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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迹斑驳

淺殤憶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锈迹斑驳》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淺殤憶”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老周张东海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1 雨夜的报案人暴雨砸在警局值班室的玻璃窗像无数根钢针在老周呷了口凉透的盯着监控屏幕里空无一人的街道——凌晨三点的南城老只有路灯在雨雾里晕出团模糊的像只困在水底的眼“吱呀”一值班室的木门被推裹挟着股铁锈混着雨水的腥报案人站在门雨衣下摆滴着在地面积成小小的水他摘下雨露出张被雨水泡得发白的嘴唇哆嗦说不出完整的“慢慢”老周把暖水袋推过去...

主角:老周,张东海   更新:2025-09-29 09:2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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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雨夜的报案人暴雨砸在警局值班室的玻璃窗上,像无数根钢针在刺。

老周呷了口凉透的茶,盯着监控屏幕里空无一人的街道——凌晨三点的南城老街,

只有路灯在雨雾里晕出团模糊的黄,像只困在水底的眼睛。“吱呀”一声,

值班室的木门被推开,裹挟着股铁锈混着雨水的腥气。报案人站在门口,雨衣下摆滴着水,

在地面积成小小的水洼。他摘下雨帽,露出张被雨水泡得发白的脸,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完整的话。“慢慢说。”老周把暖水袋推过去,

看清对方胸前的工牌——“红星机械厂·门卫·王建国”。这厂子在南城待了四十年,

去年冬天刚宣布破产,现在只剩片空厂房,和十几个守着废墟讨说法的老工人。

王建国的手按住暖水袋,指关节泛白:“厂、厂长……张东海……死在车间了。

”警车碾过积水的厂区小路时,老周闻到空气里飘着股奇怪的甜腥,像生锈的铁遇上了血。

警戒线拉起来时,天边刚好裂开道闪电,照亮车间入口那扇掉漆的铁门,

门把手上缠着圈生锈的铁链,链环上沾着暗红的痕迹,在雨里泛着油光。

法医小李蹲在车床旁,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碰了下尸体胸口的伤口。

张东海趴在老式C620车床的导轨上,后背的工作服被血染成深褐色,

伤口边缘凝着层暗红的痂,像极了机床导轨上常年不清理的锈迹。

“致命伤是胸前这处穿刺伤,凶器应该是细长的锐器,”小李抬头时,镜片上沾着雨雾,

“奇怪的是,伤口周围有铁锈沉着,像是凶器上的锈蹭上去的。”老周的目光扫过车间。

废弃的机床排列得像墓碑,墙上的安全生产标语褪成了浅粉色,

“严禁违规操作”几个字被雨水泡得发胀。角落里堆着堆生锈的零件,

其中根断裂的钢钎斜插在铁屑堆里,钎头的锈迹缺了块,露出银亮的金属芯。

“王建国发现尸体时,车间门是锁着的。”年轻警员小陈举着证物袋跑过来,

里面装着把黄铜钥匙,“这是在死者裤兜里找到的,能打开车间的铁门。现场没有打斗痕迹,

门窗都是从里面锁死的。”老周捏着那把钥匙,金属表面有道很深的划痕,

边缘沾着点黑色的油污。他忽然注意到,车床的导轨上除了血迹,还有串模糊的脚印,

从尸体旁一直延伸到墙角的零件堆,脚印边缘沾着层薄薄的铁锈。

“查一下张东海最近的社会关系,”老周把钥匙丢回证物袋,

“特别是那些跟红星机械厂有旧怨的老工人。”暴雨还在往下灌,

车间的窗户被风吹得哐当响。老周望着窗外那片漆黑的厂区,忽然觉得这雨像是在冲刷什么,

又像是在掩盖什么——就像那些常年浸在油污里的机床,表面结着层硬壳,

底下藏着谁也说不清的锈。2 生锈的往事张东海的办公室在厂区办公楼三楼,门没锁,

推开门时扬起阵灰尘,在阳光里打着旋。老周捂住鼻子,看见办公桌上堆着厚厚的文件,

最上面是份泛黄的工资单,日期是2003年5月,收款人签名处写着“刘铁山”,

字迹遒劲有力,却被人用红笔狠狠划了个叉。“刘铁山,红星机械厂的老锻工,

”小陈捧着档案夹进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嘎吱响,“2003年操作锻压机时出了事故,

右手被卷进机器,落下终身残疾。当时张东海是车间主任,调查组最后定的是‘违规操作’,

刘铁山没拿到工伤赔偿,据说跟张东海闹得很凶。”老周翻开办公桌抽屉,里面有个铁盒,

锁已经锈死了。他用螺丝刀撬开,发现里面装着十几封恐吓信,信纸边缘卷着毛边,

字迹歪歪扭扭,每封信的末尾都画着个生锈的齿轮。“这些信都是近半年寄来的,

”小陈指着邮戳,“寄信人地址都是匿名的,但笔迹跟刘铁山的工伤申请书很像。

”他们找到刘铁山家时,老头正坐在院门口磨把锈迹斑斑的镰刀。他的右手不自然地蜷着,

手腕处有圈狰狞的疤痕,像条生锈的铁环。看见警察,他眼皮都没抬,

镰刀在磨刀石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张东海死了。”老周蹲在他对面,

注意到镰刀的刀刃上有块新磨出来的亮斑。刘铁山的动作顿了下,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丝什么,

快得像没出现过:“死了好。那种把工人当零件使唤的人,早就该进废品堆了。

”“昨晚十点到凌晨三点,你在哪?”“在家睡觉。”刘铁山把镰刀竖起来,

刀刃映着他的脸,“老胳膊老腿的,下雨天哪也去不了。”老周的目光扫过院角的煤棚,

里面堆着些旧机床零件,其中根钢钎的尺寸,跟车间里那根断裂的惊人相似。他伸手去拿,

刘铁山突然站起来,左手死死按住零件堆:“那是我捡来卖废品的,别动!”争执间,

老周瞥见刘铁山的裤脚沾着块暗红色的污渍,边缘还带着点金属碎屑。他不动声色地退出来,

对小陈使了个眼色:“查一下刘铁山昨晚的活动轨迹,特别是厂区附近的监控。

”离开刘铁山家时,老周看见院墙上爬着株牵牛花,花瓣上沾着的泥点里,

混着点银灰色的铁屑——和红星机械厂车间地面的铁屑一模一样。警局档案室里,

老周翻到了2003年那场事故的卷宗。照片上的刘铁山躺在病床上,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

床边站着的张东海穿着笔挺的工作服,脸上没什么表情。调查报告的最后一页,

附着份设备检修记录,显示事故前三天,那台锻压机的安全栓就已经松动,

签字确认的人是张东海。“这孙子故意隐瞒了设备故障。”小陈一拳砸在桌子上,

“刘铁山算是白残了只手。”老周盯着卷宗里的车间平面图,

忽然发现当年刘铁山出事的锻压车间,就在张东海死亡地点的隔壁,

两个车间之间有道废弃的铁门,门锁早就锈死了。他想起现场那串沾着铁锈的脚印,

终点刚好是车间北墙——那里正是铁门的位置。“去查那道铁门。”老周抓起外套,“还有,

把车间里那根断裂的钢钎送去化验,比对刘铁山家零件堆的成分。”雨停了,

阳光透过云层照在红星机械厂的烟囱上,那根锈迹斑斑的铁家伙在蓝天底下,

像根指向天空的控诉。老周望着它,忽然觉得这厂子像个巨大的生锈机器,

每个零件都藏着段生了锈的往事,而张东海的死,不过是其中个零件终于崩断了。

3 齿轮里的指纹化验报告出来时,老周正在研究那道废弃的铁门。门轴早已锈死,

门缝里卡着些干枯的杂草,他用镊子夹出片草叶,

发现背面沾着点银灰色的涂料——和张东海办公室墙壁的涂料颜色一致。

“钢钎的成分比对结果出来了,”小陈的声音带着兴奋,“刘铁山家的钢钎,

和车间里那根断裂的属于同一批次,而且断裂处的痕迹吻合,说明就是同一根!

”老周没说话,只是指着铁门内侧的锁孔。锁孔里塞满了铁锈,但仔细看能发现,

最近有被撬动过的痕迹,边缘还残留着点黄铜粉末——和张东海钥匙上的划痕材质一致。

“刘铁山应该是从这道门进入车间的,”老周蹲下来,用手摸了摸地面的灰尘,

“他对厂区熟,知道这道暗门。但他为什么要绕这么大圈子?直接从正门进不行吗?

”他们再次找到刘铁山时,老头正在给废品站打电话,说要卖掉堆旧零件。看见警察,

他脸上的镇定消失了,左手下意识地捂住右手的疤痕。“这是在你家钢钎上发现的。

”老周把证物袋推过去,里面是片沾着血迹的铁锈,“DNA比对结果显示,是张东海的血。

”刘铁山的嘴唇哆嗦着,突然抓起墙角的拐杖砸过来:“他活该!那台机器早就该修了,

他为了赶工期故意不报!我儿子那年正要上大学,就因为我没了右手,

他不得不辍学去打工……”拐杖砸在门框上,震下来块墙皮,露出里面生锈的钢筋。

刘铁山看着那截钢筋,突然蹲在地上哭起来,像个被欺负的孩子。“我没杀他,

”他哽咽着说,“昨晚我确实去了厂区,想找他讨个说法。但我到车间时,

他已经趴在车床上了……”据刘铁山供述,他当晚撬开暗门进入车间,

看见张东海趴在车床上一动不动,胸口插着根钢钎。他吓得魂都没了,拔起钢钎就跑,

慌乱中把钢钎藏回了家。“你为什么不拔掉钢钎?”老周盯着他的眼睛。

“那上面……有指纹。”刘铁山的声音压得很低,“不是我的,也不是张东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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