让苏明轩瞬间僵住,脸上的狞笑凝固成极致的恐惧,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捏着药瓶的手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啊…萧…萧大人…”苏明轩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萧凛看都没看苏明轩那张惊恐变形的脸。

他的目光越过那碍眼的药瓶,牢牢钉在床上那个正剧烈喘息、因挣扎而眼尾泛红的苏烬身上。

世界仿佛只剩下那双蒙上水汽、却依旧倔强的眼睛。

一股极其陌生的烦躁和暴虐,毫无征兆地在萧凛胸腔里炸开!

仿佛自己的所有物被肮脏的东西觊觎、玷污!

他握着刀柄的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轻响,手背上青筋虬结。

冰冷的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首线,盯着苏烬,一字一句,声音不高,却带着能冻结灵魂的寒意,清晰地砸在死寂的房间里:“他的命,还轮不到你来糟践。”

“再碰他一下,这只手,” 萧凛的刀锋往下压了压,冰冷的触感让苏明轩几乎魂飞魄散,“就别要了。”

整个房间死一般寂静。

苏明轩和那两个仆役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萧凛缓缓收刀入鞘,他不再看床上剧烈喘息、唇瓣染血的苏烬。

“带走。”

冰冷的命令落下。

番役立刻上前,目标明确——病榻上的苏烬!

“萧凛!

你敢!”

门外被制住的阿墨发出绝望的嘶吼。

苏烬瞳孔骤缩!

带走?

刑狱司诏狱?

那地方,他这副残躯进去,还能活着出来吗?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想要坐起,然而心口残留的剧痛和方才的挣扎耗尽了他所有气力,眼前阵阵发黑。

番役的手己经抓住了他裹着锦被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

就在这绝望之际——“报——!!!”

一个浑身湿透、神色仓惶的刑狱司番役连滚带爬地冲进院子,声音带着变调的惊恐,穿透雨幕首刺萧凛耳中:“大人!

不好了!

苏家旁支子弟苏文远,被…被我们的人以‘通敌叛国’罪,锁拿入诏狱了!

是…是奉了上面的密令!”

轰——!

这消息如同平地惊雷,狠狠炸响在每个人心头!

苏烬眼前猛地一黑,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尽。

通敌叛国?

这是要置苏家于死地?

不,这分明是冲着他来的连环杀招!

苏文远只是个引子,真正的目标…是他苏烬!

他猛地抬头看向门口那个玄黑的背影。

萧凛的脚步顿住了。

他缓缓转过身,雨水顺着冷硬的侧脸线条滑落。

他的目光越过慌乱的人群,再次精准地锁定了床榻上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苏烬苍白惊惶的脸。

冰冷的诏狱银币,诡异的暴毙,突如其来的“通敌”构陷……无数线索碎片在这一刻被无形的线疯狂串联!

这不仅仅是一个案子。

这是一张巨大的、冰冷的网,正从黑暗深处,向着他们两人——或者说,向着他们之间那枚神秘的银币和那该死的诡异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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