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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所有力气都没有能留住你

树枕尾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用尽所有力气都没有能留住你》是知名作者“树枕尾”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林沐晴邢夏展全文精彩片段:他死于心我生于怀原来有些告早已注定无声无“邢下次换你先走向好吗?”我叫邢今年二十是个看不见未来的年轻别人都说家是港可我的是个醒不来的噩终我攒够了离开的勇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逃离了那个地可代比我想象的还要沉心理上的巨石还没搬身体却先一步垮夜里胸口总是发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吃不下镜子里的脸一天比一天苍我知道我病了...

主角:林沐晴,邢夏   更新:2025-09-28 08:0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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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于心碎,我生于怀念。

原来有些告别,早已注定无声无息。

“邢夏,下次换你先走向我,好吗?”

我叫邢夏,今年二十岁,是个看不见未来的年轻人。

别人都说家是港湾,可我的家,是个醒不来的噩梦。

终于,我攒够了离开的勇气,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逃离了那个地方。

可代价,比我想象的还要沉重。

心理上的巨石还没搬开,身体却先一步垮了。

夜里胸口总是发闷,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吃不下饭,镜子里的脸一天比一天苍白。

我知道我病了,可当我摸遍全身的口袋,只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时,一种更深的绝望淹没了——我连看病的钱都没有。

站在医院门口,看着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最终默默转身离开。

“也许……先去看看心理医生?咨询一下,总比挂号开药便宜吧?”

“应该……花不了多少钱。”

我对自己说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在祈求一个肯定的答案,又像是在做最后一场自我欺骗。

我最终还是踏进了那家看起来不太起眼的心理咨询中心。挂号费果然比医院便宜,但这钱掏出来,手心还是沁出了一层冷汗。

坐在冰冷的候诊椅上,我攥着病历本,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脑子里两个声音在疯狂撕扯。

一个在尖叫:“逃!永远离开他们!当他们不存在!甚至……彻底消失算了!一了百了!”

可另一个声音,像跗骨之蛆,立刻幽幽地响起:“死了?那你妈会不会哭?你爸……他虽然总是打你,但真听到你没了的消息,会不会有一点点后悔?”

“不!他们不会!他们巴不得没生过我!”我几乎要吼出来,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一丝血腥味。

为什么?

他们明明把我当累赘,当出气筒,我恨透了那个家,恨不得把关于他们的记忆从脑子里挖出去!可一想到“死”这个字眼,第一个冒出来的,竟然是他们的脸,是他们可能会有的反应!

我用力捶了两下自己的头,试图把这混乱的思绪砸出去。

“邢夏,请进。”护士叫到了我的名字。

我几乎是飘着走进诊室的。对面的女医生看起来很温和,示意我坐下。

她问什么,我就机械地答什么,语无伦次地讲我怎么逃出来,身体怎么不舒服,还有……那些不敢告诉任何人的,关于“死”和“家”的纠缠。

我说得断断续续,逻辑混乱,把自己最不堪、最扭曲的心思血淋淋地剖开。

说完后,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诊室里陷入一片死寂。

我鼓起勇气抬眼,却发现医生脸上温和的笑容消失了。

她眉头紧锁,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比刚才低沉了许多:

“邢夏,你描述的这种症状……非常特殊。它在临床上极其罕见,我们暂时称之为‘情感悖论性濒死撕裂症’。”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

“患者的核心冲突,正如你所体验的,是极度的逃离渴望与根深蒂固的情感纽带之间,形成了以‘死亡’为焦点的悖论性绞索。”

“你想通过终结生命来获得终极解脱,但这个念头本身,却激活了你潜意识里对原生家庭无法割舍的、甚至是病态的情感联结。”“这种极致的矛盾会不断自我喂养,形成精神上的恶性循环,消耗掉患者所有的生机。”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锐利地看着我:

“这不是普通的抑郁或创伤后应激障碍。这意味着,常规的治疗方法可能收效甚微。邢夏……”

医生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句地说:

“你,将会是我职业生涯中,最大的挑战。”

那句话像颗钉子,把我死死钉在了椅子上。

最大的挑战?

我心里先是冒出一股说不清的失望——原来我病得这么怪,怪到连医生都觉得棘手。

那是不是……根本没得治?紧接着,又是一阵扭曲的释然:看吧,邢夏,你连生病都和别人不一样,你就是个怪胎。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所以……是没救了吗?”

“不,恰恰相反。”医生摇了摇头,眼神里那种凝重变成了专注的光芒,“这意味着,我们需要一套全新的方法。常规的药片和谈话对你效果有限。邢夏,你愿意和我一起,闯一条没人走过的路吗?”

我还能有什么选择?我点了点头,干涩地吐出一个字:“……好。”

第一次治疗,她没有问我太多过去的具体细节,反而问了一个让我愣住的问题:“如果彻底离开和死亡都不再是选项,你觉得,你现在最想做什么?哪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

我最想做什么?我茫然地看着她。逃离家和想到死,几乎占据了我全部的大脑,哪里还有空间想别的?

“我……我不知道。”我老实地回答。

“没关系,我们可以从最简单的开始。”她拿出纸笔,“试试看,写下今天发生的,三件中性的事。不要求好,也不要求坏,只是客观描述。”

我接过笔,手有些抖。想了半天,才写下:

1. 早上喝了一杯水。

2. 来诊所的路上,看到一只灰色的鸟。

3. 候诊室的椅子是蓝色的。

看着这干巴巴的三行字,我自己都觉得可笑。但这竟然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把注意力从“家”和“死”的漩涡里,短暂地拔出来一点点。

治疗结束,我拿着医生开的“处方”——不是药,而是每天记录三件中性事,和必须步行半小时——走出诊所。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钱又少了一点,但心里某个角落,似乎没有来时那么沉重了。

然而,就在我走过一个街角,看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从餐厅里出来时,那股熟悉的撕裂感又猛地攫住了我!

温馨的画面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眼睛。我想逃,想立刻消失!

可同时,一个更恶毒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看啊,那才是正常的家。你死了,他们或许也会那样和别人说起你,假惺惺地掉两滴眼泪……”

我猛地蹲下身,抱住头,呼吸再次变得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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