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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叫白月光

余浅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燕宁燕随的其它小说《初恋叫白月光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余浅生”所主要讲述的是:玻璃柜里挂着的白衬袖口第三颗纽缺了一角的缝和我记忆里那件一模一我在整理老板的衣新工作第一高级私人助月薪两万包吃环境很“这衬衫不能水”背后突然冒出个声很吓我一转一张年轻的有点眼想不起在哪见他穿着黑色连帽卫牛仔帆布像个大学他盯着我手里的衬眼神有点“只能干”他补语气没什么温“好”我把衬衫挂...

主角:燕宁,燕随   更新:2025-10-13 06: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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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柜里挂着的白衬衫。袖口第三颗纽扣。缺了一角的缝线。和我记忆里那件一模一样。

我在整理老板的衣柜。新工作第一天。高级私人助理。月薪两万八。包吃住。环境很好。

“姐,这衬衫不能水洗。”背后突然冒出个声音。很近。吓我一跳。转身。一张年轻的脸。

有点眼熟。想不起在哪见过。他穿着黑色连帽卫衣。牛仔裤。帆布鞋。像个大学生。

他盯着我手里的衬衫。眼神有点冷。“只能干洗。”他补充。语气没什么温度。“好的。

”我把衬衫挂回去。“燕总交代过。”他“嗯”了一声。没再看我。转身走了。走廊很安静。

能听到他下楼的脚步声。我叫燕醒。醒来的醒。二十五岁。刚入职燕氏集团总裁办。

老板叫燕随。我的顶头上司。三十岁。商界新贵。照片上很英俊。真人没见过。

刚才那个年轻人。是他弟弟。前台说的。弟弟?我皱眉。心里莫名有点堵。像塞了团湿棉花。

下班前。收到老板邮件。“今晚家宴。七点。山顶别墅。你陪同出席。熟悉业务。

”新助理还要陪家宴?离谱。但薪资实在太高。我忍了。打车到山顶。别墅很大。灯火通明。

管家引我进去。客厅里人不少。低声交谈。衣香鬓影。目光扫过全场。定格在落地窗边。

燕随。他侧身站着。和照片一样英俊。更高。气场更强。深灰色西装。领带一丝不苟。

他身边站着个人。黑色卫衣。牛仔裤。下午见过的“弟弟”。他们长得不太像。

燕随轮廓硬朗。弟弟更清秀。燕随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转头看过来。目光接触的一瞬。

我心跳骤停。时间凝固了。空气抽干。那张脸。太熟悉了。刻在骨头里的熟悉。不是燕随。

是他身边那个人。下午被我当成“弟弟”的年轻人。他也在看我。眼神平静。像看陌生人。

“醒了?”燕随走过来。声音低沉好听。带着点审视。他叫我名字。很自然。“燕总。

”我强迫自己回神。声音有点飘。“这是我弟弟,燕宁。”燕随随意介绍。

下巴朝那边点了点。燕宁。两个字像冰锥。扎进我耳朵里。血液瞬间冻住。他叫燕宁。

我的初恋。也叫燕宁。那个消失五年的人。“你好。”燕宁走过来。对我伸出手。

脸上带着礼貌的浅笑。恰到好处的疏离。和看陌生人的眼神一样。我盯着他的手。干净。

修长。骨节分明。和记忆里分毫不差。只是手腕上。多了一道浅疤。像被什么划破过。

我伸出手。指尖冰凉。碰到他温热的皮肤。一触即分。“你好,燕先生。”我听到自己说。

声音很稳。燕随没察觉异样。开始交代晚宴注意事项。我机械地点头。记下要点。余光里。

燕宁靠在窗边。低头玩手机。侧脸平静无波。真能装。晚宴开始。长桌铺着雪白桌布。

银质餐具闪闪发亮。我坐在燕随下手。燕宁坐在他对面。正对着我。躲不开的视线。

他偶尔抬眼。目光掠过我的脸。没有任何停留。像扫过空气。我低头切牛排。

刀叉在盘子上刮出细微声响。五年前。也是这样一张桌子。学校后门的廉价西餐厅。

他给我切牛排。笨手笨脚。切得乱七八糟。还笑得像个傻瓜。“以后我天天给你切。”他说。

“谁稀罕。”我撇嘴。心里甜得要命。现在。他切牛排的动作优雅流畅。精准得像个机器。

他稀罕的是谁?“醒了?”燕随突然叫我。我猛地抬头。刀叉差点脱手。“不舒服?

”燕随皱眉。眼神锐利。“没有。”我挤出笑。“牛排…有点难切。

”对面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来自燕宁。很轻。只有我听到了。像针尖划过玻璃。

我握紧叉子。指节发白。饭后。燕随被人拉去谈事。我溜到露台透气。夜风吹得脸发僵。

“燕醒?”身后传来声音。不是燕随。我慢慢转身。燕宁倚在门边。手里端着一杯香槟。

金黄的液体晃动着。“有事?”我问。声音很冷。他走近几步。停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

距离感十足。“我们以前见过吗?”他问。语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疑惑。像是真的在思考。

露台的灯光昏暗。落在他脸上。一半明一半暗。装得真像。“没有。”我斩钉截铁。

指甲掐进掌心。他挑眉。喝了口香槟。“是吗?总觉得你有点眼熟。”“燕先生认错人了。

”我转身想走。“也许吧。”他声音很淡。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嘲弄。“毕竟,

无关紧要的人,记不清也正常。”心口被狠狠一撞。我停住脚步。没回头。夜风灌进喉咙。

又冷又涩。他端着酒杯。施施然走回灯火通明的宴会厅。背影挺拔。没有一丝留恋。

就像当年。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一条新消息。陌生号码。“别多事。离他远点。”谁发的?

燕宁?还是别人?我盯着屏幕。直到它暗下去。远处传来谈笑声。燕随的声音低沉有力。

掌控全局。我深吸一口气。冷空气刺得肺疼。五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夜。出租屋的灯坏了。

忽明忽灭。燕宁在收拾行李。只有一个旧背包。“去哪?”我站在门口。挡住他。“回家。

”他没看我。把最后一件T恤塞进去。“哪个家?”我声音发抖。“你不是孤儿吗?

”他拉上背包拉链。动作干脆利落。“骗你的。”他终于抬头看我。眼神陌生得可怕。

“我得回去了。以后别找我。”“为什么?”我抓住他胳膊。像抓住救命稻草。

“给我个理由!”他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力气很大。“玩玩而已。当真了?”他笑了下。

很冷。“别那么天真,燕醒。”门在他身后关上。砰一声巨响。震得整栋楼都在晃。

也震碎了我整个世界。宴会结束。燕随送我。司机开车。我和他坐后排。车内空间封闭。

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水味。是他身上的味道。“做得不错。”燕随闭目养神。声音带着倦意。

“谢谢燕总。”我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霓虹扭曲成光带。“燕宁……”他忽然开口。

我心脏一缩。“他身体不太好。平时很少见人。今晚是母亲要求。”燕随语气平淡。

“你以后接触不会太多。”“明白。”我应声。喉咙发干。身体不好?五年前他壮得像头牛。

装的吧。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明天九点。公司见。”燕随没睁眼。“燕总晚安。

”我推门下车。关门声响起。车子绝尘而去。我站在原地。抬头看夜空。没有星星。

只有城市浑浊的光。燕宁。燕随。两个名字在脑子里打架。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我?

为什么改名换姓成了燕随的弟弟?那个所谓的“家”。就是燕家?他骗了我五年。整整五年。

手在抖。我用力攥紧。指甲陷进肉里。疼。但比不上心里那个窟窿。工作很忙。

燕随是个工作狂。要求极高。雷厉风行。我像陀螺一样转。处理文件。安排行程。协调会议。

没时间去想燕宁。或者说。不敢想。他在顶层。我在总裁办下一层。空间上很近。

但再没碰见过。也好。省心。直到那天下午。燕随临时飞欧洲。我留下来处理积压文件。

快下班时。内线电话响了。“燕醒?我是燕宁。”声音透过电流传来。有点失真。

但依然好听。我握紧话筒。掌心出汗。“燕先生。”“大哥书房的保险柜。密码0623。

顶层左边第二间。去把里面那个黑色文件袋拿出来。送到我房间。顶层右边尽头。

”命令式语气。不容置疑。“燕总交代过。除了他本人。任何人不能进他书房。

”我公事公办。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让你去。”声音冷了下来。“现在。”“抱歉。

职责所在。”我直接挂断。心在狂跳。几秒后。电话又响。固执地尖叫。我没接。手机震了。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文件袋。半小时内。送到我房间。”“或者。

你想让燕随知道我们‘认识’?”赤裸裸的威胁。我看着屏幕。红色的未接电话图标刺眼。

他吃定我不敢。他赢了。顶层很安静。铺着厚地毯。踩上去没声音。我输入密码。0623。

燕随的生日。我入职时看过资料。保险柜开了。里面东西不多。几份文件。几块名表。

一个天鹅绒盒子。角落躺着一个黑色牛皮纸文件袋。没封口。我抽出来。很薄。没什么分量。

转身离开。轻轻带上门。顶层右边尽头。只有一扇门。深褐色。紧闭着。我抬手。还没敲。

门开了。燕宁站在门后。穿着灰色家居服。头发微乱。脸色有点苍白。比上次见更瘦了些。

他扫过我手里的文件袋。侧身。“进来。”“不必了。”我把袋子递过去。“东西送到。

”他没接。只是看着我。眼神很深。“怕我?”“燕先生多虑。”我举着袋子。手臂发酸。

“那就进来。”他转身往里走。留给我一个背影。“关门。”我僵在门口。进退两难。进去。

未知的陷阱。不进去。他随时会“提醒”燕随。几秒挣扎。我踏进去。反手关上门。

房间很大。黑白灰基调。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气。巨大的落地窗对着城市天际线。

他站在窗边。背对着我。“放桌上。”他没回头。我把文件袋放在旁边的玻璃圆桌上。

“还有事吗?”我问。只想立刻离开。他终于转身。一步步走过来。脚步很轻。

停在离我很近的地方。近到能看清他眼底细微的血丝。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

“为什么来燕氏?”他问。声音不高。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工作。”我直视他。不退让。

“和燕先生无关。”他扯了下嘴角。没什么笑意。“这么巧?燕氏上千员工。偏偏是你?

”“燕先生怀疑什么?”我反问。“怀疑我别有用心?接近你大哥?”他没说话。

只是看着我。眼神锐利得像刀子。试图剥开我的伪装。我迎着他的目光。不躲不闪。五年。

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被他一句话就击垮的女孩了。“最好没有。”他移开视线。

语气恢复疏离。“燕随很信任你。别辜负他。”“我的职责是服务燕总。”我强调。

“不劳燕先生费心。”他走到桌边。拿起文件袋。抽出里面的东西。只有一张纸。

他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不是愤怒。不是惊讶。是一种……近乎脆弱的苍白。

手指捏着纸张边缘。指节泛白。我下意识看向那张纸。抬头一行加粗黑体字。

骨髓配型初步筛查报告下面密密麻麻的数据。我看不懂。但姓名栏。清清楚楚。燕宁。

报告日期。一个月前。我猛地抬眼看他。他低着头。侧脸紧绷。下颌线像是刀刻出来的。

嘴唇抿得死紧。身体不好?不是装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闷疼。“出去。

”他没抬头。声音哑得厉害。我张了张嘴。想问。“我说。出去!”他骤然提高声音。

带着压抑的暴怒。像受伤的野兽。我后退一步。转身拉开门。快步走出去。

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他。也隔绝了那张薄薄的纸。靠在冰冷的走廊墙壁上。

我大口喘气。脑子很乱。燕宁。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燕随知道吗?

那份报告为什么锁在保险柜?他刚才的反应……电梯门开了。有人走出来。我立刻站直。

恢复平静。回到楼下工位。电脑屏幕幽幽亮着。我盯着桌面壁纸。一片空白。像我的脑子。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燕宁没再找我。也没“提醒”燕随。燕随从欧洲回来。

带回几个大项目。忙得脚不沾地。我没机会问。也没立场问。他只是老板的弟弟。

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直到周五晚上。加班到十点。整层楼只剩我。

整理完最后一份报表。关电脑。拎包走人。电梯降到地下车库。门开。

冷风裹着浓重的烟味灌进来。燕宁靠着墙。站在阴影里。指间夹着烟。一点猩红明明灭灭。

车库灯光昏暗。他整个人像一道灰色的剪影。我脚步顿住。想退回电梯。“燕醒。”他开口。

烟嗓沙哑。我只好走过去。“燕先生。”他掐灭烟。随手弹进旁边的垃圾桶。

动作带着点颓废的利落。“陪我喝一杯。”不是商量。是陈述。“太晚了。明天还要工作。

”我拒绝。“不会耽误你。”他抬眼。直直看过来。眼窝很深。在阴影里像两个黑洞。

“就当……加班费。”他嘴角扯了下。像是在笑。却毫无温度。

“燕总那边……”“我跟他打过招呼。”他打断我。转身走向自己的车。一辆黑色跑车。

线条流畅。“上车。”没给我再拒绝的机会。我站在原地。冷气钻进骨头缝。他拉开车门。

停住。没回头。“那份报告。”三个字。像冰锥砸下来。我僵在原地。“不想知道后续?

”他侧过脸。半明半暗。“或者。告诉燕随?”赤裸裸的交换条件。我看着他。

看着那张和记忆中重叠又陌生的脸。五年前那个决绝的背影。

和眼前这个被疾病阴影笼罩的男人。哪个才是真的他?我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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