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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叫三爷天团取什么名字好听

爱吃醋的一只鹅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爱吃醋的一只鹅”的其它小《名字叫三爷天团取什么名字好听》作品已完主人公:色面具手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第一章:噩梦伊始我的代号是“夜鹰”。在警队的加密档案这个名字代表着三年前打入东南沿海最大犯罪集团内部的一颗钉一枚被寄予厚望的、淬毒的暗它本该像它的名字一在黑夜中保持锐利的目无声无息地接近目然后给予致命一但三年这个名字在泥潭和血污里浸泡得太被谎言和伪装层层包连我自己都快闻不到它最初被赋予的那点光亮的气味那点关于正义、关于使命的光在日复一日的提心吊胆和同...

主角:色面具,手势   更新:2025-11-08 23:3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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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噩梦伊始我的代号是“夜鹰”。在警队的加密档案里,

这个名字代表着三年前打入东南沿海最大犯罪集团内部的一颗钉子,

一枚被寄予厚望的、淬毒的暗器。它本该像它的名字一样,在黑夜中保持锐利的目光,

无声无息地接近目标,然后给予致命一击。但三年了,这个名字在泥潭和血污里浸泡得太久,

被谎言和伪装层层包裹,连我自己都快闻不到它最初被赋予的那点光亮的气味了。

那点关于正义、关于使命的光亮,在日复一日的提心吊胆和同流合污的表演中,

变得像风中残烛,微弱而摇曳。在这里,在这个充斥着贪婪、暴力和扭曲欲望的巢穴里,

他们没有叫我“夜鹰”,甚至不知道我的真名。他们都叫我“阿成”。一个刚从外地过来,

投靠远房表亲一个早已被我们控制的小头目谋生的年轻人。沉默寡言,手脚利落,

不问缘由,只做事。这是我为自己精心打造的人设,一层看似粗糙却足够坚韧的保护色。

我潜伏的这个犯罪团伙,远非寻常的乌合之众。

他们是盘踞在东南沿海经济动脉上最庞大的阴影,一个结构精密、运作高效的毒瘤。

他们像某种拥有高度智能的病毒,不再满足于粗暴的复制和破坏,

而是学会了渗透、伪装和共生。毒品、走私、军火,这些暴利的行当他们自然沾染,

但真正让他们在黑暗世界中“声名显赫”,也让警方高层震怒、下定决心要连根拔起的,

是他们那套成熟得可怕的“人口运输线”。

他们早已摒弃了硬抢、下药这类容易留下痕迹、激起民愤的低端手段。

他们的目标精准而残忍:那些涉世未深、刚从校园或家乡走出来,

对未来怀抱着不切实际幻想的年轻女孩。他们编织了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

利用精心设计的花言巧语、伪造的高薪职位招聘广告、甚至包装华丽的“星探”公司,

精准地投放到那些渴望改变命运的女孩面前。

她们被许诺以光鲜的城市白领工作、模特、海外高薪劳务,怀着憧憬和希望,

一步步主动走进陷阱,从故乡被连根拔起。然后,像处理一件件没有生命的货物一样,

她们被分类、打包,通过隐秘的渠道运往未知的目的地,从此人间蒸发,

仿佛从未在这世上存在过。警方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追查了数年,

但这个被称为“暗河”的组织,其核心人物——“三爷”,始终像一个真正的幽灵。

没有一张清晰的照片,没有一段可分析的声纹,没有固定的联络方式和作息规律。

他可能是在繁华街头与你擦肩而过的任何一个人,

也可能是你身边那个最不起眼、最不引人注意的邻居、同事。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

有人说他是个年过半百、阴鸷狠戾的老头,有人说他是个背景通天、手眼遮天的中年权贵,

也有人说,“三爷”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代代相传的符号,一个集体意志的体现。

这种无处不在又无处可寻的恐惧,像潮湿的霉菌,不仅侵蚀着警方的信心,

也慢慢渗透进我伪装的铠甲之下。每一次接头,每一次参与行动,我都在暗中观察,

试图从那些喽啰的只言片语、从组织运作的细微脉络中,捕捉到一丝关于“三爷”的线索。

但每一次都徒劳无功。他就像一团笼罩在迷雾中的黑影,你明知他的存在,

能感受到他那无处不在的压迫感,却永远无法触及他的实体。这种无力感,

比直面刀枪更让人疲惫。今晚,又是一个需要高度警惕的夜晚。

任务指令很简单:去城西那个废弃的旧冷冻仓库,“送货”。我知道“货”指的是什么,

每一次执行这类任务,胃里都像塞了一块冰,冰冷而沉重。但我必须去,这是我的“工作”,

也是我获取信任、接近核心的唯一途径。第二章:仓库暗影城西的废弃冷冻仓库,

远离市区的喧嚣,孤零零地矗立在海边一片荒芜的盐碱滩上。夜空中没有月亮,

只有几颗稀疏的星辰,在薄云后面若隐若现,吝啬地洒下一点微弱的光。

咸腥而冰冷的海风毫无阻碍地刮过,带着铁锈和腐烂海藻的混合气味,钻进鼻孔,

也穿透了我单薄的夹克。仓库内部更是如此。巨大的空间里,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

只有几盏临时接上的昏黄灯泡在摇曳,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灯光下,

废弃的机器设备和生锈的金属支架投下扭曲怪诞的阴影,仿佛潜伏的怪兽。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的灰尘味、冰冷的铁腥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绝望的寂静。

只有冷凝水从高处管道滴落的声音,规律而冰冷,“嘀嗒……嘀嗒……”,

敲打在人的心脏上,让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而压抑。我和团伙里的几个核心打手一起,

守在指定的区域。这些人,都是手上沾满污秽的家伙。他们低声交谈着,内容粗俗而麻木,

偶尔发出低沉的笑声,在这空旷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靠在一個冰冷的、散发着鱼腥味的集装箱上,双臂交叉,假装闭目养神,

实则全身的感官都像拉满的弓弦,

着仓库内外的每一个细微动静——风声、水声、同伙的呼吸声、远处隐约的海浪声……以及,

期待中或者恐惧中的,汽车引擎声。“妈的,磨蹭什么!‘三爷’最讨厌等。

”一个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从眉骨一直划到嘴角的男人不耐烦地低吼道。他叫“黑狗”,

是这次行动的直接负责人,以手段狠辣、性情暴戾著称。他焦躁地踱着步,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空旷的回响。旁边一个瘦高个,外号“竹竿”,谄媚地接话:“狗哥,

别急嘛,路上总得小心点,条子最近查得严。”“严个屁!”黑狗啐了一口,

“有‘三爷’在,条子就跟没头苍蝇一样。

” 他的话里带着一种对“三爷”近乎盲目的迷信,这种迷信在组织内部非常普遍,

也是支撑这个庞大犯罪网络的精神支柱之一。我依旧保持着假寐的姿态,

但心脏的跳动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三爷”这个名字,无论听到多少次,都像一根针,

能刺破我伪装的平静。他今晚会出现吗?这个幽灵般的首领,

会为了这次看似普通的“送货”而现身?时间在压抑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在冰冷的刀尖上跳舞。我甚至能感觉到后背渗出的冷汗,正一点点浸湿內衫,

粘腻而冰冷。终于,就在连黑狗都快要按捺不住的时候,远处,极其微弱地,

传来了汽车引擎低沉而平稳的闷响。不是一辆,是两辆,或者更多。声音由远及近,

逐渐清晰,碾过仓库外坑洼不平的碎石路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所有人都瞬间绷紧了身体,之前的散漫和闲聊戛然而止。黑狗立刻站直,

脸上的不耐烦被一种混杂着敬畏和紧张的神情取代。其他打手也纷纷效仿,

像即将接受检阅的士兵。车灯的光柱像两把利剑,刺破仓库门口的黑暗,由远及近,最终,

两辆没有任何标志的黑色面包车,如同夜色中潜行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滑入库内,

停在了我们面前。车轮带起的尘土在灯光下翻滚,像一层不祥的薄雾。引擎熄灭,

仓库重新陷入一种更加死寂的安静。车门被拉开,

几个穿着深色衣服、戴着压低帽檐的鸭舌帽的身影利落地跳下车,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

他们沉默地站在车旁,像没有生命的雕塑。然后,从第二辆车的副驾驶位置,下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的身形明显与其他人不同——更矮小,更……纤细?他或者她?

披着一件异常宽大的黑色风衣,衣摆几乎拖到地面,将整个身体轮廓完全掩盖,

仿佛融入了身后的阴影之中。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脸上戴着一张面具。

一张毫无表情、光洁得诡异的白色面具,只在眼睛的位置开了两个空洞。没有嘴巴,

没有鼻子,没有任何可以辨识情绪的线条,就像一张被漂白过的、凝固的人皮。

黑狗和所有打手,包括我身边的那些人,立刻微微躬身,流露出一种近乎恐惧的恭敬。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水滴声都似乎停滞。“三爷。

”黑狗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细微的颤抖,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一缩,

几乎要撞碎胸骨跳出胸腔!三爷?这个传说中的幽灵首领,

这个警方追捕多年却连影子都摸不到的最高目标,

竟然……竟然为了这次看似常规的“送货”,亲自来了?!

巨大的震惊和随之而来的、强烈的职业本能,让我强行压下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呼。

我依旧靠在集装箱上,但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已经紧绷到了极点。目光,不由自主地,

牢牢锁定在那个戴着白色面具的身影上。第三章:面具之下“三爷”没有说话,

甚至没有看黑狗一眼。他/她只是微微抬了抬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做了一个简洁的手势。

他/她身后那些如同影子般的手下立刻行动起来,熟练地拉开面包车的侧滑门和后门。

里面不是座位,而是几个在不断扭动、发出沉闷“呜呜”声的麻袋。

麻袋的口被绳子紧紧扎住,但从那剧烈的挣扎幅度可以看出,里面是活生生的人,

是那些被诱骗、被掳掠来的年轻女孩。绝望和恐惧,即使隔着厚厚的麻袋布,

也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刺痛着我的神经。“验货。”面具后面传出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明显的电子处理痕迹,完全抹去了原本的音色,不辨男女,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

然而,就是这经过处理的声音,在钻进我耳朵的瞬间,却像一道撕裂夜空的闪电,

带着毁灭性的能量,狠狠劈中了我的天灵盖!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随即又像是被投入了沸腾的油锅,无数记忆碎片疯狂地翻涌、碰撞!

这个声音……这个说话的语调!不是指变声器处理后的音质,

而是他/她说话时那种独特的节奏,某个词语尾音处,

那几乎难以察觉的、习惯性的、极其微弱的拖长和下沉……我绝对在哪里听到过!

不是在卧底之后,而是在更早之前,在我还是警察“夜鹰”的时候!是谁?

是警局里某个擦肩而过的同事?是某个我曾接触过的、提供模糊线索的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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