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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的赎金怎样转账

胡图图爱吃青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绑架的赎金怎样转账》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胡图图爱吃青菜”的原创精品胡图图林兆渊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头上的黑布袋被猛地扯刺鼻的机油味和混着铁锈的血腥争先恐后地灌入我的鼻我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椅子手腕的尼龙扎带已经深深勒进了肉眼是一个废弃的工几盏昏暗的工业灯从高高的屋顶垂光线飞舞着无数的尘七或者八个男围着为首的那满脸横左边眉骨上有一道狰狞的刀他手里正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经典过头的绑架场一部手机就怼到了我的脸上...

主角:胡图图,林兆渊   更新:2025-09-29 03:4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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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的黑布袋被猛地扯下,刺鼻的机油味和混着铁锈的血腥味,争先恐后地灌入我的鼻腔。

我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椅子上,手腕的尼龙扎带已经深深勒进了肉里。眼前,

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几盏昏暗的工业灯从高高的屋顶垂下,光线里,飞舞着无数的尘埃。

七个,或者八个男人,围着我。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左边眉骨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他手里正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经典过头的绑架场景,

一部手机就怼到了我的脸上。屏幕上赫然亮着两个字——“大哥”。

刀疤脸咧开一个毫无温度的笑,露出满嘴被烟熏得焦黄的牙:“林二公子,醒了?别怕,

跟你家里人打个招呼,要点零花钱。”他按下了拨通键,开了免提。

“嘟……嘟……”漫长的等待音,像一把钝刀,在每个人的神经上慢慢地割。我能感觉到,

周围那几个绑匪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终于,电话接通了。“喂。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我亲爱的哥哥,林兆渊。永远的波澜不惊,永远的云淡风轻,

仿佛电话那头不是一场人命关天的绑架,而是一通无关紧要的推销。刀疤脸清了清嗓子,

用刀背不轻不重地拍着我的脸颊,狞笑着开了口:“林大公子是吧?你弟弟林惊宴,

现在在我手上。不多说废话,两千万,换他一条命。给你一天时间准备。”电话那头,

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我甚至能想象出林兆渊此刻的模样。

他大概正坐在他那张价值百万的紫檀木办公桌后,端着一杯手冲的蓝山咖啡,

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我的心,莫名地沉了下去。绑匪们显然也有些焦躁,

刀疤脸加重了拍我脸的力道:“听见没有?不然老子现在就剁他一根手指头给你寄过去!

”终于,林兆渊开口了。他用他那一贯的、仿佛在讨论天气般的优雅语调,

清晰地、不带一丝情感地,吐出了三个字。“撕票吧。”一瞬间,整个废弃工厂的空气,

仿佛都被抽干了。时间,凝固了。刀疤脸脸上的狞笑,僵住了。

他甚至忘了把那把还拍在我脸上的刀拿开。他身后的那群小弟,也都面面相觑,

一脸的难以置信。我愣住了。大概,三秒。然后,

一股冰冷到极致的、混合着荒谬与解脱的狂喜,如同最猛烈的毒品,

从我那颗几乎停止跳动的心脏里,野蛮地、疯狂地生长出来,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我二十多年来,

那些隐隐约约的不安、那些被区别对待的委屈、那些自我怀疑的痛苦,都在这一刻,

得到了最清晰、最残忍、也最完美的解答。我,林惊宴,在他林兆渊的眼里,

甚至不值两千万。不,或许,我这条命的存在,本身就是他完美人生中的一个污点,

一个他早就想抹去的、碍眼的东西。现在,有人愿意替他动手了。他该有多高兴啊。电话,

已经被挂断了。死寂。废弃工厂里,只剩下工业灯发出的、微弱的“滋滋”声。“操!

”刀疤脸终于反应了过来,他猛地一脚踹在旁边的油桶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这他妈什么意思?耍我们玩儿呢?”一个小弟凑上来,战战兢兢地问:“豹、豹哥,

那……那现在怎么办?这小子……没用了啊。”所有人的目光,都重新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那目光里,不再有贪婪,只剩下被戏耍后的愤怒,和一种看待死物的冰冷。我知道,

他们真的会杀了我。就在豹哥举起匕首,准备在我身上找个地方发泄怒火的时候,

我抬起了头,迎着他那双错愕的、爬满血丝的眼睛,笑了。“大哥。”我的声音不大,

却异常的清晰,在这空旷的工厂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回音。“别撕。”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继续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我们谈谈。”“我,和你们合伙。

”“干一票大的。”2豹哥举着刀,悬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你他妈说什么?

”他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说,”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重复了一遍,

“我们,合伙。”周围的绑匪们爆出一阵哄笑。“疯了吧这小子?吓傻了?

”“还跟我们合伙,他拿什么合伙?拿命吗?”豹哥没有笑。他眯起眼睛,

刀尖在我脖子上比划着,那双混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野兽般的审视与警惕。“小子,

你玩什么花样?”“我哥不想我活,我想活。”我平静地陈述着一个简单到残忍的事实,

“而且,我不仅想活,我还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两千万,对他林兆渊来说,

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如果,我说我能帮你们拿到两个亿呢?”两个亿。这个数字,

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进了这潭死水里。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们的眼神,重新被贪婪点燃。豹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但他没有立刻相信。

他混了这么多年,见过太多虚张声势的肥羊。“两个亿?你他妈当钱是大风刮来的?

”他冷笑一声,“你一个被家里人当垃圾一样扔掉的废物,凭什么?

”“就凭我是林家的二公子。”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

“就凭我知道林家每一笔见不得光的账,藏在哪个海外信托里。就凭我知道我那个好大哥,

下个星期会亲自去瑞士,转移一笔足够买下你们所有人命的黑钱。”我的话,

像一把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了一个他们从未想象过的、属于顶层豪门的、黑暗而诱人的世界。豹哥沉默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分辨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谎言和恐惧。但他失望了。

我的脸上,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因为我知道,从林兆渊说出那三个字开始,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又怎么会撒谎呢?

“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许久,豹哥沉声问道。“很简单。”我微微侧了侧头,

示意他看我的手腕,“帮我解开,给我一部能上网的手机。半个小时,我给你们一份见面礼。

”豹哥和身边的一个瘦高个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犹豫。这是一个堵伯。赌输了,

他们可能被我耍得团团转,甚至暴露自己。但赌赢了……是两个亿。“豹哥,别信他!

这小子肯定想报警!”一个黄毛小弟急切地喊道。豹哥没有理他。他只是盯着我,

那道刀疤下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给他解开。”最终,他做出了决定。

尼龙扎带被割开的瞬间,一股钻心的刺痛从我几乎麻木的手腕传来。

我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接过瘦高个递过来的一部旧手机。屏幕上满是划痕,但能用。

我没有去看那些虎视眈眈的绑匪,而是自顾自地低头,飞快地在手机上操作起来。

我没有报警,也没有联系任何人。

我登录了一个极其隐秘的、我自己用无数个假身份建立起来的个人云端。那里,

存放着我二十多年来,作为一个被无视的“影子”,悄悄收集的一切。我那个自负的哥哥,

我那个威严的父亲,他们都以为我是一个只知道埋首故纸堆、对商业一窍不通的废物。

他们不知道,那些看似无用的历史典籍,教会了我最重要的一件事——任何坚不可摧的帝国,

都有其腐朽的根基。而我,最擅长的,就是找到那些被白蚁蛀空的地方。我调出了一个文件。

那是一份林氏集团旗下,一家名为“远航物流”的子公司的内部审计漏洞报告。这家公司,

一直是我大哥用来处理一些“灰色”运输的白手套。我将报告里最关键的一页截图,

然后用手机自带的简陋P图软件,抹去了所有可能暴露我信息来源的痕迹。接着,

我打开一个暗网交易论坛,用一个临时的游客账号,将这张截图,

和远航物流下周二将有一批“特殊货物”从B港出海的消息,挂了上去。我没有标价,

只留下一句话:“消息可靠,价高者得。只接受比特币,地址如下。”做完这一切,

我把手机扔回给那个瘦高个。“好了。”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分钟。豹哥和他的手下们,

像看天书一样看着我的操作,满脸的困惑和不耐烦。“这就完了?”豹哥皱着眉,

“你他妈在网上发了个帖子,就算见面礼了?”“等。”我靠在冰冷的铁椅子上,

闭上了眼睛。现在,我需要做的,只有等待。等待那些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自己找上门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工厂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几个绑匪已经开始不耐烦地走来-走去,嘴里骂骂咧咧。连豹哥的脸上,

也浮现出了一丝被愚弄的怒意。就在黄毛小弟忍不住又要开口的时候,那部旧手机,

突然发出“叮”的一声轻响。瘦高个一个激灵,立刻拿起手机。他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豹……豹哥……”他结结巴巴地喊道,“有……有人打钱了!

”豹哥一把抢过手机,凑到屏幕前。那个我留下的比特币地址里,赫然多出了一笔转账。

按照现在的市价换算,不多不少。一百万。3一百万。这个数字,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绑匪们中间轰然炸开。他们脸上的怀疑、不耐和愤怒,

瞬间被一种混杂着震惊与狂喜的表情所取代。他们围在豹哥身边,

死死地盯着那个小小的手机屏幕,仿佛那上面显示的不是一串数字,而是通往天堂的门票。

“我操……真的假的?”“就发个帖子……就一百万?这比我们绑票来钱快多了啊!

”“这小子……他妈的是个财神爷啊!”在一片喧闹声中,只有豹哥,和我,保持着沉默。

豹哥缓缓地抬起头,再次看向我。这一次,他的眼神里,不再有审视和警惕。取而代代的,

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带着一丝敬畏的贪婪。他终于明白,我不是在虚张声势。

我手里握着的,是真正能点石成金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力量。“这只是开胃菜。

”我平静地迎着他的目光,打破了沉默,“远航物流的那批货,价值至少在五千万以上。

现在,整个B市的黑道,都知道了这块肥肉。他们会争着去抢,警察也会闻风-动。

我大哥就算手眼通天,也保不住那批货。”我顿了顿,继续说道:“而我们,

只需要坐在这里,看着他们狗咬狗,然后,分享后续的情报收益。这,就是我的诚意。

”我没有选择让他们去亲自抢夺,那太蠢了。我们这点人手,在那些真正的亡命徒面前,

不够塞牙缝的。我要的,不是一次性的买卖。我要的,是一个杠杆。一个能用最小的代价,

撬动最大混乱的杠杆。豹哥是个聪明人,他立刻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他的脸上,

露出了一丝混杂着兴奋与后怕的复杂表情。他意识到,他绑来的,不是一只待宰的肥羊,

而是一头能引导群狼的……头狼。“你想怎么合作?”他终于放下了那副老大的架子,

第一次用一种近乎平等的语气问我。“很简单。”我伸出三根手指,“第一,

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和绝对自由的网络。第二,所有的行动,必须听我的指挥。

我负责提供情报和计划,你们负责执行。第三,收益,我七,你们三。”“七三开?

”黄毛小弟立刻跳了起来,“你一个人就要七成?我们兄弟们拼死拼活才拿三成?”“闭嘴!

”豹哥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黄毛立刻噤声,但脸上依旧写满了不服气。我知道,

这是谈判桌上必然会遇到的阻力。“你觉得,是我的情报值钱,还是你们的命值钱?

”我淡淡地扫了那个黄毛一眼,然后转向豹哥,“豹哥,你应该清楚,没有我,

你们连林家的门都摸不到。而我,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你们所有人,

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干干净净。”我的话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这不是威胁,

而是陈述事实。我知道太多秘密。这些秘密,既能创造财富,也能带来毁灭。

豹哥的脸色变了变。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工厂里,

再次陷入了沉默。这一次,沉默中,多了一丝名为“恐惧”的东西。“好。”许久,

豹哥将烟头狠狠地摁在地上,碾灭,“就按你说的办。七三开。但是,小子,

你最好别耍花样。不然,我保证,你会死得比任何人都难看。”“放心。”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了这几天来的第一个,真正的微笑,“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是的,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他们想要钱。而我,想要看着我那个高高在上的好大哥,一点一点地,

失去他所有引以为傲的东西,最终,坠入和我一样的地狱。我们,是天作之合。当天晚上,

我被带离了那个废弃的工厂。他们给我找了一个新的地方,一个位于城郊的、废弃的养殖场。

这里比工厂更偏僻,也更“安全”。他们给我准备了一间独立的屋子,里面有一张床,

一张桌子,和一台配置极高的、可以连接外网的电脑。我的身份,在一天之内,

完成了从“人质”到“军师”的转变。我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

B市地下世界因为我投下的一颗石子,而掀起的惊涛骇浪,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我知道,

这仅仅是个开始。一场好戏,即将上演。而我,既是编剧,也是唯一的观众。

我打开了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找到了那个我只联系过一次的、远在瑞士的私家侦探。

我给他发去了一条新的指令。“盯住林兆渊。我需要他接下来一周内,所有的行程安排。

尤其是,和银行有关的。”4三天后的深夜,B市的海关码头,

爆发了一场近十年来最激烈的火并。数十个帮派为了争夺远航物流那批“特殊货物”,

在集装箱堆成的钢铁丛林里,上演了一出现实版的《枪火》。警方的直升机在码头上空盘旋,

警笛声响彻了整个夜空。最终,那批货被海关缉私队截获,几个比较大的帮派头目,

当场被捕。第二天,B市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都是关于这场“码头大火并”的深度报道。

林氏集团旗下的远航物流,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正面临着海关和税务部门的联合调查。

我坐在养殖场的屋子里,一边喝着瘦高个给我送来的热粥,

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新闻。豹哥和他的手下们,则围在我的身边,

一个个都像是在看神仙一样看着我。这三天里,我通过在暗网上分批次地出售更详细的情报,

又赚了将近三百万。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轻松、这么“干净”的钱。“宴……宴哥,

”那个曾经最不服气的黄毛,此刻正一脸谄媚地给我递上一根烟,连称呼都变了,

“您真是神了!动动手指头,就把整个B市搅得天翻地覆!”我没有接他的烟,

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搅动风云的,不是我。是贪婪。我只是给他们的贪婪,

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而已。“豹哥,”我关掉新闻页面,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豹哥,

“第一步,算是顺利完成了。我大哥现在,应该是焦头烂额,自顾不暇了。”豹哥点了点头,

他看着我的眼神,愈发的深邃和复杂。“接下来呢?”他问。“接下来,才是正餐。

”我打开了另一个加密文件。那是瑞士的私家侦探,刚刚给我发来的,林兆渊的详细行程。

“后天,也就是周五的上午十点,他会亲自去苏黎世的瑞信银行总部,进入他的私人保险库。

”我指着屏幕上的一行字,说道,“这个保险库,需要他本人的虹膜和指纹才能打开。里面,

存放着我们林家几十年来,积累下的,真正不能见光的东西。”“那是什么?

”豹哥凑了过来,呼吸有些急促。“一些账本,一些信托协议,还有……”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道,“至少二十根,记满了各大财团和政要黑料的……金条。”绑匪们,

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虽然是亡命徒,但也无法想象,那种级别的财富和秘密,意味着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抢银行?”豹哥的声音有些干涩。“不。”我摇了摇头,

“我们抢不了银行。但是,我们可以抢他。”我将屏幕上的地图放大,

指着苏黎世银行总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根据情报,他每次去银行,

都会提前半个小时到这家咖啡馆,一个人,喝一杯咖啡。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而这,

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在瑞士动手?那他妈是找死!”瘦高个惊呼道。“我们不动手。

”我笑了,“有人会替我们动手。”我打开了另一个网站。那是一个全球顶级的,

雇佣兵和杀手交易平台。“我们现在有四百万。这笔钱,足够我们在这里,

发布一个最高级别的‘抢劫’任务。”我说道,“任务目标,不是杀人,也不是抢钱。而是,

抢一个手提箱。”“一个在周五上午十点半,会从苏黎世瑞信银行总部出来的,

属于林兆渊的,手提箱。”我的计划很简单,也很疯狂。用B市黑帮火并的钱,

去买通世界上最顶尖的亡命徒,在瑞士,抢劫我亲爱的哥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要让他也尝一尝,那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的,无力与愤怒。

豹哥和他的手下们,都听得目瞪口呆。他们的思维,

还停留在绑架勒索这种最原始的犯罪模式上。而我,已经将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我的棋盘。

“可是……就算抢到了,东西怎么运回来?”豹哥提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运不回来。

”我摇了摇头,“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那些东西拿回来。”“那我们图什么?”“图的,

是让他失去那些东西。”我看着豹哥,眼神里闪烁着一丝冰冷的火焰,“豹哥,你要记住。

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赚钱,只是顺便的。”“我们的真正目的,是……复仇。

”5苏黎世时间,周五上午,十点三十分。一辆黑色的宾利,准时地停在了瑞信银行的门口。

我坐在万里之外的养殖场里,通过电脑屏幕,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这是一家专业的安保公司,

提供的实时直播服务。花了我五十万。画面里,我那个永远衣冠楚楚的哥哥,林兆渊,

在四个保镖的簇拥下,从银行里走了出来。他的左手上,

提着一个银色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金属手提箱。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知道,B市码头的事情,让他这几天焦头烂额。他这次来瑞士,就是要处理那些烂摊子,

将那些最核心的“罪证”,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可惜,他不知道,一张更大的网,

正在等着他。当他走到宾利车旁,一个保镖为他拉开车门的瞬间。异变,陡生。

一辆停在路边的清洁车,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失控般地撞向了宾利的车尾!“砰!

”巨大的撞击声,让画面都为之一震。四个保镖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他们下意识地拔出枪,将林兆渊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那辆冒着黑烟的清洁车。就在这时,

街道的另一头,一个穿着风衣、戴着礼帽的男人,如同鬼魅一般,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林兆渊的身后。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他甚至没有使用任何武器。

他只是用手肘,精准而凶狠地,击中了林兆渊握着手提箱的那只手的手腕。“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即使通过麦克风,也清晰可闻。林兆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手提箱,

脱手而出。那个风衣男人,一把接住手提箱,看都没看林兆渊一眼,转身就跑。他的身影,

几个闪烁,就消失在了街角的巷子里。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快到那四个训练有素的保镖,

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当他们回过神,举起枪,准备追击时,

那个风衣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抱着自己已经变形的手腕,

脸色惨白、表情因痛苦和震惊而极度扭曲的,林兆的朋友圈。我看着屏幕上,

他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淋漓尽致的快感。高高在上的林大公子,

也会有今天。你不是喜欢掌控一切吗?你不是觉得,所有的人和事,都该在你的计算之内吗?

现在呢?你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干得漂亮!”豹哥和他的手下们,在我的身后,

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欢呼。他们亲眼见证了一场,如同好莱坞大片般的、教科书式的抢劫。

而这场抢劫的导演,就是我。“宴哥,那……那箱子呢?”黄毛兴奋地搓着手,

“咱们怎么拿到?”“拿不到。”我摇了摇头,关掉了直播画面,“我下的命令,

是抢到之后,立刻销毁。”“销……销毁?”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里面可是值好几个亿的东西啊!就这么销毁了?”“对。”我平静地说道,“那些东西,

是烫手的山芋,谁拿谁死。它唯一的价值,就是从林兆渊的手里,消失。”我要的,

不是那些金条和账本。我要的,是斩断林兆渊的左膀右臂。那些东西,

是林家用来控制和要挟那些财团与政要的命脉。失去了它们,林家,

就等于失去了一半的保护伞。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众人虽然心疼不已,但也明白,

我说的是事实。他们不敢去碰那种级别的“脏物”。接下来的两天,整个金融圈,

都因为“林兆渊在瑞士被抢”的传闻,而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林氏集团的股价,

应声下跌了七个百分点。而我那个可怜的哥哥,则因为手腕粉碎性骨折,

不得不提前结束行程,狼狈地飞回了国内。我甚至可以想象,当他面对我父亲的雷霆之怒时,

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种将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如同上帝般的掌控感,让我深深地着迷。然而,

我高兴得太早了。我还是低估了,我那个哥哥的,狠辣与疯狂。就在林兆渊回国的第三天,

豹哥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在老家的一个兄弟打来的。电话里,那个兄弟的声音,

充满了恐惧和哭腔。他说,豹哥那年迈的、还住在乡下老家的母亲,失踪了。只在床边,

留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用血,写着一个地址。——B市,废弃的码头,三号仓库。

6“操他妈的林兆渊!老子要杀了他全家!”豹哥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墙皮簌簌地往下掉。他那几个手下,

也都义愤填膺,一个个叫嚣着要去跟林家拼命。只有我,坐在角落里,浑身冰冷。我知道,

这是林兆渊的反击。他找不到我,也找不到豹哥这群人。所以,

他用了最直接、最恶毒的方式——祸及家人。他甚至懒得去调查豹哥是谁。

他只需要动用林家的情报网,就能轻易地查出,当初绑架我的,是哪一伙人。然后,

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家人。他这是在示威。也是在警告。警告我,不要再玩火。否则,

他会让所有和我沾边的人,都付出血的代价。“不能去!”我猛地站起来,低声喝道。

“为什么不能去?那是我妈!”豹哥扭过头,用一种几乎要吃人的眼神瞪着我。

“这是个陷阱!”我死死地盯着他,“他就是在逼你现身!你现在带人过去,就是自投罗网!

那里,肯定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老子管他什么天罗地网!”豹哥怒吼道,

“我妈在他手上!我他妈的能不去吗?”“去了,你和你妈,都得死!

”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你死了,谁去救她?靠你这几个只会咋咋呼呼的兄弟吗?

”我的话,像一盆冰水,浇在了豹哥和那群绑匪的头上。他们虽然愤怒,但也知道,

我说的是事实。凭他们这点人,去硬闯林兆渊布下的陷阱,和送死没有任何区别。

“那……那怎么办啊?”黄毛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总不能看着豹哥的妈……”整个屋子,

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豹哥粗重的、压抑着无尽愤怒与痛苦的喘息声。许久,

他缓缓地转过身,看向我。那双通红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恳求。

“林……宴哥,”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我知道,你主意多。你……你帮帮我。

只要能救出我妈,我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我沉默了。我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

林兆渊的这一招,确实狠。他直接打在了我们的七寸上。豹哥的母亲,是他的软肋。

而豹哥这伙人,是我现在唯一可以利用的力量。我不能让他们出事。更重要的是,

林兆渊的这种做法,也彻底激怒了我。我以为,我们的战争,会是一场,

停留在金钱和权谋层面上的、体面的游戏。但他,却毫不犹豫地,将一个无辜的老人,

牵扯了进来。他破坏了规则。既然如此,那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救,肯定要救。

”我缓缓地开口,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但不是现在。”“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他,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我走到电脑前,打开了B市的地图。我的目光,

落在了那个熟悉的地点——三号仓库。“他以为,我们会像没头苍蝇一样,直接冲过去。

”我冷笑着说道,“那我们就,偏不如他的意。”我转向豹哥:“你现在,

立刻给你那个兄弟回电话。让他去报警。”“报警?”豹哥愣住了。“对。就说,

你母亲失踪了,怀疑是被人绑架。然后,把那张血字条的地址,告诉警察。”我说道。

“告诉警察?那我们不就暴露了吗?”“不会。”我摇了摇头,“你们绑架我的案子,

早就被林兆源压下去了,根本没立案。现在,

你们只是一个焦急的、寻求警方帮助的普通家属。”“我要让林兆渊知道,我们,

不上他的当。我们,选择用‘规矩’内的方式,来解决问题。”“这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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