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由桐灯林晚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噩梦攻略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被困在同一个噩梦救下一个陌生女却因遗失身份证踏入陷被囚被逼服首领“浩哥”的眼像在审视实验直到新闻弹出“浩哥”通缉照片模代号却刺噩梦催生了一个暗号——“仙人掌”,只告诉了最好的朋可当我在真实的小巷遇陷一条陌生短信精准推送:“仙人还是放在窗台上比较”他知道他不是梦是真实存在的窥视没有威却让我彻底明白:我无处可1林晚又一次从那...
主角:桐灯,林晚 更新:2025-10-12 17: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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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困在同一个噩梦里。救下一个陌生女孩,却因遗失身份证踏入陷阱,被囚禁,被逼服毒。
首领“浩哥”的眼神,像在审视实验品。直到新闻弹出“浩哥”通缉令,照片模糊,
代号却刺眼。噩梦催生了一个暗号——“仙人掌”,只告诉了最好的朋友。
可当我在真实的小巷遇陷后,一条陌生短信精准推送:“仙人掌,还是放在窗台上比较好。
”他知道了。他不是梦魇,是真实存在的窥视者。没有威胁,却让我彻底明白:我无处可逃。
1林晚又一次从那个相同的、令人窒息的梦境中惊醒。冷汗浸湿了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像是要挣脱出来。黑暗中,她大口喘着气,
眼前似乎还残留着那双阴鸷的眼睛和那杯浑浊毒药的幻影。
喉咙里仿佛还残留着那股灼烧的苦涩和恶心感,胃部一阵阵抽搐。
“又是这个梦……”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第三次了。每一次,都像是被强行按头浸入同一池冰冷粘稠的沥青,
从开始的挣扎到后来的近乎窒息,每一次的细节都分毫毕现,每一次的恐惧都刻骨铭心。
她甚至能回忆起梦中粗糙的水泥地磨擦手心的刺痛,
以及那个叫陈浩的男人身上淡淡的、混合着烟草与某种冷冽木质的气息。
她摸索着打开床头灯,暖黄的光线驱散了一部分黑暗,却无法照亮心底的寒意。她拿起手机,
屏幕冷白的光刺得她眯起眼——凌晨三点四十七分。这个时间点也带着一种不祥的精准,
像是噩梦的专属计时。是因为睡太晚了吗?
还是因为临近那场至关重要的、决定她能否进入理想研究院的资格考试,压力太大?
她试图为自己的反复梦魇寻找一个理性的出口,一个可以归因的理由。她起身,
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冰凉液体划过喉咙,
稍稍平息了那虚幻的灼烧感和内心的躁动。窗外,城市在沉睡,
只有远处零星的车灯如同流萤般划过,万籁俱寂,衬得她自己的心跳声在耳畔轰鸣如鼓。
她靠在流理台上,试图驱散脑中的幻象,但那个名字——刘云,
以及那张在梦中遗失在她那里的身份证,却像用滚烫的烙铁烙在记忆里一样清晰。
梦的前半段,总是带着点不合时宜的英雄主义色彩,现在回想起来,
那简直是愚蠢的自投罗网。在梦里,大约是“几天前”,她晚上从图书馆回租住的公寓,
为了节省时间,拐进了一条灯光昏暗、她平时绝不会单独走的小巷。
然后她就看见了——几个明显喝多了或者本身就流里流气的男人,正围着一个瘦弱的姑娘,
动手动脚,言语不堪。那个姑娘背靠着斑驳的墙壁,眼中噙满泪水,
像一只被猎豹围困的、瑟瑟发抖的小鹿,连哭泣都带着压抑的呜咽。林晚当时脑子一热,
也许是多年受教育形成的正义感使然,也许是那一刻对方人多势众欺凌弱小的画面太过刺眼,
她几乎没经过思考就冲了上去。“你们干什么!我已经报警了!”她厉声呵斥,
甚至真的举起手机,假装正在通话。那伙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干预弄懵了,动作停顿下来,
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以及她手中的手机。趁着这个空隙,
林晚一把拉住那个吓坏了的姑娘的手腕,低声说了句“快跑!”,
然后转身就朝着巷口有光的方向狂奔。她能听到身后传来男人的咒骂和追赶的脚步声,
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不敢回头,只是拼命地跑,七拐八绕,专挑复杂的小路,
直到确认身后再也没有追踪的声音,两人才在一个24小时便利店明亮的灯光下停下,
扶着膝盖剧烈喘息。惊魂未定的姑娘啜泣着说自己叫刘云,再三感谢林晚的救命之恩。
林晚当时并未多想,甚至还有一丝做了好事的微末自豪感,只觉得心跳过快,手脚发软。
两人在便利店门口匆匆交换了联系方式梦里模糊的逻辑,然后便各自离去。她却不知,
这一时冲动的举动,如同在看似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初时只是微澜,
但涟漪扩散、碰撞、叠加,终将演变成足以吞噬她的巨大漩涡。她惹怒了的,
是一个盘踞在此地、睚眦必报的团伙。梦里的逻辑简单而残酷:你强出头,
坏了我们的“好事”,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代价,很快以一种精准打击的方式来临。
梦境跳转到“今天”——不,是梦中的“今天”——她人生中一场至关重要的资格考试日。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林晚早早起床,仔细整理好考试袋,
准考证、2B铅笔、橡皮、黑色签字笔……一应俱全,反复清点。
直到她伸手去摸身份证专用的透明夹层,心里猛地一沉。空的。身份证呢?她瞬间慌了神,
把背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书本、笔记、钱包、钥匙……零零散散铺了一床,
依旧不见那张至关重要的卡片的踪影。记忆的碎片像被风吹散的纸片,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艰难地拼凑。最终,画面定格在“几天前”,
她帮刘云搬那一摞沉重的、似乎装着旧书和杂物的箱子时,因为手上东西太多,
她似乎顺手将自己的身份证和一些零钱一起,
暂时放在了刘云那个看起来同样旧旧的帆布包里,后来……后来竟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都怪最近复习得太投入,精神恍惚。冷汗瞬间从额角、后背冒了出来,黏腻冰冷。
没有身份证,连考场的大门都进不去。一年的挑灯夜读,无数个泡在图书馆和自习室的日夜,
所有的努力和期待,都可能因为这张小小的卡片而付诸东流。
绝望感像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她的心脏。她颤抖着手,几乎是凭着梦境的直觉,
拨通了刘云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还有隐约的呵斥声,
刘云的声音听起来遥远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急促。“身份证?在我这吗?
”刘云似乎也很意外,停顿了一下,才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晚姐你别急。
但我现在有点麻烦,我最近在搬家,东西都分散放在几个临时的地方了。
你的身份证……我记得好像和我的一些不常用的旧东西一起,
暂时放在……放在我一个朋友家的屋子旁边那个临时储物柜里了。”“朋友?哪个朋友?
地址给我,我现在必须去拿!考试九点就开始了!”林晚心急如焚,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像是沙漏里不断减少的沙。刘云报出一个地址,
语气有些犹豫和闪烁:“就是……我之前好像跟你提过的那位,浩哥。你到了那边,
找一个蓝色的、有点生锈的临时储物柜,钥匙……钥匙在旁边第二个花盆底下压着。
你自己去拿一下好吗?我这边实在走不开,有点……急事。”浩哥?林晚心里“咯噔”一下,
像是被冰锥刺中。这个名字,在她救下刘云那晚,从那些混混口中听到过,
似乎是他们头目的称呼。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像阴险的毒蛇,骤然缠绕上她的心头,
让她几乎窒息。但考试迫在眉睫,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她没有时间深思,
没有其他选择。只能硬着头皮,怀着一丝渺茫的侥幸,祈祷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祈祷能够顺利拿到身份证,赶上考试。根据地址,
她找到了那片位于城市边缘、布局杂乱无章的城中村。低矮拥挤的自建楼,
裸露的电线像蜘蛛网般缠绕,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垃圾发酵的酸臭和劣质油烟混合的复杂气味。
浩哥家的房子是一栋三层的老旧自建楼,外墙斑驳,露出里面红色的砖块。
楼旁紧挨着另一户的墙壁,中间形成一条狭窄阴暗的过道,
那里确实杂乱地堆放着几个颜色不一、锈迹斑斑的临时储物柜。
梦境的荒诞感在这里凸显到极致:为什么刘云会把东西放在这里?
为什么偏偏是团伙成员家的旁边?梦里没有提供任何合理的解释,
只有这个如同游戏里必须触发的情节点一样,冰冷而既定的事实。她压抑着狂跳的心,
按照指示,在角落第二个布满灰尘的花盆底下,摸到了一把冰凉的、有些锈蚀的钥匙。
空气中令人作呕的气味更加浓重。她屏住呼吸,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危险,颤抖着手,
插进锁孔,转动,打开了那个蓝色的储物柜。
里面杂七杂八地堆着一些看不清内容的旧书本和破烂杂物,散发着一股陈腐的气味。
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份证,那张熟悉的卡片,此刻显得如此陌生而烫手,
它安静地躺在一个布满灰尘和油污的纸盒上,像是被精心放置的诱饵。
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身份证冰冷的表面,心中那块巨石似乎即将挪开一条缝隙的瞬间,
一个冰冷而带着戏谑的声音,像毒蛇一样在她身后响起:“哟,我当是谁呢?鬼鬼祟祟的。
这不是上次那个很能打抱不平、英雄救美的妞吗?”林晚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过身。过道口,
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叼着烟、穿着紧身背心露出纹身的男人,正是那晚在小巷里见过的面孔!
他们脸上挂着猫捉老鼠般的、残忍而戏谑的笑容,
眼神像打量一只已经落入陷阱、无处可逃的猎物。中计了!
这是一个为她精心布置的、请君入瓮的陷阱!从刘云“意外”拿走她的身份证,
到指引她来这个特定的、危险的地点,一切都在对方的算计之中!她为了考试,
像一只被胡萝卜引诱的愚蠢驴子,不得不来;而来,就是自投罗网,
主动走进了猎人的包围圈。她想跑,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恐惧抽走了她大部分的力气。
而退路已经被彻底堵死。另一个身材更高大的男人从楼后的阴影里无声无息地绕了出来,
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弹簧刀,眼神冰冷。“浩哥想‘见见’你。
”为首的那个黄牙男人咧开嘴,露出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笑容里充满了恶意。
林晚的大脑一片空白。考试、未来、所有的计划和梦想,在这一刻轰然崩塌,碎裂成齑粉。
她暴露了,像一只最愚蠢的飞蛾,明知道是火焰,却为了那点微光,义无反顾地扑了上去。
她被粗暴地推搡着,踉跄着带进了那栋如同怪兽巨口的老楼。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仿佛一步踏入了另一个维度,一个充满粘稠恶意和未知危险的黑暗深渊。
身后沉重的楼门“哐当”一声被甩上,那声响如同墓穴封土,
彻底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与希望。梦境部分结束林晚猛地从回忆般的梦境叙述中抽离,
回到现实厨房的灯光下,手中的水杯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梦醒了。
但那心悸的感觉久久不散。她走回卧室,重新躺下,却毫无睡意。
窗外的天空开始泛起鱼肚白。今天,就是她真正资格考试的日子。
她反复检查了钱包里的身份证,它好好地待在透明夹层里。没有刘云,没有浩哥,没有陷阱。
那只是一个梦。一个因为压力而产生的、过于逼真的噩梦。 她这样告诉自己。但心底深处,
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如同水底的暗草,悄然滋生。2清晨,阳光彻底驱散了夜的阴霾。
林晚再次仔细检查了考试袋,身份证被她单独拿出来又放回去,反复确认了三次。
那个噩梦让她对这张小卡片产生了某种神经质的关注。考场离家不远,她决定步行前往。
晨风微凉,吹在脸上带来一丝清爽。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
一切都充满了现实的烟火气,这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考试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
题目都在复习范围之内,她下笔如有神,两个小时的考试时间仿佛一晃而过。交卷后,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积压许久的重担终于卸下,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站在考场外,
她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拿出关机已久的手机开机。几条无关紧要的应用推送跳了出来,
然后是一条本地新闻的自动弹出:本市快讯警方开展“净夜”专项行动,
成功捣毁一长期盘踞城西区域,涉嫌非法放贷、暴力催收及组织卖淫的犯罪团伙,
抓获犯罪嫌疑人十余名。该团伙主要头目之一,绰号“浩哥”的陈某男,
35岁目前在逃,警方正全力追缉。提醒广大市民注意安全,
发现线索请及时报警……“浩哥”?!林晚正准备划走新闻的手指猛地顿住,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骤然收缩。梦里那个男人的称呼!
那个给她带来无尽恐惧的源头!竟然与现实新闻中的一个在逃犯代号重合了?!
这突如其来的巧合让她瞬间如坠冰窖,刚刚考试完的轻松感荡然无存。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头皮阵阵发麻。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仿佛那个绰号“浩哥”的在逃犯就潜伏在附近某个角落,正用阴冷的目光注视着她。
梦是假的,新闻是真的。 她用力摇头,试图甩开这荒谬而惊悚的联想。只是巧合,
一定是巧合! 城市这么大,犯罪团伙有几个叫“浩哥”的头目太正常了。
她的梦只是潜意识把压力和对社会新闻的模糊记忆编织在了一起。然而,
理智的分析并不能完全驱散情感上的恐惧。那个噩梦因为这条新闻,
被赋予了某种令人不安的“真实性”。阴影,似乎从虚幻的梦境,悄悄投射到了现实的边缘。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试图恢复正常的生活节奏,但那个梦魇并未真正远离。
她发现自己开始对某些气味和声音变得异常敏感。路过烧烤摊时,
浓重的油烟味会让她瞬间胃部抽搐,
想到梦中那栋老楼里混杂的霉味和烟味;同班一个男生身上淡淡的古龙水混合着烟草的气息,
偶然靠近时,能让她脸色瞬间煞白,几乎要夺路而逃,引得对方一脸莫名。
她甚至悄悄换掉了自己用了很久的一款栀子花香的沐浴露,只因某天晚上洗澡时,
那浓郁的香气在氤氲的水汽中,莫名勾起了她被囚禁时那种窒息般的恐惧联想。声音也是。
深夜,楼道里邻居晚归的关门声,哪怕并不响亮,也能让她从浅眠中惊坐而起,
心脏狂跳许久才能缓缓平复。一次在拥挤的学校食堂,身后一个男生不小心将餐盘摔落在地,
瓷盘碎裂的刺耳声响,让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一颤,直接失手打翻了面前的汤碗,
滚烫的汤汁溅了一身,在周围同学诧异和关切的目光中,她只能狼狈地低头收拾,
借口“没拿稳”搪塞过去,内心却充满了难堪和后怕。最让她难以忍受的,
是一种身处人群中的孤立感。即使身处喧闹的教室,或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
看着朋友们谈笑风生,讨论着毕业去向、新上映的电影、哪家餐厅好吃,
她也常常感到一种无形的隔膜。他们的世界是明亮、安全、充满烟火气的,
而她的内心仿佛被一层透明的、冰冷的玻璃罩子隔开,玻璃罩外是鲜活的世界,
罩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以及那萦绕不散的噩梦阴影和那条令人不安的新闻。
好友夏池依旧关心她,会约她逛街吃饭,但林晚能隐约感觉到,
夏池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和精神恍惚,那种关心背后,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未能完全消弭的疑虑——毕竟,
林晚无法解释自己那段时间莫名的“低气压”和容易受惊的状态,
只能用“考试后遗症”、“没休息好”之类的万能借口来搪塞。精神的耗损日益明显。
她的睡眠很浅,且极易被梦境侵扰。有时是那杯浑浊的毒药被无限放大,
如同倾盆大雨向她兜头浇下;有时是陈浩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感情的眼睛,
在黑暗中沉默地注视着她,无论她逃到哪里,那目光都如影随形;有时,
则是那个在梦里和她一起被囚禁的陌生姑娘,向她伸出手,眼神空洞绝望,嘴唇翕动,
仿佛在无声地质问她为何最终独留她一人在那深渊……这种持续的不安和恐惧,
让她不止一次地、严肃地思考一个在梦里曾强烈浮现的念头:如果,
现实中真的遇到那种无法呼救的极端情况,该怎么办?像梦里渴望的那样,
和一个绝对信任的人,设定一个只有彼此才懂的、看似平常的危险暗号?这个念头如此强烈,
像一颗种子,在恐惧的土壤里生根发芽。终于,在一次和夏池约在咖啡馆复习功课的间隙,
林晚放下笔,揉了揉眉心,状似随意地开口,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夏夏,
我们玩个游戏,或者说……做个约定怎么样?”夏池从书本里抬起头,推了推眼镜,
笑着问:“什么约定?这么正经。”“说好了啊,”林晚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
“就是……万一,我是说万一啊,哪天我跟你发消息,或者打电话,
莫名其妙地问‘我窗台上的仙人掌开花了吗?’或者反复、刻意地提到‘仙人掌’这个词,
完全不合时宜的那种……那可能就不是我在发神经了。”她顿了顿,看着夏池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那可能意味着,我遇到麻烦了,真实的麻烦,可能被人控制,不方便明说,
在用这种方式向你求救。你懂我的意思吗?”夏池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了,她仔细看着林晚,
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开玩笑的痕迹,但只看到了认真和一丝隐藏得很深的……忧虑?
她虽然觉得这个“游戏”有点奇怪,甚至有点戏剧化,但出于对好友的信任和关心,
她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行啊你,林晚晚,戏精附体是吧?”夏池试图用调侃缓和气氛,
但语气是认真的,“不过……我记住了。‘仙人掌’对吧?
希望你这辈子都别有机会跟我开这种‘玩笑’。”“希望如此。”林晚松了口气,
心里那块一直悬着的石头似乎落下了一点。这只是一个随口的约定,
一个源于噩梦的、未经实战检验的保险措施。它像一道微弱的光,在潜意识里告诉她,
即使身处绝境,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后手。做完这个约定,林晚感觉轻松了不少,
仿佛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很快将这个小插曲抛诸脑后,
继续投入到论文和找实习的忙碌中,努力将那个噩梦和随之而来的焦虑压抑在心底最深处。
3日子在看似平静的忙碌中过去了一周多。论文初稿完成,实习也有了眉目,
林晚的心情逐渐开朗起来,噩梦的频率似乎也降低了。她几乎要相信,
那段阴霾已经彻底过去。周五晚上,她和夏池在图书馆待到闭馆。夏池的男朋友来接她,
顺路可以送林晚回公寓,但林晚看时间还早,
又想顺便去附近一家还开着门的打印店取下午打印的资料,便婉拒了,说自己走回去就行,
正好吹吹风,清醒一下头脑。打印店在回家的另一个方向,需要穿过两条街道。
其中一条路正在维修,围起了挡板,导航提示她可以走旁边一条小巷穿过去,
能节省不少时间。那条小巷她白天走过几次,虽然有点窄,灯光也不算亮,但还算通畅。
或许是被最近相对平和的状态麻痹了,或许是高估了夜晚城市的安全系数,
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拐进了那条小巷。巷子比白天显得幽深许多,
仅有的两盏路灯有一盏似乎坏了,光线昏黄,闪烁不定,在地面上投下扭曲晃动的阴影。
两旁的居民楼窗户大多黑暗,只有零星几家亮着灯。脚步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
显得格外清晰。刚开始的一段路很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但走到中段,
快要接近另一个出口时,她隐约听到前方传来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以及几个男人粗哑的呵斥和猥琐的笑声。“哭什么哭!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是,
拿不出钱,就用别的办法抵呗……”“这小模样还挺标致……”林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脚步猛地顿住。这情景……与她梦中的开端何其相似!不是梦!
是正在发生的、真实的恶劣事件!一股熟悉的、冰冷的寒意再次从尾椎骨窜上她的脊背,
让她汗毛倒竖。她下意识地贴向冰冷的墙壁,借着垃圾桶和堆放的杂物的阴影隐藏自己,
小心翼翼地探头望去——就在前方十几米处,巷子一个稍微宽敞点的拐角,
三个穿着花哨、发型夸张的男人,正围着一个穿着朴素连衣裙、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姑娘。
那姑娘背靠着墙,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背包,瘦弱的肩膀剧烈颤抖着,脸上满是泪痕,
眼中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像一只被猛兽包围的无助幼兽。
其中一个黄牙男人正用手粗暴地拉扯她的背包带子,另一个矮胖男人则试图去摸她的脸。
林晚的呼吸几乎停滞。怎么办?梦里的“英雄事迹”带来了噩梦般的后果,
现实的警告新闻言犹在耳。理智告诉她,最安全的方法是立刻悄悄退走,跑到有人的大路上,
然后立刻报警。她不是超级英雄,面对三个明显不怀好意的成年男性,
贸然冲上去不仅救不了人,很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她屏住呼吸,
慢慢地、极其小心地向后退,试图不发出任何声响。然而,就在她退到第二步时,
不小心踢到了墙角一个空易拉罐。“哐当”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巷子里如同惊雷炸开!
“谁在那里?!”拉扯背包带的黄牙男人猛地转过头,凶狠的目光瞬间锁定了阴影中的林晚!
林晚浑身一僵,想跑,
但另一个守在巷子她来路方向的、穿着黑色紧身T恤的男人已经迅速逼近,堵住了她的退路。
“哟,还有个看热闹的?”黄牙男人松开那个哭泣的姑娘,和另一个同伙一起,
朝着林晚围了过来。三个人形成合围之势,
将林晚和那个叫小文的姑娘林晚后来才知道她的名字逼到了墙角。小文吓得缩成一团,
泣不成声。林晚也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的声音,手心瞬间被冷汗浸湿。
“既然看到了,就别急着走了,妹妹。”黄牙男人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林晚,
目光在她清秀的脸庞和因为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逡巡,“一起玩玩?或者,
帮你这‘朋友’想想办法,怎么把欠我们的钱还上?”林晚强迫自己冷静,
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恐惧像潮水般涌来,但她知道,
此刻慌乱和哭泣只会让情况更糟。她想起了梦里的无力感,
想起了那条关于“浩哥”在逃的新闻。这些人……会不会和那个团伙有关?
这个念头让她更加不寒而栗。“几位……大哥,”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尽管带着细微的颤抖,“我们只是学生,身上真的没多少钱。她欠你们多少钱?
我们可以想办法凑……你们放我们走,我们保证立刻离开,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也不会报警。
”她试图谈判,希望能用钱和息事宁人的态度化解危机。“没钱?”黄牙男人嗤笑一声,
显然不信,“谁信啊!搜搜看就知道了!”他说着,就对旁边那个矮胖男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淫笑着伸出手,就要来抓林晚的背包,甚至意图明显地向她身体探来。“别碰我!
”林晚猛地向后缩,后背紧紧抵住粗糙的墙壁,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灭顶。
就在那只肮脏的手即将碰到她肩膀的瞬间,巨大的恐惧和愤怒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就在这时,
仿佛是命运的巧合,巷口突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厉喝:“干什么呢!聚众闹事啊!
”几道强烈的手电光柱如同利剑般射了进来,精准地打在几个混混和林晚她们脸上。
是附近派出所的夜间巡逻民警!那三个混混脸色骤变,骂了一句脏话,显然对警察颇为忌惮。
“妈的,算你们走运!”黄牙男人恶狠狠地瞪了林晚和小文一眼,随即招呼同伙,
如同受惊的老鼠般,迅速朝着巷子另一个黑暗的出口方向仓皇逃窜,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两名警察快步跑了过来,询问情况。林晚和小文惊魂未定,语无伦次地说明了经过。
警察记录了一下,又用手电照了照混混逃跑的方向,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以后晚上尽量不要单独走这种偏僻的小路,尤其是女孩子,太危险了。
”年长些的警察严肃地叮嘱她们,“遇到这种情况,第一时间想办法报警,
或者往人多亮堂的地方跑,不要硬碰硬。4两名警察将林晚和小文护送到大路上,
又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便继续巡逻去了。站在明亮的路灯下,周围是喧嚣的车流和行人,
林晚才感觉自己冰冷的四肢渐渐回暖,但那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依旧强烈。
小文还在低声啜泣,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她哽咽着向林晚道谢:“谢……谢谢你,姐姐……刚才要不是你……我……”林晚看着她,
心情复杂。她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帮助,甚至自己也被卷入其中。她递过去一张纸巾,
轻声问:“他们为什么找你麻烦?真的欠钱了吗?”小文用力摇头,
眼泪掉得更凶了:“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我就是晚上做家教回来,
走那条近路……他们突然就冒出来,说我撞了他们,要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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