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别追了成熟顾然

第1章 重生之雪夜重逢雪粒砸在脸上像刀割。我跪在晚柠墓前，

看着照片里她永远二十三岁的笑脸。大衣兜里还揣着没送出去的钻戒，

雪花已经盖满我的睫毛。真他妈冷啊。意识消散前，

我听见心电图拉平的刺耳长音——是医院监护仪？还是我冻僵的耳膜在出血？

"下面有请新生代表楚瑶发言！"刺眼的阳光突然扎进瞳孔。我掐了把大腿，疼得倒吸凉气。

礼堂吊灯晃得人眼花，台上楚瑶正撩着大波浪鞠躬，裙摆短得能看见安全裤。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场景。她路过第三排时，带着甜腻的香水味往我手里塞了东西。

粉红色信封烫着金边，我不用拆就知道里面画着爱心唇印。"哇哦——"周围响起起哄声。

楚瑶红着脸跑开两步，又回头冲我眨眼睛。我直接站起来。信封在手里转了两圈，

变成歪歪扭扭的纸飞机。在全场突然的寂静里，我对着垃圾桶做了个投篮动作。

"苏珏你什么意思！"楚瑶的尖叫刺破屋顶。没理身后炸开的议论声，我径直走向礼堂角落。

穿白裙子的女孩正蹲着整理资料，发梢别着枚小雏菊发卡。颜料盒被打翻的瞬间，

我下意识伸手去接。钴蓝颜料顺着她雪纺裙摆往下淌，像条悲伤的小河。"对、对不起！

"她手忙脚乱去擦，抬头时露出左脸颊的小酒窝。睫毛上还沾着亮晶晶的颜料。操。

和记忆里分毫不差。我扯过她怀里快散架的画册，故意凶巴巴："沈晚柠是吧？

你导师让我来接人。"其实指甲早就掐进掌心。她无名指沾着水彩，

那截手指本该戴着我的戒指。"林教授？"她眼睛突然亮起来，又马上警惕地后退，

"可我没申请助教...""现在有了。"我拽着她手腕往外走，摸到突起的腕骨。太瘦了，

比墓前那束枯萎的满天星重不了多少。楚瑶堵在走廊时，晚柠明显抖了一下。

我侧身把她挡在阴影里，听见身后细微的抽气声。"你羞辱我？

"楚瑶的指甲几乎戳到我鼻尖，"就为了这个颜料味都洗不掉的穷酸货？

"晚柠的手突然变得冰凉。我笑了。

露出锁骨上的纹身——重生当天就去补描了这行小字：Late Night Lemon。

前世的葬礼上，我刻着这串英文往血管里推了空气针。"闻清楚。

"我抓着楚瑶后颈把她按到纹身上，"老子从里到外都是她的味道。"晚柠突然咳嗽起来，

指缝渗出暗红。我心脏停跳半拍，转身时撞翻了消防栓。周予安那小子说得对，

她咳血症状比前世提前了三个月。"没事的，"她迅速把手藏到身后，嘴角还沾着血渍，

"只是颜料...真的。"我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她轻得像片羽毛，

医学院的消毒水味混着水彩的苦香往鼻子里钻。"苏珏！"楚瑶在后面尖叫，

"你们给我等着！"怀里的身体僵了僵。我低头咬她耳朵："怕什么，上辈子没杀成的丧尸，

这辈子照样弄死。"她当然听不懂。但夕阳穿过走廊时，我看见她偷偷把脸埋进了我胸口。

第2章 医务室惊魂医务室消毒水味呛得我太阳穴突突跳。值班老师被我用两包中华支开，

锁舌咔哒响的瞬间，我直接扑向药柜。

维生素C、布洛芬、头孢氨苄......铝箔药板在掌心哗啦作响。最底层抽屉挂着铜锁，

我掏出回形针捅锁眼的手抖得不像话。前世这时候晚柠还在活蹦乱跳。直到大四写生课晕倒，

周予安才在急诊室告诉我她心脏瓣膜缺损。现在抽屉里躺着碳酸锂缓释片，

药盒生产日期是三个月前。心脏突然被无形的手攥紧。病历本从指缝滑到地上，

哗啦啦翻开的纸页上，"先天性室间隔缺损"几个字被荧光笔标得刺眼。"同学？

"值班老师突然推门。我反手把病历塞进卫衣，后腰撞到铁柜闷响。

晚柠的素描本还摊在画室窗台。我盯着她画到一半的心脏解剖图，铅笔痕力道太狠，

纸面都凹下去。她总这样，疼狠了就死命画画，颜料盒里调色刀全是咬痕。

凌晨三点宿舍断电，我打着手电抄医书。手机突然震了下，

周予安发来心电图波形图："你女人这个ST段抬高不对劲"我踹开他宿舍门时，

这厮正往显微镜底下塞载玻片。"提前了三年。"我摔上门，喉头泛着铁锈味，

"她今早吃的药是地高辛。"周予安镜片反着冷光。他甩过来一沓文献，

我接住时看见自己指关节发白。"二尖瓣闭锁不全引发肺动脉高压。"他敲敲某行数据，

"按这个恶化速度......"画架突然倒塌的巨响打断他。我转头看见晚柠站在门口，

洗褪色的牛仔裤管还在滴水。她弯腰去捡滚落的桔子，衣领滑下去露出后颈的电极片压痕。

"我来送写生作业......"她声音比蚊子还轻。周予安迅速用白大褂盖住显微镜，

但我已经看见玻片上的痰液标本。桔子滚到我脚边。我捡起来剥开，橘皮汁液蛰得伤口生疼。

晚柠突然剧烈咳嗽，指缝渗出的血滴在桔瓣上，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颜料。

"她把手藏到背后，嘴角却蹭上血迹。我掰开她掌心，三道月牙形掐痕还渗着血丝。

医务室顺来的病历在裤兜发烫。我扯过她手腕咬住桔子，酸甜汁水混着血腥味在舌尖炸开。

"明天七点，"我舔掉她虎口的血渍，"教学楼等你。"她睫毛颤得像濒死的蝶。

周予安突然摔了镊子："你俩当医学院是情侣酒店？"暴雨在凌晨突袭。我蹲在画室窗外，

看晚柠趴在桌上小口喘气。她摸出药瓶时手抖得厉害，白色药片滚进颜料盘，

化开一片浑浊的蓝。第3章 画室风波暴雨把颜料盘里的药片泡成了蓝色泥浆。

我翻窗进去时，晚柠正用调色刀刮那团污渍，刀刃在盘底刮出刺耳的声响。"别刮了。

"我夺过调色刀，金属柄上全是她的牙印。她猛地抬头，眼眶红得吓人。"你怎么进来的？

""爬窗。"我甩了甩湿透的头发，水珠溅在她素描本上，"你锁门从来不忘留缝。

"她手指蜷缩了一下。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个习惯她大三才开始有，而我们现在才大一。

走廊突然传来高跟鞋声。楚瑶带着三个女生晃到窗前，手机闪光灯亮得像探照灯。"沈晚柠，

你妈知道你在画室偷男人吗？"晚柠的画笔啪嗒掉在地上。我弯腰去捡，

趁机在她耳边说："论坛那些屁话，一个字都别信。""论坛？"她迷茫地眨眼。操。

我忘了这傻子根本不上校园网。楚瑶的跟班把手机贴到玻璃上。

屏幕里飘着加粗标题：《美术系贫困生深夜勾引富二代实录》，

配图是我抱着晚柠冲出礼堂的背影。晚柠突然开始咳嗽，指节攥得发白。我踹开画室门时，

楚瑶的香水味熏得我想吐。"滚。"我扯下她正要拍照的手机，

"再让我看见你靠近她十米内，我让你爸的建材公司明天上头条。"楚瑶脸色唰地变了。

她不知道，我重生第二天就摸清了她家那堆烂账——十年后她爸因为工程诈骗判了七年，

判决书现在还躺在我手机加密文件夹里。人群散得比退潮还快。晚柠蹲在地上捡散落的画笔，

手指抖得拿不稳东西。"她们说的......"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是真的吗？

"我掰开她手心，塞进一枚U盘。"自己看。"机房电脑亮起的瞬间，晚柠倒抽一口冷气。

屏幕上楚瑶的入狱照清晰得刺眼，新闻日期显示是十年后。

"你......""我还知道你喜欢在颜料里加薰衣草精油。"我抓起她沾满颜料的手腕，

鼻尖凑近那些蓝色污渍，"因为心跳太快的时候，这个味道能让你睡着。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画笔从指间滑落，在地上滚出老远。窗外突然闪过一道反光。

周予安举着单反蹲在灌木丛里，镜头盖都没摘。我冲他比了个中指，

他回敬我一根试管——里面晃荡着暗红色的液体。晚柠的体检报告。"你到底是谁？

"她后退时撞翻了画架，绷紧的画布上是我昨天在医务室翻药柜的侧影。

我踩住她散开的鞋带。"你未来老公。"走廊灯突然全亮。林教授抱着速写本站在门口，

目光在我们交叠的手上停了半秒。"沈同学，"他敲敲画板，"你的参赛作品构思好了吗？

"晚柠猛地抽回手。我看着她耳尖漫上血色，

想起前世她得奖的那幅《心脏标本》——评审们都不知道，画里那颗残缺的心脏，

是她对着自己的CT片画的。周予安在窗外晃试管。

我瞥见标签上潦草的字迹：肺动脉压79mmHg。超过60就是高危。"教授，

"我突然抓起晚柠的颜料盘，"她这次画人体。"薰衣草的味道在空气中炸开。

晚柠踩我一脚，却在我手心掐出四个月牙印。

第4章 解剖室秘密解剖室的福尔马林味儿熏得我眼睛疼。周予安把体检报告拍在解剖台上，

纸张擦过不锈钢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解释一下？"他推眼镜的手在抖，

"右上肺叶3cm阴影，你他妈抽烟能抽出毛玻璃结节？"我伸手去抢报告。

他反手按住我手腕，解剖刀尖抵着我虎口："你抽屉第二层还有份一模一样的。

"刀尖凉得像块冰。我盯着报告单上"疑似恶性肿瘤"几个字，喉咙突然发紧。

"患者姓名沈晚柠。"周予安翻到最后一页，"家族遗传病史栏写着肺癌。

"解剖室的白炽灯嗡嗡响。我扯开领口透气，

锁骨上的Late Night Lemon纹身沾着汗。前世晚柠走后，

我在她骨灰盒旁边抽完最后一包烟。"三个月前体检还没事。"周予安踹翻凳子，

"你俩同时中彩票是吧？"冷藏柜突然发出嗡鸣。我抓起报告撕成碎片，

纸屑雪花似的落在解剖中的尸体上。那具大体老师左胸开着Y型切口，

心脏被摘出来泡在福尔马林里。"她外婆三十八岁走的。"我掰开尸体的肺叶，

"她妈妈撑到四十二。"周予安的镊子当啷掉地上。他弯腰去捡，

后颈的医用胶布翘起一角——我知道那下面贴着心脏监护电极片。这小子通宵给我查资料，

自己先心律不齐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很轻。晚柠端着蛋糕站在门口，

奶油裱花歪歪扭扭拼着"苏珏19"。她今天涂了唇膏，草莓色的，

像我们前世第一次约会时摔碎的那支。解剖台上的心脏标本突然滚落。

晚柠的蛋糕盒啪嗒掉在地上，奶油溅在她洗得发白的帆布鞋上。

"生日快乐......"她声音卡在喉咙里。我看着她盯着满地的报告碎片，

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掌心结痂的月牙印。周予安突然拽开冷藏柜。福尔马林雾气漫出来，

他捞起某个玻璃罐砸在地上。晚柠尖叫着后退，罐子里泡着的人体肺叶标本滚到她脚边。

"看清楚！"周予安揪起我领子，"这就是她三年后的样子！"晚柠开始咳嗽。

她弯腰去捡蛋糕盒，袖口滑下去露出手臂的针孔。我早该发现她最近总穿长袖，

哪怕三十度的天。"只是颜料......"她抹掉嘴角的奶油，指腹沾着暗红。

草莓唇膏遮不住唇色发绀，她喘气的样子像条搁浅的鱼。我踹开解剖室的后门。

秋风卷着桂花香涌进来，冲淡了福尔马林的刺鼻味。晚柠的素描本从包里滑出来，

翻开的页面上画着双人肖像——她偷偷在右下角写了行小字：希望苏珏活到二十岁。

周予安把试管塞进我裤兜。里面晃荡的液体比上次更浑浊，

标签上写着"EGFR基因检测阳性"。"蛋糕..."晚柠蹲下去捡摔烂的奶油花，

"我做了三次......"她突然向前栽倒。我接住她时摸到后背凸起的脊椎骨，

比上个月又瘦了一圈。监护仪警报声从她书包里传出来，心率显示187。

楚瑶的笑声在走廊炸开。她举着手机录像，镜头对准晚柠咳在解剖台上的血迹。"快看啊，

美术系林黛玉又吐血了——"我抄起解剖刀掷过去。刀尖擦着她耳朵钉进墙里，

削掉半截假睫毛。"下次是眼球。"我抱起晚柠，她轻得让我想起墓前被雪压塌的纸花，

"滚。"监护仪的报警声越来越急。晚柠在我怀里蜷成团，手指死死攥着我衣领。

她呼出的气带着铁锈味，睫毛膏晕开像哭过。"别睡。"我拍她脸颊，"马上到校医院。

"她突然抓住我手指，在掌心画了颗歪歪扭扭的心。和前世最后那个手势一模一样。

周予安狂奔着推来轮椅。我低头咬住她发绳，橡皮筋绷断的瞬间，

她藏在头发里的药瓶滚出来。瓶身上贴着肿瘤科的标签。

第5章 急诊室对峙校医院走廊的灯管滋滋响。我把晚柠推进急诊室时，

她毛衣袖口已经蹭满血渍。周予安踹开抢救室的门，护士尖叫着去拦，

被他用病历夹抵在墙上。"肺动脉高压危象。"他扯开晚柠衣领贴电极片，

"准备西地兰静脉推注。"我攥着那瓶肿瘤科药的手在抖。药片在塑料瓶里哗啦响，

像在倒计时。窗外突然传来跑车轰鸣，楚瑶挽着个穿高定西装的男生闯进来，

LV包带故意扫翻输液架。"哟，这不是勾引苏少的贫困生吗？"男生用鞋尖踢了踢轮椅，

"穿这种起球毛衣也好意思——"我掏出手机怼到他脸上。屏幕亮起的瞬间，

他表情像被雷劈了。邮件界面最上方是他爸的秃顶证件照，

正文写着"恳请苏氏集团授权纳米涂层专利"，落款日期是昨天。"王少是吧？

"我划到下一页，"你爸上周在澳门输掉的两千万，用的还是公司公款。

"男生脸色唰地惨白。楚瑶的香水瓶从包里滚出来，砸在地上碎成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