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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墨当铺gl第一部

讓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痕墨当铺gl第一部》中的人物冷烛情感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讓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痕墨当铺gl第一部》内容概括:暗城没有天只有层层叠叠、锈迹斑斑的金属穹顶和纵横交错的管将这座城市笼罩在一个永不散去的黄昏空气永远是铁锈、腐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情绪的混合气在这座垂直城市最深处、最阴暗的巷道尽一栋扭曲的建筑匍匐如同沉睡的活它的墙壁覆盖着某种黯哑搏动的表面蜿蜒着粗细不一的血管状最终汇向屋顶一颗缓慢收缩舒张的巨大心这是心痕当铜铃发出的不是清脆的叮而是某种沉闷的、...

主角:冷烛,情感   更新:2025-09-28 15:4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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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城没有天空,只有层层叠叠、锈迹斑斑的金属穹顶和纵横交错的管道,

将这座城市笼罩在一个永不散去的黄昏里。

空气永远是铁锈、腐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情绪的混合气味。

在这座垂直城市最深处、最阴暗的巷道尽头,一栋扭曲的建筑匍匐着,如同沉睡的活物。

它的墙壁覆盖着某种黯哑搏动的膜,表面蜿蜒着粗细不一的血管状物,

最终汇向屋顶一颗缓慢收缩舒张的巨大心脏。这里,是心痕当铺。

铜铃发出的不是清脆的叮当,而是某种沉闷的、仿佛血肉摩擦的声响。冷烛抬起眼,

看着操作台上最后一个客人心满意足地离开——一个当掉了“羞耻心”的年轻人,

正毫无顾忌地赤着上身,用一种扭曲怪异的姿态手舞足蹈,消失在门外浓得化不开的雾气里。

她面无表情地按下操作台侧一个蠕动的肉瘤按钮。

血管状的操作台立刻分泌出粘稠滑腻的透明液体,

贪婪地吞噬、舔舐着台上残留的几滴闪烁着微光的神经液,

那是刚才被切割分离出的“羞耻”残迹。空气中弥漫开一种微甜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那是当铺消化情感时散发的味道。“下一个。”她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条死寂的河流,

没有一丝波纹。在这里,情绪是奢侈品,也是毒药。

当铺深处传来锁链拖曳和沉重咀嚼的声响,

与屋顶那颗巨大心脏的搏动同步着:咚…咚…咚…像是为这座活体监狱打着节拍。冷烛知道,

那是当铺正在享用今日的收获。

喜悦、悲伤、恐惧、爱恋…所有人类珍视或逃避、视若珍宝或弃如敝屣的情感,

最终都成了这头远古混沌兽的食粮。而她,冷烛,是它最得力的割魂人。

她负责切割、分离、打包那些客人们主动要求舍弃的情感神经束。她从小就在这里,

被当铺养大。据说她是被遗弃的孤儿,当铺吞噬了她的“恐惧”,代价是她永久的劳役。

没有恐惧,使她成为了最冷静、最精准的操作者,但也让她对一切变得麻木不仁。

她是一把完美的工具。铜铃再次发出沉闷的响声。新的客人到了。

一个衣着华贵、面料考究的中年妇人,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仿佛怕沾染上地面的污秽。

她手上戴着精致的丝绒手套,帽檐垂下黑纱,但掩不住其后比暗城雾气更加苍白的脸。

“我…我要当掉…”妇人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冷烛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见过太多犹豫的客人。妇人深吸一口气,

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全部母爱。”冷烛灰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动。

这是她本周遇到的第三个要当掉母爱的客人。

心痕当铺的名声在暗城的上流圈子里悄悄流传——在这里,

你能当掉任何阻碍你向上攀爬的“无用”情感,换取更“实际”的东西:权势、金钱、机会,

或者仅仅是内心的“平静”。“请躺上操作台。”冷烛机械地做着准备,

从一旁浸泡在特殊体液中的器皿里,取出一套闪着幽冷寒光的切割器具。

这些工具都由当铺的骨骼特制而成,能精准地分离人类复杂交错的情感神经束,

而不伤及其他功能。妇人颤抖着躺下,冰冷的台面让她打了个寒颤。她看向冷烛,

眼中满是挣扎和一种孤注一掷的恐慌:“会…会痛吗?”“会。”冷烛从不撒谎,

也无需撒谎。所有情感的切割都会带来极致的痛苦。越是深刻、越是纯粹的情感,

剥离时的痛楚就越是剧烈。

这也是当铺的阴谋之一——极致的痛苦会让客人身体产生一种特殊的肾上腺素,

那是混沌兽最爱的调味料,能让被吞噬的情感更加“鲜美”。冷烛戴上特制的目镜,

那目镜由一片打磨薄的水晶体构成。透过它,

妇人头颅内部那幅错综复杂、色彩斑斓的情感神经网络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

代表“母爱”的那束神经线呈现出异常明亮的、温暖的金色,几乎刺得她眼睛发痛。

如此浓烈、如此强大的情感束,竟要亲手割除?“确定要当掉全部?”冷烛依照流程,

进行最后一次确认,“部分割除会保留基础的情感认知功能,只是强度大幅减弱。”“全部!

”妇人猛地咬紧牙关,声音里带着决绝的哭腔,“我女儿…她就要竞选市议员了。

我不能…不能再有这些软弱的感情。这会成为她的弱点,她的绊脚石!

她们说…说感情用事的人是走不远的…”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掌心。冷烛不再多言。

客人的理由千奇百怪,但最终决定都一样。她精准地找到那束闪耀得令人心颤的金色神经线,

手中的神经切割器缓缓落下,锋利的刃口对准了那温暖光芒的根源。

就在冰冷的刀锋即将触及那束颤动的神经的瞬间————轰!

一股完全陌生的、狂暴的、不属于她的记忆洪流,猛地冲破了某种屏障,

狠狠撞入冷烛的脑海!画面一: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穿着昂贵的裙子,

却面无表情地躺在这张同样的操作台上。她的眼睛大而漂亮,却空洞得像两颗玻璃珠子,

里面没有任何属于她这个年龄应有的光彩。三年前。是冷烛亲手为她进行的操作。

少女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波纹:“割干净点…没有良知,

我就不会再为那些蝼蚁的死而感到愧疚了…父亲说,这样才能成大事…”画面二:切换!

同一个少女,长大了些,更加美丽动人。她站在一个明亮的竞选集会上,戴着洁白的手套,

向着台下欢呼的人群微笑挥手,光芒四射。然而镜头拉近——她的另一只手藏在背后,

指尖正缓缓滴下鲜红粘稠的液体…一滴,两滴,落在她光亮的鞋边,形成一小滩刺目的污迹。

她的笑容完美无瑕,眼神却和三年前一样空洞。冷烛猛地抽回切割器,

动作罕见地失去了以往的精准和稳定。她的呼吸微微一滞,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持工具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怎么了?”操作台上的妇人不安地扭过头问道,

她被冷烛突然停顿的动作吓了一跳。冷烛没有回答。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那束璀璨的母爱神经线上。一种强烈的直觉驱使着她,她伸出左手食指,

小心翼翼地、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束温暖的金色神经。

更强烈、更深刻的幻象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二十年前的一个雨夜。

一个看起来非常年轻、浑身湿透的女人,惊慌失措地跑到一家孤儿院门口。

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裹在破旧毯子里的婴儿。女人脸上全是水和泪,

她绝望地看了看怀里啜泣的孩子,又恐惧地回头望了望身后漆黑的巷子,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她。最终,她颤抖着,

狠狠心将婴儿塞进孤儿院门口那个冰冷的、用来接收弃婴的金属转盘里。

就在她缩回手的那一刻,透过冰冷的雨水和泪水,可以清晰看到她的右手无名指上,

有一颗独特的、小小的星形胎记!冷烛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紧了。

她几乎是僵硬地、一点点地低下头,看向操作台上正因为不安而微微蜷缩起手指的贵妇。

那只戴着精致丝绒手套的手。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无意识的动作,

那只手套的端口褪下了一点点,恰好露出了贵妇的右手无名指根部——那里,

赫然印着一颗独特的、小小的星形胎记。与二十年前雨夜中那个年轻女人手上的胎记,

一模一样。这个不惜代价要来当掉“全部母爱”的贵妇…竟然是她的生母。操作台上,

她的生母因为迟迟未开始的操作而愈发焦躁不安,

手指无意识地抠抓着操作台边缘那层搏动的肉膜。“怎么回事?为什么停了?

”妇人的声音尖利起来,带着上层人士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催促,“快一点!

我女儿还在等我回去!这事关她的前途!”冷烛的指尖冰凉。

那颗早已被剥夺了“恐惧”的心脏,此刻却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

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滞涩感在胸腔里蔓延。她看着妇人无名指上那颗刺眼的星形胎记,

二十年来如同深井般死寂的心湖,竟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荡开层层混乱的涟漪。生母。

这个词对她而言,曾经只是一个空洞的概念,一个与自身无关的符号。如今,它有了温度,

有了触感,有了——一张苍白而焦虑的脸。但她不能表露。割魂人不能有任何情绪波动。

这是铁律。“仪器需要校准。”冷烛的声音依旧平稳得可怕,听不出丝毫异样,

她借着调整目镜的动作掩饰了自己瞬间的失态,“请您保持静止。

”她重新举起那柄冰冷狰狞的神经切割器,

锋利的刃尖再次对准了那束温暖跃动的、属于她生母的“母爱”神经。这一次,刀尖落下时,

她刻意让自己的感知更加“深入”。刃口没有真正切下,而是以一种极其精微的频率震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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