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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美的下一句

风止枕月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不完美的下一句》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风止枕月”的原创精品沈知言林晚星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林晚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一是在十岁那年的夏令篝火晚会结束同寝室的女孩抱着她说想家想得睡不她拍着对方的轻声细语地安慰了半个钟说尽了“我懂你的感受”“明天就好了”之类的可心里却在数帐篷外飞蛾撞灯的次数——十七不多不那女孩后来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塞给她偷偷藏的巧克说“只有晚星你懂我”。林晚星笑着接过第二天就随手分给了邻桌那个总给她带漂亮贴纸的男她...

主角:沈知言,林晚星   更新:2025-11-07 08: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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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是在十岁那年的夏令营。篝火晚会结束后,

同寝室的女孩抱着她哭,说想家想得睡不着,她拍着对方的背,轻声细语地安慰了半个钟头,

说尽了“我懂你的感受”“明天就好了”之类的话,

可心里却在数帐篷外飞蛾撞灯的次数——十七次,不多不少。

那女孩后来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塞给她偷偷藏的巧克力,说“只有晚星你懂我”。

林晚星笑着接过来,第二天就随手分给了邻桌那个总给她带漂亮贴纸的男生。

她看着女孩瞬间黯淡的眼神,没觉得抱歉,只想着:这样两边都不得罪,挺好。

高中时她成了校园里的“月亮”。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冷傲,

而是带着柔光的、谁都能借一点温度的存在。篮球队长打完比赛,她会递上拧开瓶盖的水,

笑着说“刚才最后那个三分球帅呆了”;文静的同桌被难题困住,她会凑过去,

用笔尖点着习题册耐心讲解,声音软得像棉花;就连总爱挑刺的教导主任,

见了她也会放缓语气,说“林晚星这孩子,就是懂事”。没人知道,她递水给篮球队长,

是因为对方的表哥在教育局工作;帮同桌讲题,

是因为同桌的妈妈是三甲医院的医生;对教导主任笑脸相迎,

不过是懒得因为一点小事被记过,影响她保送名额的评选。她的笑容像精心打磨过的琉璃,

透亮、好看,却能精准地折射出别人想要的模样,唯独照不出自己的真心。大学宿舍里,

三个室友都把她当成灵魂支柱。老大失恋,抱着她哭到凌晨,

她一边递纸巾一边分析“他其实配不上你”,

心里却在想明天早八的课要不要请假;老二竞选学生会失败,她陪着在操场走了十圈,

把对方的优点数了个遍,

脑子里盘算的是下周社团联展该穿哪条裙子更吸睛;老三家里出了变故,

她主动帮着抄笔记、带饭,转头就把老三无意中提过的“家里有套老房子要拆迁”的消息,

不动声色地告诉了正在找投资的表哥。“晚星,你真好,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室友们总这么说。林晚星会回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我们是朋友啊。”朋友?

这个词在她心里轻飘飘的,像随时能被风吹走的蒲公英。她交朋友,

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更便利——需要帮忙时有人搭手,无聊时有人陪聊,

遇到麻烦时有人能递上一句“我帮你想想办法”。她长得漂亮,性格又“好”,

身边从不缺追求者。有送花送到楼下的,有在图书馆占好座等她的,

有省吃俭用几个月买了条她随口提过的项链的。她从不明确拒绝,也从不说“我喜欢你”。

有人送花,她会笑着说“谢谢,很漂亮”,转头就让室友插在宿舍的空瓶子里;有人占座,

她会带着早餐过去,自然地坐下说“今天起晚了,多亏你”;有人送项链,

她会惊讶地睁大眼睛,说“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对方坚持塞给她,她就收下,

然后在对方生日时回送一支价格差不多的钢笔。她把这些分寸拿捏得极好,

让每个追求者都觉得“自己有机会”,却又始终碰不到那层看不见的玻璃罩。

有次室友好奇地问她:“晚星,你就没有特别喜欢的人吗?”她正在涂指甲油,

刷头在指甲上平稳地划过,留下一层透亮的粉色。“喜欢啊,”她头也没抬,

“喜欢长得帅的,喜欢有钱的,喜欢对我好的。”室友被她直白逗笑:“不是这种喜欢啦,

是那种……想和他一直在一起,看到他会心跳加速的喜欢。”林晚星把涂好的手举起来,

对着光看了看,语气平淡:“没体验过。”她确实没体验过。对她来说,

人就像摆在货架上的商品,有的实用,有的好看,有的暂时用不上但说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

她会根据自己的需求挑选,却从不会对某个商品产生“非它不可”的执念。

毕业后她进了家不错的公司,凭着“会来事”的本事,很快在同事里站稳了脚跟。

领导喜欢她做事周到,同事喜欢她“热心肠”——谁的咖啡没了她会顺手帮忙带一杯,

谁加班晚了她会说句“注意安全”,

谁家里有小孩她会记得分享育儿经验尽管她连恋爱都没认真谈过。

有个叫周明宇的同事追了她快一年。周明宇条件不错,长得端正,工作能力强,性格也温和,

是很多人眼里的“理想对象”。他对林晚星的好,全公司都看在眼里,每天的早餐从不重样,

她随口提过的项目资料他会连夜整理好,她生病时他跑遍大半个城市买她想吃的粥。

公司里都在传,他们俩肯定快成了。周明宇终于在一个周五的晚上,捧着花在公司楼下等她,

问她:“晚星,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周围有同事起哄,林晚星看着他眼里的期待,

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带着点羞涩的笑容:“周明宇,你很好,真的。

但我现在想先拼事业,暂时不想谈恋爱。”她的拒绝温柔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周明宇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说了句“好,我知道了”。

林晚星接过那束花,笑着说:“花很漂亮,谢谢你。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同事。

”转身走进地铁站,她把那束花随手递给了旁边抱着孩子的阿姨:“阿姨,这花给你吧,

挺新鲜的。”阿姨惊喜地道谢,她笑了笑,转身刷卡进站。地铁里人很多,

她找了个角落站定,拿出手机刷着消息,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

恢复了平日里那种近乎漠然的平静。周明宇的喜欢,对她来说就像刚才那束花,看着好看,

却没什么实际用处。她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是能帮她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的资源,

是能让她生活得更舒适的条件,是能在她需要时随时出现、不需要时自动消失的“工具人”。

至于真心,那东西太虚无了,既不能换钱,也不能解决问题,她要来没用。

她靠在冰凉的车厢壁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广告牌,眼神平静无波。车到站,

她随着人流走出去,汇入夜晚喧闹的街道。路灯在她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

像一个沉默的、永远不会被人看穿的秘密。她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

和高中时看到的那轮没什么两样,清冷,遥远,却又总能被人借来寄托各种各样的情绪。

她笑了笑,迈开步子往前走。路还长,她的“假面”,还得戴很久很久。

林晚星的“周到”在公司里渐渐出了名。部门聚餐,

她总能精准记住谁不吃辣、谁对酒精过敏,提前和服务员交代清楚;同事生日,

她从不送昂贵礼物,却会手写一张贺卡,

寥寥数语恰好戳中对方近期的心事——那是她从日常闲聊里不动声色记下的细节。

没人觉得她功利,反倒都念着她的好。连最挑剔的张姐都私下说:“晚星这姑娘,

心眼细得像筛子,却一点不招人烦,难得。”只有林晚星自己知道,

这些“难得”不过是她的生存策略。张姐掌握着部门大半的客户资源,和她处好关系,

总能不经意间听到些有用的信息;那个总被大家调侃“内向”的实习生,

父亲是业内有名的设计师,她偶尔提点对方几句,说不定哪天就有能用得上的地方。

她像个经验老道的织网人,不动声色地把身边人都纳入自己的关系网,

却从不让任何人真正靠近网中心的自己。变故发生在一个深秋的午后。

公司空降了一位新总监,叫沈知言。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眉眼清俊,

说话时语速平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第一次部门会议,

沈知言让每个人简述手头的项目。轮到林晚星时,她像往常一样,条理清晰地汇报完,

末了还加了句:“沈总监刚过来,要是有哪里需要我补充的,随时叫我就行。

”语气自然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沈知言抬眼看她,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

淡淡“嗯”了一声,没多话。那两秒的注视,让林晚星心里莫名地跳了一下。不是紧张,

更像是一种被看穿的错觉——仿佛她那层精心打磨的琉璃假面,在对方平静的目光下,

透出了一丝裂痕。她很快压下那点异样。职场新人,对上司产生点莫名的感觉很正常,

过阵子就好了。可沈知言似乎和其他上司不一样。他从不接她递过来的“便利”,

她主动提出帮忙整理过往资料,他说“谢谢,

我让助理做就好”;她算准他午休会去公司楼下的咖啡店,特意绕路过去“偶遇”,

想聊聊项目以外的话题,他却只在接过咖啡时说句“麻烦了”,转身就回了办公室。

更让林晚星在意的是,沈知言似乎总能看穿她的小算盘。

有次她故意在汇报时隐瞒了一个项目的潜在风险,想等问题解决后再“惊喜”地提出来,

好显得自己能力出众。结果第二天,沈知言就把她叫到办公室,直接指出了那个漏洞,

语气平淡:“这个问题,你昨天为什么没说?”林晚星心里一紧,

面上却依旧从容:“是我考虑不周,想着先解决了再汇报,免得让您担心。”沈知言看着她,

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林晚星,职场里最忌讳的不是犯错,是藏着掖着。

我要的是解决问题的人,不是只会讨好的人。”男人的话像一根细针,

精准地刺破了她惯用的伪装。林晚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周到”在对方面前,显得有些可笑。她低头应道:“对不起沈总监,

我下次不会了。”走出办公室时,她手心竟有些发凉。这是她工作以来,

第一次在“人际交往”上栽跟头。可奇怪的是,沈知言并没有因此针对她。

反而在她后来提交的项目方案里,用红笔圈出了几个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亮点,

批注:“思路不错,细节再完善下。”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态度,让林晚星有些措手不及。

她习惯了用“对人好”换取便利,也习惯了别人因为她的“好”而对她另眼相看,

沈知言的平静和直接,像一面镜子,照得她那些精心设计的迂回,都成了多余的点缀。

公司组织团建,要去郊外爬山。出发前,

林晚星特意给沈知言备了双防滑鞋——她从助理那得知他有轻微的恐高,山路陡峭,

穿普通运动鞋容易出意外。递过去时,她依旧笑得自然:“沈总监,

听助理说您不太习惯走山路,这双鞋防滑性好,您试试?”沈知言看着那双鞋,又看了看她,

沉默了几秒,接过了,却没说谢谢,反而问:“林晚星,你做这些,到底想要什么?

”直白的问题让周围的同事都安静了下来。林晚星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她没想到他会当众问出来。她定了定神,语气坦然:“想让工作更顺利,也想让沈总监觉得,

我们部门的人都很靠谱。”这个回答滴水不漏,既没暴露自己的心思,又捧了对方。

同事们都觉得她答得漂亮,纷纷附和着“是啊是啊”。沈知言却只是挑了挑眉,没再追问,

转身穿上鞋,率先向山路走去。爬山的过程比预想中累。快到山顶时,队伍拉开了距离,

林晚星落在后面,正喘着气,忽然看到前面的沈知言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她。她心里一动,

加快了脚步赶上去。“恐高还走这么快?”她半开玩笑地说,想缓和下气氛。沈知言没看她,

望着远处的风景,声音很轻:“有时候,看得太清楚,反而会累。”林晚星愣了一下。

她不确定他说的是恐高,还是在说她。山顶的风很大,吹乱了她的头发。

她看着沈知言的背影,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湖,她那些惯用的伎俩,

投进去连个涟漪都起不了。而更让她不安的是,自己竟然会对这样一个“不受控制”的人,

产生一丝莫名的好奇。这种好奇,是她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情绪。

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进一颗石子,哪怕只是轻轻一下,也打破了长久以来的平衡。

她下意识地想避开,想回到那个一切尽在掌握的舒适区。可沈知言的身影,

却像在她心里生了根,挥之不去。下山时,有个新来的实习生没踩稳,眼看就要摔倒,

林晚星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扶了一把。实习生吓得脸色发白,连声道谢,

她习惯性地笑了笑:“没事,小心点。”转身时,正好对上沈知言看过来的目光。

那目光里没有了之前的疏离,反而带着一丝她读不懂的探究。林晚星的心,

又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她忽然有种预感,这个叫沈知言的男人,

或许会成为她“假面人生”里,最大的变数。团建回来后,林晚星刻意和沈知言保持着距离。

汇报工作只说重点,多余的客套一句没有;在茶水间偶遇,也只是点头示意便匆匆离开。

她像一只警惕的刺猬,竖起尖刺防备着那点不受控制的好奇——她太清楚,

任何脱离掌控的情绪都是危险的,尤其是对她这种习惯了用理性计算一切的人而言。

可沈知言似乎并没把她的刻意疏远放在心上。他依旧在她的方案上细致批注,

依旧在部门会议上点出她想法里的亮点,甚至有次她加班到深夜,他离开时路过她的工位,

还淡淡说了句:“别熬太久,效率比时长重要。”那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

却让林晚星握着鼠标的手顿了半秒。她没回头,只应了声“知道了,谢谢沈总监”,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僵硬。变故发生在一个周五的傍晚。

林晚星刚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手机突然响了,是母亲打来的。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

说父亲在老家突发心梗,已经被送进了抢救室。林晚星的大脑“嗡”的一声,指尖瞬间冰凉。

她不是没想过父母会老、会生病,可真当这一天到来时,

那种铺天盖地的慌乱还是打了她个措手不及。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

在至亲可能离去的恐惧面前,碎得彻底。她手忙脚乱地订机票,查高铁,

手指抖得连密码都输不对。办公室里已经没人了,空荡荡的空间里,

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和键盘的敲击声。“需要帮忙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晚星猛地回头,看到沈知言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公文包,似乎也是刚准备走。

大概是情绪太过混乱,她没像往常那样掩饰,

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我爸……我爸在老家出事了,我现在要回去,

但是票好像很难订……”话说到一半,她就后悔了。她不该在沈知言面前流露脆弱,

这太不符合她“万事周到”的人设了,更像是把自己的软肋暴露给了别人。

可沈知言没多说什么,只走过来:“哪个城市?”林晚星报了老家的名字。

他拿出手机查了查,抬头说:“今晚直飞的航班已经没了,高铁还有一班凌晨的,

我帮你看看能不能抢到。”他的动作很自然,没有丝毫探究的意味,

仿佛只是在帮一个普通同事解决问题。林晚星看着他低头操作手机的侧脸,

心里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悄悄越过她那层坚硬的外壳。“抢到了,

”沈知言把手机递给她看,“座位靠窗,你可以稍微休息下。需要我送你去高铁站吗?

这个点不好打车。”林晚星愣了愣,下意识想拒绝,可看着手机上的订单信息,

又想到自己现在确实没力气去应付打车、等车的琐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去高铁站的路上,车里很安静。林晚星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

脑子还是乱的。沈知言没打扰她,只是把车内的音乐调小了些,又递给她一瓶温水。

快到高铁站时,他才开口:“别太担心,现在医疗条件好,会没事的。需要请多久假?

直接跟我说就行,不用走流程。”林晚星转过头,看着他。路灯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那双总是显得疏离的眼睛里,此刻竟藏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温和。“谢谢。”她轻声说,

这一次,语气里没有任何敷衍。下车时,沈知言忽然叫住她:“林晚星。”她回头。

“如果需要帮忙,随时给我打电话。”他顿了顿,补充道,“不管是工作上的,还是别的。

”林晚星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攥紧了手里的包,点了点头,

转身快步走进了高铁站。在老家待了一周,父亲的情况总算稳定下来。这一周里,

林晚星几乎没碰工作,每天守在医院,看着母亲憔悴的脸,看着父亲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过去那些精心算计的“人脉”“资源”,在生老病死面前,

竟如此苍白无力。期间,沈知言给她发过一条消息,只有简单一句:“叔叔怎么样了?

有需要尽管说。”林晚星犹豫了很久,回了句:“好多了,谢谢关心。

”她还是不习惯依赖别人,哪怕对方展现出了善意。回到公司那天,林晚星刚走进办公室,

就看到自己的工位上放着一杯热咖啡,旁边还有一张便签,是行政小姑娘的字迹:“晚星姐,

沈总监说你刚回来可能没精神,让我帮你带的咖啡~”她拿起咖啡,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

心里某个角落忽然软了一下。沈知言的办公室门开着,他正在看文件。林晚星走过去,

轻轻敲了敲门。“回来了?”他抬头,目光落在她脸上,“叔叔没事了吧?”“没事了,

谢谢。”林晚星把咖啡放在他桌上,“还有那天……也谢谢你。”“应该的。

”沈知言合起文件,看着她,“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再请两天假休息下?”“不用了,

手头还有些事要处理。”林晚星摇摇头,顿了顿,还是说了句,“咖啡是你让行政带的?

”“嗯,”他没否认,“看你上次开会好像喜欢喝这个牌子的。”林晚星愣了。

她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在开会时喝过这个牌子的咖啡,他竟然注意到了。

这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陌生得让她有些无措。她习惯了去观察别人、讨好别人,

却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被这样不动声色地惦记着。“谢谢。”她又说了一遍,转身想走。

“林晚星,”沈知言又一次叫住她,“你不用总是对我设防。”她的脚步顿住了,背对着他,

没说话。“我知道你习惯了把一切都算得很清楚,”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但有时候,不用那么累的。”林晚星的眼眶忽然有些发热。

她快步走出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位上,趴在桌子上,肩膀微微颤抖。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淡漠”和“利己”是最好的铠甲,能保护自己不被伤害,

能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活得更轻松。可沈知言的出现,像一束光,

不仅照亮了她铠甲上的裂痕,还让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穿着铠甲的日子,其实这么累。

她不知道自己对沈知言到底是什么感觉,是好奇,是感激,还是别的什么。她只知道,

这个男人像一颗投入她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远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

而更让她恐慌的是,她发现自己似乎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林晚星开始不自觉地留意沈知言。

他开会时会微微蹙眉,

那是在认真思索某个方案的漏洞;他午休时偶尔会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阳光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竟少了几分平日的疏离;他接私人电话时,语气会放得极轻,

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柔和,想来是打给家人。这些细碎的瞬间,像投入湖面的细沙,

慢慢沉积在她心里。她依旧维持着平日的周到,却在面对沈知言时,

多了些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松弛。部门接手了一个棘手的项目,合作方要求苛刻,进度又赶,

整个团队连续熬了好几晚。林晚星负责的板块出了个技术纰漏,她盯着电脑屏幕,指尖泛白,

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凌晨两点,办公室只剩下她和沈知言。

沈知言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过来,放在她桌上:“先休息十分钟。”林晚星抬头,

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沈总监,这个漏洞……”“我看过了,不是大问题。

”他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打开自己的电脑,“你看这里,换个算法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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