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嫡女重生苏紫宸由网络作家“鱼雨瑜遇”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鱼雨瑜沈清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暮春的淅淅沥沥打在雕花窗棂像极了上辈子临死那碗被下了毒的燕窝粥落在青砖地上的声沈清辞猛地睁开胸口剧烈起指尖还残留着滚烫毒药灼烧喉咙的痛眼前却不是阴曹地府的晦而是熟悉的沉香木拔步帐幔上绣着的缠枝莲还是她及笄那年母亲亲手为她挑的花“小您醒了?”贴身丫鬟挽月端着铜盆进见她坐起连忙放下东西上“您昨儿个替老夫人抄经累着发了点低大夫说让您多歇...
主角:鱼雨瑜,沈清辞 更新:2025-10-14 01: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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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雨,淅淅沥沥打在雕花窗棂上,像极了上辈子临死前,
那碗被下了毒的燕窝粥落在青砖地上的声响。沈清辞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
指尖还残留着滚烫毒药灼烧喉咙的痛感,眼前却不是阴曹地府的晦暗,
而是熟悉的沉香木拔步床,帐幔上绣着的缠枝莲纹,还是她及笄那年母亲亲手为她挑的花样。
“小姐,您醒了?”贴身丫鬟挽月端着铜盆进来,见她坐起身,连忙放下东西上前,
“您昨儿个替老夫人抄经累着了,发了点低热,大夫说让您多歇歇。”抄经?替老夫人?
沈清辞怔怔地看着挽月年轻了好几岁的脸庞,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肌肤细腻光滑,
没有常年操劳留下的细纹,更没有被毒药侵蚀的蜡黄。她掀开被子,
赤足踩在铺着羊绒毯的地上,冲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十六岁的脸,眉眼精致,
带着未脱的少女娇憨,只是眼底还凝着惊魂未定的寒意。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正德十三年,
她还没被继母柳氏设计,没嫁给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靖远侯世子萧景渊之前。
上辈子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带着蚀骨的恨意。母亲早逝,父亲沈丞相续弦娶了柳氏,
柳氏表面温婉贤淑,暗地里却处处算计她这个嫡女。十五岁那年,
柳氏故意让她在赏花宴上“偶遇”萧景渊,萧景渊彼时风姿卓绝,对她百般殷勤,
她一颗少女心轻易沦陷。柳氏趁机在父亲面前吹风,说靖远侯府门第相当,
萧景渊又是难得的青年才俊,父亲被柳氏蒙蔽,竟真的答应了这门亲事。可谁知,
那不过是萧景渊和柳氏演的一场戏。柳氏收了靖远侯府的好处,
又想让自己的女儿沈清柔取而代之,才故意设局让她嫁过去。新婚之夜,
萧景渊便宿在了陪嫁丫鬟房中,此后更是变本加厉,府里的小妾、通房一个接一个地抬进来,
有柳氏塞来的眼线,有萧景渊自己勾搭上的戏子,还有各府送来的美人。
她为了守住正妻的体面,为了沈家的颜面,不得不整日在后宅争斗,
今天处理这个小妾的安胎药,明天应对那个通房的陷害,斗了整整十三年,心力交瘁。
而萧景渊,从未对她有过半分怜惜。他眼里只有权力和美色,
甚至在她父亲遭人陷害、沈家满门获罪时,不仅不伸手相助,反而落井下石,
吞并了沈家的家产。最后,她被柳氏送来的小妾一杯毒酒害死在冷院里,临死前,
她清清楚楚听到那小妾笑着说:“夫人,这都是柳夫人和世子爷的意思,您就安心去吧,
您的位置,迟早是我家小姐清柔的。”想到这里,沈清辞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挽月吓得连忙上前:“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沈清辞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眼底的脆弱瞬间被冰冷的决绝取代,
“挽月,去把我梳妆台上那个紫檀木盒子拿来。”挽月依言取来盒子,沈清辞打开,
里面放着一支羊脂玉簪,簪头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白玉兰,这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也是上辈子她被柳氏骗走,送给沈清柔的东西。这一次,
她绝不会再让任何人夺走母亲留下的念想。“小姐,老夫人派人来说,请您醒了就过去一趟,
说是有要事商议。”门外传来另一个丫鬟挽星的声音。老夫人?沈清辞眸光微动。上辈子,
正是这次老夫人找她,柳氏也在场,两人一唱一和,提起了靖远侯府想要求娶之事,
当时她被萧景渊的假象迷惑,满心欢喜地应了下来,如今想来,那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沈清辞缓缓起身,让挽月为她梳妆。她没有选那些华丽的衣裙,
只挑了一件月白色的素面襦裙,头上也只簪了那支白玉兰簪,看起来清雅脱俗,
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来到老夫人的荣安堂,果然看到柳氏正陪着老夫人说话,
两人脸上都带着温和的笑意,见她进来,柳氏率先起身,亲热地拉着她的手:“辞儿醒了?
身子好些了吗?昨儿个还担心你呢。”那双手温暖柔软,可沈清辞却像触碰到了毒蛇一般,
猛地抽回手,指尖的寒意让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恨意,
轻声道:“劳母亲挂心,女儿已经没事了。”柳氏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
随即又恢复了笑容,只当她是还没完全好利索,没再多想,转而对老夫人说:“母亲您看,
辞儿这孩子就是懂事,病还没好透就来看您了。”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
目光落在沈清辞身上,带着几分审视:“辞儿,你也十六了,到了该议亲的年纪。
昨日靖远侯夫人派人来府里,说瞧着你不错,想要求娶你做世子妃,你意下如何?”来了。
沈清辞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懵懂,眨了眨眼:“靖远侯府?世子萧景渊?女儿不太清楚,
只听说过这位世子爷风流倜傥,府里的美人不少呢。”这话一出,柳氏的脸色微微一变,
连忙道:“辞儿,不可胡说!景渊世子只是性情随和,与旁人并无不妥,
你别听外面那些谣言。”“谣言?”沈清辞抬眸,目光直直地看向柳氏,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母亲怎么知道是谣言?难道母亲与这位世子爷很熟?
”柳氏被她问得一噎,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老夫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皱了皱眉:“辞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人,女儿没什么意思。”沈清辞垂下眼,语气诚恳,
“只是女儿觉得,婚姻大事,关乎一生幸福,不能只看门第。女儿听说,
靖远侯府世子妃之位,之前有不少人家有意,可最后都不了了之,想必是有原因的。
女儿不愿拿自己的一生去赌,还请老夫人和父亲再斟酌斟酌。”她这话既没有直接拒绝,
也没有说萧景渊的坏话,却点出了靖远侯府求娶之事的蹊跷,让老夫人不得不深思。
老夫人活了大半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之前被柳氏的话蒙蔽,如今听沈清辞这么一说,
也觉得有些不对劲。靖远侯府确实之前和好几家小姐议过亲,可都莫名黄了,
这里面说不定真有问题。柳氏见老夫人的神色变了,心中焦急,连忙道:“母亲,
辞儿年纪小,不懂这些人情世故,外面的传言哪里能信?靖远侯府是名门望族,
景渊世子更是一表人才,辞儿嫁过去只会享福,怎么会是赌呢?”“享福?
”沈清辞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凉意,“母亲若是觉得世子妃之位是福气,
不如让清柔妹妹嫁过去?清柔妹妹比我更温柔贤淑,想必世子爷会更喜欢。
”柳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跳进火坑?萧景渊是什么德行,
她比谁都清楚,她之所以让沈清辞嫁过去,就是为了让沈清辞挡在前面,等沈清辞失了宠,
再让沈清柔以侧妃的身份嫁过去,到时候沈清柔就能取而代之。
可沈清辞如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辞儿!你胡说什么!
”柳氏厉声呵斥,“婚姻大事岂能玩笑?清柔年纪还小,怎么能议亲?
”“母亲既然知道婚姻大事不能玩笑,就该知道,女儿的终身幸福,
也不能由着旁人随意安排。”沈清辞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老夫人,
女儿心意已决,不愿嫁入靖远侯府。若是父亲和老夫人觉得为难,女儿愿意去家庙祈福,
为沈家求个平安,也免得耽误了靖远侯府的婚事。”家庙祈福?这可是大事,
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去家庙,传出去对沈家的名声不好。老夫人连忙道:“辞儿,你别冲动,
这事咱们再商量,不用去家庙。”柳氏也慌了,她没想到沈清辞竟然这么刚烈,
竟然想出了去家庙的法子。若是沈清辞真的去了家庙,她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而且还会惹得老夫人和沈丞相不满。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放缓了语气:“辞儿,
母亲知道你是担心,可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再好好想想,别这么快下决定。靖远侯府那边,
母亲会帮你周旋,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母亲的好意,女儿心领了。”沈清辞淡淡开口,
“只是女儿心意已决,无需再想。老夫人,若是没别的事,女儿身子还有些不适,
就先回去歇息了。”说完,不等老夫人和柳氏回应,她便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荣安堂。
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沈清辞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放松,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这是她重生后的第一仗,虽然惊险,但总算是暂时击退了柳氏的算计。回到自己的院子,
挽月连忙为她倒了杯热茶:“小姐,您刚才真是太勇敢了!不过柳夫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您以后可要小心些。”“我知道。”沈清辞喝了口热茶,暖意顺着喉咙滑下,
驱散了些许寒意,“柳氏心思歹毒,绝不会因为我这一次拒绝就放弃。接下来,
她肯定还会想出别的法子来算计我,我们必须做好准备。”上辈子,她就是因为太信任柳氏,
太软弱,才会一步步落入陷阱。这一次,她不仅要保护好自己,还要为母亲报仇,
为沈家那些枉死的人报仇。柳氏、沈清柔、萧景渊,所有伤害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挽月,挽星,你们是我母亲亲自挑选的人,也是我最信任的人。”沈清辞看向两个丫鬟,
眼神郑重,“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很艰难,你们若是愿意跟着我,
我定会护你们周全;若是你们想离开,我也不会为难你们。”挽月和挽星连忙跪下:“小姐,
我们誓死追随小姐,绝无二心!”她们是看着沈清辞长大的,知道柳氏不是好人,
之前只是不敢多说,如今沈清辞愿意信任她们,她们自然不会背叛。“好,起来吧。
”沈清辞扶起她们,“从今天起,你们要多留意府里的动静,尤其是柳氏和沈清柔那边,
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告诉我。另外,帮我查一下,上辈子母亲去世的真正原因,
我总觉得母亲的死没那么简单。”上辈子,母亲是突发恶疾去世的,当时柳氏刚进府不久,
一直贴身照顾母亲,母亲去世后,柳氏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丞相夫人。现在想来,母亲的死,
很可能和柳氏有关。“是,小姐,我们这就去查。”挽月和挽星连忙应下。接下来的几天,
沈清辞故意称病,很少出院子,一方面是为了避避柳氏的风头,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暗中观察府里的情况。柳氏果然没有放弃,几次派人来探望,
都被沈清辞以身体不适为由挡了回去。后来,柳氏又想请沈清辞去她的院子吃饭,
也被沈清辞婉拒了。这天,沈清辞正在院子里看书,挽星匆匆跑进来:“小姐,不好了!
外面传言说,您因为不愿意嫁入靖远侯府,故意装病,还顶撞老夫人,说您心思歹毒,
不顾沈家颜面!”“什么?”沈清辞猛地放下书,眼底寒光一闪,“柳氏动作倒是快,
竟然敢造谣毁我名声!”这种手段,柳氏上辈子也用过。当时她不愿意嫁给萧景渊,
柳氏就四处散布谣言,说她水性杨花,看不上靖远侯府,想嫁更高门第的人家,
害得她被京城里的人指指点点,最后父亲迫于压力,还是逼她嫁了过去。“小姐,
现在怎么办?外面的人都在说您的坏话,若是传到父亲和老夫人耳朵里,他们肯定会生气的。
”挽月急得团团转。“慌什么。”沈清辞冷静下来,“柳氏想毁我名声,我偏不让她得逞。
挽月,你去准备一下,我要去荣安堂见老夫人。”来到荣安堂,果然看到老夫人正沉着脸,
坐在椅子上,沈丞相也在一旁,脸色十分难看。柳氏站在一旁,
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父亲,老夫人。”沈清辞走上前,恭敬地行礼。
“你还知道来见我们?”沈丞相怒气冲冲地开口,“外面那些谣言是不是真的?
你真的因为不愿意嫁入靖远侯府,就顶撞老夫人,装病博同情?沈清辞,你可知你这样做,
丢的是我们沈家的脸!”“父亲,女儿没有。”沈清辞抬起头,目光清澈,语气坚定,
“那些都是谣言,是有人故意散布,想毁女儿的名声。”“谣言?”柳氏适时开口,“辞儿,
你怎么能这么说?外面的人都这么传,总不能是空穴来风吧?
是不是你真的对靖远侯府有意见,才让别人误会了?”“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清辞看向柳氏,“难道母亲觉得,女儿不愿意嫁入靖远侯府,就是有错?婚姻大事,
女儿难道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吗?还是说,母亲觉得,只有嫁入靖远侯府,
才是女儿唯一的出路?”“我不是这个意思。”柳氏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只能看向沈丞相,
“老爷,您看辞儿,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沈丞相脸色更沉,刚想开口训斥沈清辞,
老夫人却开口了:“好了,别吵了。辞儿,你说那些是谣言,可有证据?”“老夫人,
女儿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女儿可以肯定,这谣言一定是冲着女儿来的。”沈清辞语气诚恳,
“女儿不愿嫁入靖远侯府,只是觉得那不是良配,并非有意顶撞老夫人,更没有装病。
这些天女儿确实身体不适,挽月和挽星可以作证,府里的大夫也能作证。至于外面的谣言,
想必是有人不想女儿好过,才故意这么做的。”她顿了顿,看向柳氏,
意有所指地说:“毕竟,女儿若是名声坏了,最受益的人,是谁,大家心里都清楚。
”柳氏脸色一白,连忙道:“辞儿,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是你母亲,怎么会害你?
”“母亲自然不会害我,可府里人多眼杂,难免有别有用心之人。
”沈清辞没有直接指证柳氏,却点出了府里可能有内鬼,让老夫人和沈丞相不得不怀疑。
老夫人沉吟片刻,看向沈丞相:“老爷,辞儿说的也有道理。外面的谣言来的蹊跷,
咱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不如派人去查一查,看看是谁在背后散布谣言。
”沈丞相也冷静下来,觉得沈清辞的话有几分道理。若是真的有人故意散布谣言,
毁了沈清辞的名声,对沈家也没好处。他点了点头:“好,就按母亲说的办,
我立刻派人去查。”柳氏见事情没有按照她的预期发展,心中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强装镇定:“是啊,是该查清楚,还辞儿一个清白。”沈清辞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柳氏不会轻易放弃,接下来肯定还会有更恶毒的手段。
但她已经不再是上辈子那个任人宰割的沈清辞了,她会一步一步,揭开柳氏的真面目,
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离开荣安堂,沈清辞回到院子,挽月连忙问道:“小姐,
怎么样了?老夫人和老爷相信您了吗?”“暂时相信了,但柳氏不会善罢甘休。
”沈清辞坐在椅子上,目光深邃,“挽星,你查到母亲去世的线索了吗?
”挽星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小姐,查到一些了。当年照顾母亲的丫鬟,除了已经离开的,
还有一个叫春桃的,现在在府里的洗衣房当差。我找她聊了聊,她说当年母亲去世前,
柳氏每天都会给母亲送一碗燕窝粥,母亲喝了之后,身体就越来越差,直到最后去世。
春桃当时觉得不对劲,想告诉老爷,却被柳氏派人打压,最后被发配到了洗衣房。”燕窝粥?
沈清辞瞳孔骤缩。上辈子她临死前,喝的也是燕窝粥!
柳氏竟然用同样的手段害死了母亲和她!“这个春桃,现在在哪里?”沈清辞语气冰冷,
带着滔天的恨意。“还在洗衣房,我已经安排人保护她了,一有动静立马来通知小姐。
”青芜记:嫡女谋沈清辞指尖捏着那方染了墨痕的素笺,
上面“春桃”二字被指腹摩挲得发皱。挽星刚从洗衣房回来,
压低声音说春桃昨夜被人推搡着摔进了结冰的水缸,此刻正发着高热,连话都说不清。
“谁干的?”她声音平静,指尖却无意识地掐进了掌心。
挽星垂着头:“是柳夫人身边的张嬷嬷,带着两个粗使婆子去的,
说是春桃洗坏了夫人的锦缎衣裳,可那衣裳根本就不是春桃管的。”沈清辞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一片寒凉。柳氏这是怕春桃吐露出当年母亲的死因,竟急着灭口。
她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院外那株半枯的海棠——上辈子这时候,
这株海棠早该被柳氏借口“挡了清柔妹妹的光”给刨了,如今却还歪歪扭扭地立着,
像极了她此刻的处境,虽险却未绝。“去库房取两匹最好的缎子,再把我那盒人参膏带上。
”沈清辞转身,“你亲自去洗衣房,就说我念着春桃往日伺候母亲的情分,特来送些东西。
记住,别跟任何人起冲突,只说我身子不适,不便亲自去,让她好好养着,
等我得空再来看她。”挽星愣了愣:“小姐,柳夫人那边要是知道了……”“她会知道的。
”沈清辞拿起一支银簪绾住长发,簪头的素银梅花映着晨光,透着几分冷冽,“她越知道,
越会忌惮。春桃现在是她的心病,也是我的护身符,她不敢轻易动春桃了。”果不其然,
傍晚时分,柳氏身边的丫鬟就捧着一碟精致的桃花酥来了,
笑着说:“夫人听说小姐近日胃口不好,特意让小厨房做了您爱吃的点心。
还说春桃那丫头不懂事,冲撞了小姐,已经罚她去柴房思过了,小姐别往心里去。
”沈清辞捏起一块桃花酥,指尖触到点心的温度,却觉寒凉刺骨。上辈子柳氏也总这样,
用些小恩小惠堵住她的嘴,她从前竟真的信了。“替我谢过母亲。”她将桃花酥放回碟中,
“只是我近日总觉得心口发闷,大夫说要忌甜腻,这桃花酥怕是无福消受了。
你带回给母亲吧,就说我心领了。”丫鬟脸上的笑僵了僵,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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