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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胞人是谁》男女主角回归艾是小说写手兔子吃肉不咬人所精彩内容:我是被意外缩小的科学坠入细胞小人的乌托邦世这里的人会定期“溶解”自将养分反哺给生态系实现永生轮他们邀请我参加神圣的溶解仪却不知这对我意味着真正的死当我拒绝整个王国第一次出现了恐慌:“你不愿为我们牺牲?”---世界在下或者是艾伦·索普在坠视野里最后清晰是实验室刺目的白同事惊恐扭曲的还有那台该死的、发出不祥嗡鸣的量子压缩阵一阵撕裂又挤压的剧痛...
主角:回归,艾伦 更新:2025-10-15 08:5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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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意外缩小的科学家,坠入细胞小人的乌托邦世界。这里的人会定期“溶解”自己,
将养分反哺给生态系统,实现永生轮回。他们邀请我参加神圣的溶解仪式,
却不知这对我意味着真正的死亡。当我拒绝时,
整个王国第一次出现了恐慌:“你不愿为我们牺牲?”---世界在下坠,或者说,
是艾伦·索普在坠落。视野里最后清晰的,是实验室刺目的白光,同事惊恐扭曲的脸,
还有那台该死的、发出不祥嗡鸣的量子压缩阵列。一阵撕裂又挤压的剧痛,
仿佛每一个原子都被拆开再强行塞进更小的空间,随后,黑暗吞噬了一切。不知过了多久,
意识像滴入水中的墨汁,缓慢弥散开。他睁开眼,四周是炫目的、无限放大的绿。
一片普通的草地,此刻是史前巨杉般的森林。每一根草茎都粗壮如摩天大楼,
表面覆盖着茸毛,如同覆盖苔藓的古老石柱。露珠悬挂在叶缘,
是颤巍巍的、足以淹死他的巨大水晶球。空气粘稠,
充满了植物汁液和潮湿泥土的、过于浓郁的气味,每一次呼吸都沉重费力。
声音被放大了千百倍——远处,一只昆虫摩擦后腿,发出电锯般的轰鸣;近处,
一滴水珠从高处砸落,“砰”地一声,地面随之微震。他挣扎着想站起来,身体却像灌了铅,
每一个动作都迟缓而费力。这就是成功了吗?他,艾伦·索普,理论物理学家,
成了自己实验中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一个成功缩小的活体样本。目标尺度:细胞级。
他环顾四周,绝望像藤蔓缠绕心脏。这里的一粒沙子,都像一块巨石。
就在他试图辨认方向时,一阵细微的、有节奏的震动从地面传来。不是自然的声音。他趴下,
耳朵紧贴潮湿的、散发着腐殖质气息的“地面”——那其实只是一片腐烂的落叶。
震动越来越近,伴随着某种难以分辨的、如同无数细密铃声交织的声响。他屏住呼吸,
躲在一簇巨大的原本是微小的真菌后面。然后,他看见了他们。一队“人”,
骑着……甲虫?那是些色彩斑斓的瓢虫,被打理得油光锃亮,温顺地迈动着节肢。
骑手们身材匀称,穿着由某种柔韧植物纤维或极薄生物膜制成的衣物,
颜色是温和的自然色系——叶绿、土褐、天空蓝。
他们手里拿着打磨光滑的骨针或石片制成的长矛,但姿态放松,更像仪仗队而非战士。
他们的面容……艾伦愣住了。没有焦虑,没有匆忙,甚至没有好奇。
每一张脸上都带着一种平静的、近乎空灵的满足感。他们交谈着,声音清脆悦耳,
像风吹过风铃,但艾伦一个字也听不懂。队伍径直朝他藏身的方向而来。领头的骑手,
一个有着深褐色头发的年轻男性,似乎拥有极佳的视力,目光轻易就穿透了真菌丛的缝隙,
落在了艾伦身上。他抬起手,队伍停下。没有惊呼,没有戒备,只有温和的注视。
褐发骑手滑下瓢虫背,动作轻盈得像一片羽毛。他走向艾伦,微微弯腰,说了一句话。
声音温和,带着询问的语气。艾伦张了张嘴,干涩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我……听不懂。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骑手偏了偏头,似乎对他的声音和语言感到有趣。
他回头对同伴说了几句,
其中一人从行囊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由某种白色蜂巢结构制成的容器。骑手接过,打开,
里面是粘稠的、散发着花蜜甜香的琥珀色液体。他示意艾伦饮用。饥渴压倒了一切。
艾伦接过对他来说如同水桶般的容器,小心地喝了一口。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
驱散了部分疲惫和寒意。他尝试用手势比划——自己,从上面来,坠落。
他指向那高不可攀、被巨大草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骑手凝视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里,
似乎有光芒微微一闪。他点了点头,仿佛理解了这不可思议的事实。他指了指自己,
说:“里奥。”然后,指向艾伦,投来询问的目光。“艾伦,”他哑声回答,“艾伦·索普。
”“阿……伦。”里奥生涩地重复,然后露出了一个微笑。那笑容纯粹而温暖,
瞬间消融了艾伦心中一部分的恐惧。里奥向他伸出手,做了一个“跟随”的手势。就这样,
艾伦被带回了细胞小人的聚落——光苔村。村子建在一段巨大的、倒伏的朽木向阳一侧。
那朽木对艾伦此刻的尺度而言,无异于一条宏伟的山脉。
村庄巧妙地利用木材天然的纹理和孔洞作为房屋和通道。墙壁是一种半透明的、薄膜状物质,
内部生长着发出柔和微光的苔藓——既是光源,也提供氧气。街道干净整洁,蜿蜒穿梭,
两旁是同样发出微光的真菌灯。有流水系统,用空心的茎秆引导着露水和地下水,
潺潺流过每家每户。这里的一切都小巧、精致、高效,与自然融为一体。
空气中弥漫着花香、蜜香和干净泥土的味道。村民们看到里奥队伍带回来的“巨人”,
反应出奇地一致:短暂的惊讶之后,是纯粹的好奇和毫不掩饰的友善。孩子们围拢过来,
睁着大眼睛,
想触摸他又不敢;妇女们送来用花瓣盛放的食物和用露水稀释的花蜜;老人们则慈祥地看着,
仿佛他只是个走远路归来的孩子。没有人询问他的来历,至少没有急切地追问。
他们似乎天生就拥有一种接纳一切的能力。艾伦被安置在里奥家旁边一个空置的树洞屋里。
里奥的母亲,一位名叫艾拉的中年女性,温柔地帮他处理了身上细小的刮伤,
用的是某种具有清凉镇痛效果的草叶汁液。语言障碍在缓慢消融。
细胞小人似乎拥有极强的学习能力。里奥,
以及村里一位被称为“长者”的、名叫瑟西的老妇人,成了他的主要语言教师。
他们通过图画画在光滑的叶片上、手势以及重复的发音,一点点地构建起沟通的桥梁。
艾伦也凭借他科学家的头脑,飞速地吸收着这个新世界的词汇和语法。他了解到,
这个世界被称为“微光之域”。光苔村只是无数类似聚落中的一个。他们自称为“微民”。
他们的历史漫长而和平,没有国王,没有阶级,每个村落由长者和村民议会共同管理。
他们种植微型的蕨类和蘑菇,驯养瓢虫、蚜虫获取蜜露,纺织蛛丝或植物纤维。
他们用萤火虫的发光器制作信号灯,用淬毒的蜂刺作为武器防御偶尔入侵的小型捕食者,
如凶猛的蚂蚁或贪婪的蠼螋。但最让艾伦感到惊奇的,是他们的社会哲学和核心信仰。一天,
他跟着里奥去参观村里的“生命之园”。那是一片被精心照料的区域,
种植着许多会发光的植物和真菌,中央有一个清澈的小水洼,水源来自不断滴落的露珠。
在园子最中央,立着一块光滑的、乳白色的石头,上面天然有着螺旋状的纹路。
“这是回归石,”里奥用还不太熟练的、艾伦世界的语言解释,手势庄重,
“当微民感到生命走向圆满,或者身体开始衰弱,不再能为社群做出贡献时,
他们会来到这里,举行回归仪式。”“回归?”艾伦不解,“死亡吗?”里奥摇摇头,
脸上没有丝毫对“死亡”的恐惧,反而有一种向往的宁静。“不是终结,阿伦。是回归。
我们的身体,来自微光之域,由它滋养。当我们结束一段旅程,我们将身体分解,
回归到土壤、水流和空气之中。我们的能量会滋养发光苔,让村子更明亮;会融入蘑菇,
成为食物的来源;会进入水源,让下一代更健康。我们从未真正消失,
我们只是化作了万物的一部分,等待着下一次生命的凝聚。”艾伦感到脊背一阵发凉。
他想起实验室里关于物质守恒的定律,但将这种冰冷的科学原理,
与如此坦然、甚至充满喜悦的自我消亡联系在一起,让他感到一种深刻的不安。
“你们……不害怕吗?”他忍不住问。里奥惊讶地看着他,
仿佛他问的是“你们为什么不呼吸”一样奇怪。“害怕?为什么要害怕?这是自然的韵律,
是生命循环的一部分。我们因此而永生。
看——”他指向生命之园里一株特别明亮的蓝色苔藓,“那是我的曾祖父。他的光芒,
至今守护着村庄。”他又指向一片肥厚的蘑菇丛,“那是几年前回归的织工玛拉。
她如今滋养着我们的餐桌。”艾伦沉默了。他看到了这里的和谐,
看到了他们脸上确凿无疑的幸福。没有疾病,
没有衰老的痛苦至少在意识清醒时选择主动结束,没有资源的争夺,
因为一切最终都会回归,重新分配。这是一个完美的、自给自足的乌托邦,
建立在个体最终自我牺牲的基石之上。但他是一个外来者。他的身体,他的生物学构成,
甚至他关于“自我”的概念,都与此地格格不入。他的科学知识告诉他,这种“分解”过程,
对于他这个宏观世界来客,就是不可逆的、彻底的死亡。没有能量回归,没有轮回,
只有分解和消失。几天后,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让艾伦更深切地体会到了这种信仰的力量。
村子边缘的储藏洞窟,因为连日渗漏的露水,发生了小规模的坍塌,
几个负责搬运食物的微民被埋在了下面。警报响起,不是刺耳的尖叫,
而是一种有节奏的、传得很远的敲击木筒的声音。瞬间,整个村子动员起来。
男人们拿着工具冲向现场,女人们组织起传递碎石和支撑结构的链条,
孩子们则被迅速集中到安全地带。艾伦也加入了救援,
他相对巨大的力气在搬动一些石块时起到了关键作用。救援持续了几个小时。
当最后一名被埋者——一个年轻的女孩——被小心地挖出来时,她已经停止了呼吸。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水滴声和压抑的抽泣。女孩的母亲扑在她身上,泪水无声滑落。但很快,
她抬起头,擦干眼泪,对周围的人群说:“莉娜回归了。她保护了食物,
她的能量会回到生命之园。”没有嚎啕大哭,没有绝望的质问。悲伤是真实的,
但被一种更宏大的信念所包容和化解。人们开始低声吟唱,
那是一首旋律悠扬、歌词关于感恩与回归的歌。他们抬起女孩的遗体,走向生命之园,
步伐庄重而平静。艾伦站在一旁,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一个无法理解这种“神圣死亡”的野蛮人。他救不了那个女孩,
他也无法分享这种悲伤中的宁静。他只觉得,生命如此轻易地逝去,
又被如此轻易地“合理化”,让他心底发寒。当晚,长者瑟西召见了他。
瑟西的树洞屋更大一些,墙壁上的发光苔藓排列成星辰的图案。
老妇人盘膝坐在柔软的苔藓垫上,眼神睿智而深邃。“阿伦,来自天空的人,
”瑟西的声音缓慢而清晰,“我们观察你,也感谢你今天的帮助。你的力量,与众不同。
”艾伦微微鞠躬:“我只是做了任何人都会做的事。”“不,”瑟西摇摇头,“不是任何人。
你的眼神里,有我们微民早已遗忘的东西——对‘结束’的恐惧,对‘个体’的执着。
”艾伦心中一惊,没有说话。“我们看到了你带来的不同,”瑟西继续说,
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你的知识,你的力量,或许能帮助微光之域应对未来的挑战。
我们珍视每一个存在,尤其是像你这样独特的生命。因此,长老会经过商议,决定邀请你,
参加即将到来的‘回归圣典’。”艾伦愣住了:“邀请我……参加?”他以为是作为观礼者。
瑟西凝视着他,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不是观礼,阿伦。是邀请你,作为回归者之一。
”时间仿佛凝固了。树洞屋里只有发光苔藓轻微的滋滋声。“什……什么?
”艾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的身体,属于另一个世界,与微光之域格格不入。
”瑟西平静地解释,像是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它消耗着这里的资源,
却无法真正融入循环。唯有通过回归仪式,将你的身体分解,释放出你独特的能量,
你才能成为微光之域真正的一部分。你的智慧,你的力量,将滋养这片土地,福泽后世。
这是无上的荣耀,是微民能给予外族最高的接纳和礼遇。
”艾伦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荣誉?接纳?这分明是让他自杀!
为了他们的生态系统,献祭自己这个“异类”?“不……”他脱口而出,声音因恐惧而干涩,
“我不能……这对我……不是回归……”瑟西的目光依旧平静,
但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疑惑:“为何抗拒?是恐惧消散的过程吗?那并非痛苦,
而是融入万物母亲的怀抱。你将获得真正的永生。”“那不是永生!”艾伦几乎要吼出来,
他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那是死亡!彻底的、绝对的死亡!我的意识,我的记忆,
我之所以为‘我’的一切,都会消失!我不会变成苔藓或者蘑菇!我只会变成……无机物!
”他试图用最直白的语言解释这根本性的分歧。但看着瑟西那双清澈却无法理解的眼睛,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他们的世界观里,没有“绝对死亡”这个概念。
就像对一个坚信天堂存在的人,解释虚无的恐怖一样徒劳。瑟西沉默了良久,
树洞屋里的空气仿佛变得粘稠。 finally, 她缓缓开口,
次带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的东西:“你不愿……为微光之域的和谐……做出这份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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