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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的老体现在哪里

以云为纸572 著

悬疑惊悚连载

《老屋的老体现在哪里》男女主角布料老是小说写手以云为纸572所精彩内容:1 床底惊魂老林家的老屋蹲在巷子深青瓦被岁月浸得发墙根爬着深绿的苔风一木质窗棂就发出 “吱呀” 的呻像老人在低声叹这屋子是祖上传下来据说民国时就立在这儿地板是实打实的老松踩上去总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尤其是夜深人静那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荡来荡格外清墙面上还留着早年糊过报纸的痕泛黄的纸角卷隐约能看见民国年间的戏曲版油墨早已褪却透着一...

主角:布料,老林   更新:2025-09-27 07: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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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床底惊魂老林家的老屋蹲在巷子深处,青瓦被岁月浸得发灰,墙根爬着深绿的苔藓,

风一吹,木质窗棂就发出 “吱呀” 的呻吟,像老人在低声叹息。这屋子是祖上传下来的,

据说民国时就立在这儿了,地板是实打实的老松木,踩上去总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

尤其是夜深人静时,那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荡来荡去,格外清晰。

墙面上还留着早年糊过报纸的痕迹,泛黄的纸角卷着,隐约能看见民国年间的戏曲版面,

油墨早已褪色,却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陈旧气息。 老林打小在这儿长大,奶奶还在时,

总坐在堂屋的竹椅上,一边捻着针线,一边反复叮嘱他:“晚上睡觉千万别往床底下看,

尤其是午夜后,那底下的东西,咱惹不起。”奶奶的手总是枯瘦却有力,捻线时指节泛白,

眼神里藏着他当时读不懂的恐惧。那时候他还小,只当是奶奶编出来吓他的故事,

直到奶奶走后,他独自守着这栋老屋,

才慢慢觉出这屋子里藏着的不对劲 —— 比如深夜里总在耳边盘旋的细碎低语,

比如衣柜里偶尔莫名出现的灰发,又比如床底那只木箱,不管怎么打扫,

表面的灰尘总像是刚落上去似的。那天他在公司加班到凌晨一点,眼皮沉得像挂了铅,

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老屋,连灯都懒得开,摸黑就往卧室走。

老旧的木地板在脚下发出一连串 “咯吱” 声,像是在抱怨这深夜的打扰。

他一头栽倒在床上,脑袋刚沾到枕头,还没来得及舒口气,

就听见地板传来 “咚” 的一声轻响 —— 不重,却格外清晰,

像是有人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床板,带着一种刻意的试探。老林的心猛地一缩,

瞬间清醒了大半。他想起奶奶的话,赶紧闭上眼睛,连呼吸都放轻了,

心里默念着 “是幻觉,肯定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可那声音没打算放过他,

停顿了几秒后,又响了起来,这次更密了,“咚咚咚”“咚咚咚”,节奏越来越快,

像是在跟他胸腔里狂跳的心脏较劲,每一声都敲在他的神经上,让他浑身发紧。 紧接着,

一股潮湿的霉味顺着床底飘了上来,那味道混着点铁锈似的腥气,钻进鼻子里,

让人忍不住皱眉头。他能感觉到那股气味在慢慢弥漫,从床底爬到床边,再缠上他的脚踝,

带着刺骨的凉意,像是有什么东西正顺着气味往他身边凑。他下意识地把脚往被子里缩了缩,

却觉得那股寒意穿透了布料,直往骨头缝里钻。 “不行,得看看。” 老林咬了咬牙,

好奇心终究压过了恐惧。他猛地掀开被子,摸索着抓起枕边的手机,按下电源键,

手电筒的光柱瞬间刺破黑暗,直直地扫向床底。光柱在地板上晃动,扬起细小的灰尘,

那些灰尘在光里飞舞,像是被惊扰的幽灵。 光柱里,床底空荡荡的,

只有一个积了厚厚一层灰的木箱静静地躺在那儿。那木箱看着寻常,是老式的樟木箱,

边角被岁月磨得发亮,铜锁早已锈死,

表面还印着模糊的缠枝莲纹样 —— 花瓣的轮廓依稀可见,却被灰尘盖得发暗,

像是蒙着一层永远擦不干净的污垢。这是奶奶生前最宝贝的东西,总说要 “好好收着”,

他小时候趁奶奶不注意,曾偷偷想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结果刚碰到铜锁,

就被奶奶一把打回了手,还严肃地告诉他:“这里面是祖辈的念想,碰不得,千万不能碰。

” 当时奶奶的眼神格外吓人,像是他再碰一下,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

“原来是这箱子,吓我一跳。”老林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正要躺下继续睡,

脚踝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抓住了!那触感滑腻腻的,

像泡了水的腐木,还带着一丝黏糊糊的湿意,力道却大得惊人,仿佛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指尖的粗糙纹理,像是常年泡在泥里结下的硬痂。“啊!

” 老林尖叫着挣扎起来,手机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手电筒的光柱歪了歪,

正好照向床底的深处。光线穿过灰尘,在床底的黑暗里划出一道亮痕,

也照亮了那张藏在阴影里的脸。 昏暗中,一张浮肿发白的脸正仰着看他。

那脸像是在水里泡了很久,皮肤胀得发亮,层层叠叠地堆着,一褶一褶的,

像是要从脸上滑下来。眼睛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没有眼白,只有无尽的黑暗,

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嘴角咧得极大,几乎要扯到耳根,露出一口乌紫色的牙齿,

牙缝里还沾着些暗红的碎屑,带着一股浓郁的腥气。它的另一只手撑在地板上,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缝里嵌着黑泥,老林这才明白,刚才的 “咚咚” 声,

原来是它在用头撞床板,每撞一下,它头顶的灰发就会抖落几片细小的泥屑。

“你…… 压到我头发了。” 一个黏糊糊的声音从床底钻了出来,像是含着一口水,

又像是水泡破裂时发出的嘶响,听得人头皮发麻。那声音忽高忽低,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又像是就近在耳边,带着一种诡异的回响。 老林的目光顺着那声音往下移,这才发现,

自己垂在床边的头发不知何时拖到了地上,正被那东西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

一点点往床底拽。他能感觉到头皮传来的拉扯感,疼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每拽一下,

就有发丝从头皮脱落,混着那东西手上的泥屑落在地板上。尖叫卡在喉咙里,

老林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冻住了,四肢僵硬得动弹不得。那冰凉的触感顺着脚踝慢慢往上爬,

带着湿冷的潮气,仿佛有无数条黏滑的蚯蚓在他的皮肤下游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的指尖划过他小腿的皮肤,留下一道湿冷的痕迹,像是在抚摸,

又像是在标记。 他拼命蹬腿,床板被踹得 “哐当哐当” 响,

老旧的木床发出 “吱呀吱呀” 的呻吟,像是快要散架了。床腿与地板摩擦,

发出刺耳的声响,墙上的旧报纸被震得簌簌发抖,落下细小的纸末。

可那只抓着他脚踝的手像生了根似的,怎么也甩不开,反而越拽越紧,

脚踝的骨头传来钻心的疼,像是要被生生扯断,疼得他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床底的脸离得更近了,黑洞似的眼睛里似乎有黏腻的液体往下淌,滴在地板上,

发出 “嗒嗒” 的轻响。那液体是暗红色的,像凝固的血,落在地上后慢慢晕开,

在灰尘里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记。那液体混着之前的霉味和腥气,熏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差点吐出来,他只能死死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头发…… 缠得好紧啊……” 那黏糊糊的声音又响了,这次更近了,

像是贴着床板在说,温热的气息顺着床底飘上来,带着一股腐臭,像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帮我…… 解开好不好?” 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刻意的委屈,却更让人不寒而栗。

老林强忍着恶心,借着手机的光仔细看去,才发现那东西的头发不是黑色的,

而是灰败的颜色,一缕缕黏在一起,上面还挂着湿漉漉的淤泥,像是刚从泥里爬出来。

那些头发又粗又硬,像晒干的水草,正随着它的动作慢慢往上缠,顺着他的脚踝、小腿,

一点点攀上来,缠住他的皮肤,根尖还往毛孔里钻,又痒又疼。他想抓起床头的台灯砸过去,

可手臂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抬不动。台灯的金属底座冰凉,他指尖刚碰到,就浑身一颤,

力气像是被瞬间抽走了。眼角的余光瞥见地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光线下,

他看见自己垂在床边的头发正被那东西一点点往床底拖,头皮被扯得生疼,

仿佛整个脑袋都要被拽下去,脖颈处的皮肤因为拉扯而发红发烫。突然,那东西猛地一用力,

老林的半个身子瞬间滑向床边,肩膀 “咚” 地撞在床板上,疼得他眼前发黑。

他能感觉到肩膀处的骨头传来一阵钝痛,像是要裂开了。他低头看去,

床底那张脸的嘴角咧得更大了,黑洞洞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像是在嘲笑他的狼狈。紧接着,一只同样沾着淤泥和灰发的手从床底伸了出来,

指甲又黑又长,像是淬了毒,尖端还泛着暗绿色的光,直勾勾地抓向他的脸 ——“呜!

”2 午夜鬼影老林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浑身被冷汗浸透,贴身的睡衣都湿透了,

紧紧地贴在身上,带着一股寒意。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胸口起伏不止,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看向窗外,天刚蒙蒙亮,

淡淡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亮线,

空气中还带着清晨的微凉。“原来是梦……” 他喃喃自语,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下巴上,又落在手背上,带着刺骨的凉意。

他低头看向床底,空荡荡的,只有那个积灰的木箱静静待在那里,铜锁依旧锈死,

缠枝莲纹样在晨光里泛着陈旧的光,仿佛刚才那惊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他动了动脚踝,没有淤痕,也没有疼痛感;再摸了摸头发,好好地铺在枕头上,

没有被拉扯的痕迹,发丝柔顺,没有一丝凌乱。“果然是太累了,才做这么奇怪的梦。

” 老林松了口气,正要躺下再睡会儿,手指却触到了额头上一缕湿漉漉的东西。

那东西黏黏的,带着一丝土腥味,绝不是汗水。 他疑惑地低头,摊开手,借着晨光一看,

指尖上赫然沾着几根灰败的、带着湿泥的头发。那头发质地粗糙,

上面还挂着细小的泥粒和暗红色的碎屑,发丝僵硬,像是被水泡胀后又风干的样子,

绝不是他的 —— 他的头发向来细软,颜色是深黑色的。 老林的心脏瞬间又提了起来,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床底。就在这时,

床底传来了一声极轻极轻的声响—— 像是水泡破裂时发出的 “啵” 的一声,

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 他僵在原地,

指尖的湿冷顺着皮肤钻进骨头缝里,浑身的血液仿佛再次凝固。他死死地盯着那几根灰发,

喉咙里像堵着一团烂棉絮,发不出一点声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生怕惊动了床底的东西。 窗外的天光越来越亮,可房间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笼罩着,

越来越暗,像是有层无形的灰雾从地板缝里渗出来,一点点把阳光吞了进去。

那层雾是灰色的,带着一种浑浊的质感,飘在空气中,让整个房间都显得朦胧而诡异。

那股熟悉的霉味混着腥气又浓了几分,这次不再是轻飘飘地飘着,而是带着一股寒意,

裹着他的鼻腔往里钻,呛得他直咳嗽,咳得胸腔发疼。 老林缓缓转动脖子,

目光再次落到床底的木箱上。木箱还是那个木箱,可不知何时,箱盖竟错开了一条缝,

黑黢黢的,像一只半睁着的眼睛,正无声地注视着他。那条缝不大,

却足以让人想象里面藏着的黑暗,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透过缝隙往外看。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咬着牙,用力甩了甩手,想把那几根灰发甩掉,

可手指像是被黏住了,怎么甩都甩不掉。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那头发竟在慢慢变长,

灰败的发丝顺着指尖往下滑,像有生命似的往他手背上缠,绕着他的手腕打了个结,

勒得他皮肤发紧。“啊!”老林猛地跳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

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地板上的灰尘沾在他的脚底板上,带着细小的砂砾感,

可他却顾不上这些,只想着离那张床远一点。他低头一看,

地板上不知何时洇开了一小片水渍,边缘泛着淡淡的黄,正从床底往他脚边慢慢蔓延,

像一条蠕动的蛇。水渍里,漂着更多灰败的头发,像水草似的在水里轻轻晃动,

随着水渍的蔓延,头发也在一点点靠近他的脚。 “滚!你给我滚!

” 老林终于忍不住吼出声,声音里带着哭腔,他抄起墙角的扫帚就往床底捅。

扫帚杆是木质的,带着粗糙的木纹,他死死地攥着,指节泛白。

扫帚杆 “哐当” 一声撞到木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木箱被捅得晃了晃,

上面的灰尘簌簌落下。可没等他松口气,扫帚头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猛地往床底拽,

力道大得惊人,差点把他整个人都拉过去。他死死地攥着扫帚杆,手臂被扯得生疼,

肌肉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扯断,肩膀处的旧伤也被牵扯得隐隐作痛。 就在这时,

木箱的缝隙里突然渗出黑红色的液体,顺着箱角往下滴,“嗒、嗒”“嗒、嗒”,

落在水渍里,晕开一朵朵诡异的红色小花。那液体黏稠得像蜂蜜,滴在地上后不会立刻散开,

而是慢慢流淌,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痕迹。那液体带着浓烈的铁锈味,

比之前的腥气更冲,闻着就让人头晕目眩,胃里阵阵翻涌,他只能死死地闭着嘴,

不让自己吐出来。 老林再也撑不住了,猛地松开扫帚,踉跄着后退几步,

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

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他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视线越过床沿,看见床底的水渍里,

慢慢浮起一张脸的轮廓 ——还是那张浮肿发白的脸,黑洞似的眼睛正对着他,

嘴角的笑纹里淌着黑红色的液珠,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上,发出 “嗒嗒” 的声响。

这次,它没再抓他的头发,而是慢慢抬起手,用那又黑又长的指甲轻轻刮着床板的边缘,

发出 “吱呀、吱呀” 的声响,那声音尖锐又刺耳,像是在数着什么,

又像是在嘲笑他的徒劳。指甲划过床板,留下一道道深痕,木屑随着声响掉落,

混在地上的水渍里。 “天亮了…… 已经天亮了……” 老林声音发颤,试图给自己壮胆,

“你该走了,天亮了,你不能待在这儿了。” 他知道鬼怪怕光,可心里却没底,

因为房间里的光线越来越暗,根本不像是天亮的样子。 那东西像是没听见他的话,

依旧用指甲刮着床板,速度越来越快,“吱呀” 声越来越尖,刺得他耳膜生疼,

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飞。就在老林快要受不了的时候,那声音突然停了。

床底的脸往上抬了抬,黑洞般的眼睛似乎扫过他的脚,又慢慢落回他的脸上。然后,

一个比之前更黏腻、更清晰的声音从床底钻了出来,像是贴着地面爬过来的,

带着湿冷的气息:“你…… 踩到我衣服了。”老林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边。

那片水渍里,漂着一块破烂的布料,灰扑扑的,上面沾着黑红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

布料的边缘已经磨损,露出里面的棉线,正被他的脚后跟死死踩着。而那布料的边缘,

缠着几根灰败的头发,正一点点往他的脚踝上绕,发丝钻进他的袜口,带着湿冷的触感。

他下意识地想抬脚,却发现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挪不动半分。

窗外的天不知何时又暗了下去,浓得像化不开的墨,云层厚重,把整个天空都盖得严严实实,

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房间里的温度骤降,仿佛瞬间坠入了冰窖,

他能看见自己呼出的白气,在空中慢慢散开。 那破烂布料缠在脚踝上,带着刺骨的湿寒,

比之前那只抓着他的手更让人发毛 ——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布料像是活的,

纤维一根根往他的皮肤里钻,又痒又疼,钻心的难受。他想伸手把布料扯下来,

可手指刚碰到布料,就被一股黏腻的湿冷惊得缩回了手,布料上的污渍沾在他的指尖,

像是洗不掉的血痂。 “放开我!” 老林嘶吼着,试图用力抬脚,

可脚踝像是被铁钳箍住了,稍一用力,布料就勒得更紧,仿佛要嵌进肉里。他低头看去,

那黑红色的水渍顺着布料往上漫,在他的脚背上晕开,像无数条细小的血虫在爬,

沿着血管的纹路蔓延,看得他头皮发麻,浑身发抖。 床底再次传来 “吱呀” 声,

这次不是指甲刮床板的声音,而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挪动。“哗啦 ——” 一声,

木箱的盖子被彻底推开,里面没有他想象中的祖辈遗物,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黑得像泼翻的墨汁,连手机微弱的光都照不进去,仿佛能吞噬一切。

一股更浓的腥气从木箱里涌出来,带着腐烂的味道,让人窒息。

那股腥锈味突然变得浓郁起来,浓得化不开,呛得他直想吐。紧接着,

一只手从木箱里伸了出来 —— 不是之前那只沾着淤泥的手,这只手惨白浮肿,

指缝里还嵌着暗红的泥块,指尖垂着几滴黑红色的液珠,滴在地板上,“嗒” 的一声,

溅起细小的水花。手背上的皮肤皱巴巴的,像是失去了水分,贴在骨头上,

隐约能看见皮下的血管。 然后是第二只手,撑在木箱边缘,接着是那颗浮肿的脑袋,

慢慢从箱子里探出来。这次看得更清了,它的脸上布满了褶皱,皮肤发白发胀,

像是一戳就会破,眼眶里的黑洞比之前更大,隐约能看见里面有黑影在蠕动,

不知是虫子还是别的什么。它的鼻子已经塌陷,只剩下两个黑洞,和眼睛连在一起,

看着格外诡异。“衣服…… 扯坏了……” 它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带着水泡破裂的咕噜声,含糊不清,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执拗,

“要赔的…… 你踩坏了我的衣服,要赔的。” 它的头微微晃动,灰败的头发随之抖动,

落下细小的泥屑和发丝。 老林的后背抵着墙,冰凉的墙壁却挡不住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寒意。

他看着那东西一点点从木箱里爬出来,灰败的头发拖在地上,沾着黑红色的液体,

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痕迹。它的身体被破烂的衣服裹着,看不出形状,

只有露在外面的皮肤泛着诡异的白,像是常年不见阳光。它爬动时,

身体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像是骨头摩擦的声音,听得人牙酸。 突然,

它停了下来,黑洞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老林的脚,然后慢慢抬起头,

嘴角咧开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露出嘴里乌紫色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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