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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裂缝修补

羡慕曹贼每一天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羡慕曹贼每一天”的倾心著陈念安西桥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第一锁自裂我摸到奶奶衣柜底层的铁皮盒指腹先触到了铁南方梅雨季的潮气像无孔不入的藤浸穿三层防潮油在盒盖边缘晕出深褐色的印盒面上 “平安” 二字的鎏金早被岁月啃得斑边角卷着毛像奶奶晚年干枯的头钥匙是奶奶临终前攥着塞给我黄铜柄被她掌心的温度焐了大半辈磨出温润的弧贴在我手心里还能隐约感觉到她最后残存的力“别开西桥的” 她喉管里插着呼吸每说一...

主角:陈念安,西桥   更新:2025-10-14 07:4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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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铜锁自裂我摸到奶奶衣柜底层的铁皮盒时,指腹先触到了铁锈。

南方梅雨季的潮气像无孔不入的藤蔓,浸穿三层防潮油纸,在盒盖边缘晕出深褐色的印子。

盒面上 “平安” 二字的鎏金早被岁月啃得斑驳,边角卷着毛边,像奶奶晚年干枯的头发。

钥匙是奶奶临终前攥着塞给我的,黄铜柄被她掌心的温度焐了大半辈子,磨出温润的弧度,

贴在我手心里时,还能隐约感觉到她最后残存的力气。“别开西桥的锁。

” 她喉管里插着呼吸机,每说一个字都要牵动胸腔的起伏,

透明管子里不断冒起细小的气泡,破裂时发出 “啵啵” 的轻响,

“桥骨里埋着东西…… 是会咬人的。”我当时攥着她枯瘦的手,眼泪砸在她手背上,

她却突然用力回握,眼神亮得吓人:“记住,看见蓝布衫的人,要躲着走。

”今天是奶奶头七,我蹲在老木床前拆快递 —— 主编催了三天的文旅专题,

主题是 “古镇桥梁背后的民俗密码”,指定要深挖家乡青川古镇的西桥。

快递盒里除了民俗局老周寄来的初步资料,还掉出张泛黄的老照片,边角被虫蛀出细小的洞。

黑白影像里的西桥爬满青藤,桥栏上坐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

怀里抱着缺了只耳朵的布偶兔子,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是十岁的我。照片背景里,

桥洞阴影下站着个穿蓝布衫的男人,身形模糊,却能看清他的手搭在我肩头,

指尖泛着不正常的白。我对着照片愣了半晌,完全没印象拍过这张照 —— 十岁那年夏天,

我确实总在西桥玩,但记忆里只有奶奶喊我回家吃饭的声音,从没有过穿蓝布衫的陌生人。

手机突然在木桌上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时,民俗局老周的消息跳出来:“西桥下周要翻修,

施工队明天先进场勘探,你要的 1985 年建桥档案,今晚我给你送过去。

”我刚回复 “谢谢周叔”,身后突然传来 “咔嗒” 一声轻响。是铁皮盒的声音。

我猛地回头,原本盖得严实的盒盖竟自己弹开一条缝,里面露出半张揉皱的草纸,

边角处写着暗红的字,颜色暗沉发乌,像干涸多年的血痂。我伸手想去碰,

指尖还没碰到盒沿,窗外突然刮来一阵风,老木窗 “吱呀” 作响,

照片里蓝布衫男人的影子,在墙上晃了晃,竟像是动了。

第二章 旧宅异响我抱着铁皮盒躲进里屋,把门窗都锁得严实。台灯的暖光打在草纸上,

终于看清上面的字 —— 是奶奶的笔迹,歪歪扭扭的,

像是在极度慌乱中写的:“七月十二,桥洞下,听见娃娃哭,别去看。”“工头家的灯,

亮了三夜,米缸里的米,少了半袋。”“阿明说要去报官,我把他的鞋藏了,不能去。

”阿明是我爸的名字。我爸在我十五岁那年走的,肺癌晚期,

走之前总坐在轮椅上对着西桥的方向发呆。有次我问他,为什么从来不提年轻时的事,

他只是把我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发颤:“有些事,忘了比记得好。

” 现在想来,他瘸着的左腿,他藏在抽屉最底下的旧蓝布衫,或许都和这张纸上的字有关。

门外突然传来 “咚” 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东西撞在院门上。我屏住呼吸,

抓起桌上的剪刀,慢慢挪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月光把院子里的老桂树照得发白,

树下的石磨旁,似乎蹲着个黑影。“谁?” 我壮着胆子喊了一声。黑影猛地站起来,

我看清他穿的衣服 —— 是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领口处缝着块补丁,

和照片里男人穿的样式一模一样。他没说话,转身就往院墙那边跑,动作有些踉跄,

左腿似乎不太方便。我打开门追出去时,只看见他翻过院墙的背影,墙角掉着个东西,

是枚铜烟杆,烟嘴处磨得发亮,刻着个 “陈” 字。我捡起烟杆往回走,

刚到门口就看见老周提着个帆布包站在台阶下,脸色凝重:“丫头,你刚才追谁呢?

”“一个穿蓝布衫的人。” 我把烟杆递给他,“周叔,你认识这个吗?”老周接过烟杆,

手指在 “陈” 字上摩挲着,脸色突然变了:“这是陈老三的烟杆!三十年前建桥的工人,

后来听说偷了工程款跑了,怎么会在你这儿?”他跟着我进屋,把帆布包往桌上一放,

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的资料:“我给你带了当年的施工日志,还有几份工人的口述记录。

你奶奶头七那晚,我总觉得不安稳,就提前把资料送过来了。”日志是用牛皮纸装订的,

封面写着 “青川县西桥建设日志,1985.3-1985.9”,署名是工头李富贵。

我翻开第一页,里面的字迹潦草,大多是记录施工进度,翻到七月十二那天,

字迹突然变得用力,墨水渗透了纸背:“第三次合龙,还得祭桩。前两次塌了,死了七个,

不能再塌了。属水的娃,找了个流浪的,无父无母,没人会找。

”“祭桩” 两个字被圈了又圈,旁边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被石头压着。

我指尖划过那行字,突然想起奶奶头七那晚的梦 —— 梦里我站在西桥洞下,

河水泛着黑绿的光,有个小男孩的哭声从桥身里渗出来,黏糊糊的像水草,缠在我脚踝上,

越收越紧。我想跑,却看见桥基里伸出只小手,指甲缝里全是泥,手里攥着个布偶兔子,

缺了只耳朵。“当年真的有人…… 祭桩了?” 我声音发颤。老周往搪瓷杯里续着茶,

水汽模糊了他眼角的皱纹:“青川老辈都知道,西桥修了三次才成。第一次塌的时候,

砸死了三个工人;第二次刚合龙就被洪水冲垮,又死了四个。李富贵说这桥犯水煞,

必须用属水的孩童祭桩,才能镇住。”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当年有个流浪娃,姓陈,

大概十岁,总在工地附近捡废品。七月十二那天之后,就没人见过他了。有个老工人说,

看见李富贵把他塞进了桥基的石缝里,还用水泥封了口。”手机突然在这时亮起,

是摄影师大刘发来的消息,附带着个定位:“西桥这边出事了,施工队挖到东西了,你快来!

”我抓起相机就往外跑,老周在身后喊:“丫头,别碰桥栏第三块石板!

那是当年封桩的地方!”第三章 桥洞骸骨西桥底下围满了人,

施工队的探照灯把桥洞照得惨白,光线落在河面上,反射出冷森森的光。

挖土机的铁铲悬在半空,铲斗里沾着块碎布,

蓝白格子的图案刺得我眼睛生疼 —— 那是我十岁时最喜欢的裙子样式,

奶奶用她攒了半年的布票买的,后来洗坏了,我还哭了好几天。“挖到骨头了!

” 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恐慌。我挤开围观的人,走到挖开的土坑前。

泥土还带着潮湿的腥气,里面露着节细小的指骨,泛着淡淡的黄色,一看就是孩童的骨头。

指骨旁边,躺着个布偶兔子,耳朵已经烂得只剩棉絮,

身上的布料却还能看清 —— 是和我当年那个一模一样的蓝白格子。

“这…… 这不是当年陈家娃的布偶吗?” 人群里有个拄着拐杖的老人突然开口,

他是当年的建桥工人,姓王,现在已经八十多了,“我记得那娃总抱着这个兔子,

说是他娘留给他的。”施工队的队长蹲在土坑边,手里拿着个卷尺,

脸色难看:“这骨头埋得浅,最多三十年,要不要报派出所?”“报什么报!

” 突然有人吼了一声,是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三十多岁,眼神凶狠,“这是老桥的地基,

有骨头很正常,继续挖!”我认出他是李富贵的儿子,李建军。

去年他回青川开了家建筑公司,这次西桥翻修,就是他的公司中标。老周之前跟我说过,

李建军这些年一直在找当年的知情人,不知道想干什么。“李总,这是骸骨,

按规定得报公安。” 王大爷拄着拐杖往前走了两步,“当年你爹做的事,你还想瞒着?

”李建军脸色一沉,上前推了王大爷一把:“老东西,少管闲事!当年的事早就过去了,

再胡说八道,我让你在青川待不下去!”王大爷没站稳,摔在地上,拐杖掉在一旁。

我赶紧跑过去扶他,刚把他扶起来,就看见他手腕上有个疤痕,是个月牙形的,

和我爸后颈的疤一模一样。“王大爷,你这疤……”“是当年救陈娃子时弄的。

” 王大爷揉着胳膊,声音有些哽咽,“那天我看见李富贵把陈娃子往桥基里塞,想上去拦,

被他手下的人砍了一刀。要不是你爸把我拉走,我早就死了。”我心里一震,

原来我爸当年也参与了这件事。就在这时,派出所的人来了,是我之前联系的张警官。

他蹲在土坑边,仔细查看了骸骨,又问了李建军几个问题,

然后对身边的民警说:“把骸骨带回所里,做 DNA 鉴定。李总,

麻烦你跟我们回所里一趟,配合调查。”李建军脸色铁青,却不敢不答应。他路过我身边时,

突然停下,压低声音:“丫头,别多管闲事,不然对你没好处。”我没理他,

转身去找王大爷。他坐在河边的石阶上,手里拿着个烟袋,却没点着。我在他身边坐下,

递给他一瓶水:“王大爷,当年我爸到底做了什么?”王大爷喝了口水,

慢慢说起当年的事:“你爸当年是工地的技术员,为人正直。他知道李富贵要祭桩后,

就想阻止,还偷偷报了官,可当时的派出所所长收了李富贵的钱,根本不管。

后来你爸就想带着陈娃子跑,结果被李富贵发现了,把他推下了脚手架,摔断了腿。

”“那陈娃子呢?”“不知道。” 王大爷摇了摇头,“那天之后,就没人见过他了。

有人说他跑了,有人说他还是被埋进了桥基。你奶奶为了这事,跟李富贵吵了好几次,

还被他打过。”我想起奶奶铁皮盒里的草纸,上面写着 “阿明说要去报官,

我把他的鞋藏了,不能去”,原来奶奶是怕我爸再出事。

第四章 茶馆偶遇派出所的鉴定结果出来了,骸骨确实是当年的陈姓流浪娃,

死亡年龄在十岁左右,死因是窒息。张警官说,李富贵虽然已经死了,

但李建军可能知道更多内情,正在进一步调查。我拿着鉴定报告,想去找老周商量,

路过古镇老茶馆时,突然想进去喝杯茶。茶馆里人不多,大多是些老人,

坐在靠窗的位置喝茶聊天。我找了个空位坐下,点了杯碧螺春,刚喝了一口,

就看见个穿蓝布衫的老人走进来。他头发花白,背有些驼,手里拿着个铜烟杆,

正是我之前在院子里捡到的那个。他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把烟杆放在桌上,

声音沙哑地喊:“老板娘,来杯菊花茶。”我心里一动,慢慢走过去,

把烟杆递给他:“大爷,这是您掉的吧?”老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然后接过烟杆:“谢谢你,姑娘。你认识我?”“不认识,但我见过您穿的这件蓝布衫。

” 我指了指他的衣服,“我有张老照片,上面有个穿蓝布衫的男人,和您穿的样式一样。

”老人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堆起来:“这衣服是我年轻时穿的,已经三十年了。姑娘,

你奶奶是不是叫林秀兰?”我愣住了:“您认识我奶奶?”“认识。

” 老人往茶杯里撒着茶叶,“当年我在工地附近捡废品,你奶奶总给我送吃的。她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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