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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打游击:曹操都怕我死

凌霄异客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在三国打游击:曹操都怕我死大神“凌霄异客”将刘达开阿秀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建安三春寒料刘达开蜷缩在破败的山神庙角怀里揣着半块冻硬的麦耳边是庙外呼啸的北这风裹着雪粒打在庙门的破洞上呜呜作像极了前几日被曹军追杀那些弟兄临死前的哀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短刀柄上的木纹被汗水浸得发三天他们在沛国边境劫了曹军的粮本以为能喘口却不想被曹仁的骑兵缠三十七个弟如今只剩下他和哑巴两个哑巴是个流去年冬天被刘达开从死人堆里拖...

主角:刘达开,阿秀   更新:2025-10-18 18: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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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三年,春寒料峭。

刘达开蜷缩在破败的山神庙角落,怀里揣着半块冻硬的麦饼,耳边是庙外呼啸的北风。

这风裹着雪粒子,打在庙门的破洞上呜呜作响,像极了前几日被曹军追杀时,那些弟兄临死前的哀嚎。

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短刀,刀柄上的木纹被汗水浸得发亮。

三天前,他们在沛国边境劫了曹军的粮队,本以为能喘口气,却不想被曹仁的骑兵缠上。

三十七个弟兄,如今只剩下他和哑巴两个人。

哑巴是个流民,去年冬天被刘达开从死人堆里拖出来的。

这人不会说话,左脸一道刀疤从眉骨划到下巴,平日里沉默得像块石头,可抡起扁担来,三个壮汉近不了身。

此刻他正蹲在神像前,用一块碎石子在泥地上划着什么,火光忽明忽暗,映得他脸上的疤狰狞又可怜。

“别划了。”

刘达开哑着嗓子开口,喉咙干得像要冒烟,“剩下的干粮够撑两天,天亮得找水源。”

哑巴抬起头,眼里映着跳动的火苗,忽然指了指地上的划痕。

刘达开凑过去看,才发现是个歪歪扭扭的“家”字。

他心里一揪,别过脸去看庙外的雪。

家?

他们这些人,早就没有家了。

刘达开本是徐州下邳的货郎,推着独轮车走村串巷卖了十年针头线脑,最熟的是各村的路径,最懂的是百姓的难处。

建安元年曹操打徐州,城破那日,他刚给妹妹扯了块红布做嫁妆,回头就看见曹军的长矛挑着爹娘的尸体,妹妹为了护着那匹布,被马蹄踩断了腿,躺在雪地里哭喊着他的名字。

他揣着半袋粟米,背着断腿的妹妹在死人堆里爬了三天,妹妹最终还是没撑过去,断气前攥着他的手说:“哥,咱找个地方安家……”后来他遇到了同样逃难的张老栓。

张老栓以前是县里的铁匠,胳膊上能跑马。

他说:“达小子,这世道,哭没用,得拿起家伙。”

于是他们拉起了一支队伍,起初不过是些流民,手里拿的是锄头木棍,躲在山里劫富济贫。

可这富,渐渐就只剩下官府和曹军了。

“呜——”远处传来马蹄声,刘达开瞬间绷紧了身子,按住哑巴的肩膀示意他别动。

庙门的破洞外,几盏灯笼在风雪中晃动,隐约能听见甲胄碰撞的脆响。

“都仔细搜!

曹将军说了,漏了一个,军法处置!”

粗犷的喝骂声越来越近,刘达开能闻到他们身上的酒气和血腥味。

他悄悄拔出短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哑巴也握紧了身边的铁叉,那是他们从粮队里抢来的,齿刃上还沾着暗红的血渍。

灯笼的光扫过庙门,刘达开和哑巴屏住呼吸,缩在神像后面的阴影里。

神像的泥塑早就被老鼠蛀空了半边脸,此刻看起来倒像是在对着他们冷笑。

“这破庙能藏人?”

一个士兵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将军也太小题大做了,不过是些散兵游勇。”

“你懂个屁!”

另一个声音呵斥道,“上个月在萧县,就是这些散兵,杀了咱们两个屯长!

丞相有令,凡是敢与大军作对的,格杀勿论!”

刘达开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他们说的是哪回事。

上个月萧县的粮库,他们确实动过手。

那天夜里,月色如水,他带着弟兄们翻墙而入,本想抢了粮食就走,却不想撞见两个喝醉的屯长在调戏民女。

“达小子,忍忍吧,咱们是来抢粮的。”

当时张老栓拉着他的胳膊,声音发颤。

可他看着那民女被撕扯得破烂的衣襟,看着她眼里的泪,忽然想起了自家妹妹。

妹妹断腿那天,也是这样无助地看着他,却再也等不到一个安稳的家。

“忍不了。”

他咬着牙,手里的柴刀劈了下去。

那是他第一次主动杀人,不是为了活命,是为了那点早就被乱世碾碎的血性。

“搜仔细点!”

士兵的脚步声己经到了庙门口,刘达开甚至能看见他们靴底沾着的泥雪。

哑巴的呼吸变得粗重,握着铁叉的手在发抖。

刘达开忽然想起张老栓临死前的样子。

那天曹仁的骑兵追上来,老栓把最后一匹马塞给了他,自己举着铁锤冲向骑兵。

马刀劈下来的时候,老栓还在喊:“达小子,活下去……找条路……”活下去。

找条路。

可哪有路?

他们像野草一样,被曹军的马蹄反复践踏,今天在这里冒头,明天可能就被烧成灰烬。

可野草烧不尽,春风一吹,又会从土里钻出来。

就像他现在,明明知道前路是死,却还是攥紧了手里的刀——他得给剩下的人,给那些还等着安家的人,找出一条能走的路。

“这里没人,走!”

士兵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灯笼的光也消失在风雪里。

刘达开紧绷的身子一软,靠在神像上,大口喘着气。

哑巴瘫坐在地上,额头上全是冷汗,刀疤在火光下亮晶晶的。

“没事了。”

刘达开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天亮就走,去蒙山。”

蒙山离这里有百里路,据说那里有支更大的队伍,领头的是个叫臧霸的好汉,以前是陶谦的部将,如今也在跟曹操作对。

他前几年走货时去过蒙山脚下,知道几条能绕开关卡的小路,那是他当年为了躲税偷偷摸出来的道,没想到如今要用来逃命。

哑巴点点头,又低下头去看地上的“家”字,用袖子擦了擦,像是想把那个字抹去,却反而蹭得更清楚了。

刘达开拿出怀里的麦饼,掰了一半递过去。

麦饼冻得像石头,咬下去能硌掉牙。

他慢慢嚼着,任由那股干涩的滋味在嘴里蔓延。

他想起小时候,娘总会把新收的麦子磨成粉,做热腾腾的饼子,上面撒点芝麻。

爹坐在门槛上,一边抽烟袋,一边看着他和妹妹抢饼吃。

那时候他推着独轮车跟爹去赶集,路上总能遇到熟客打招呼,说他嘴甜会做生意。

那时候的天,好像总是蓝的,风里都带着麦香。

可现在,风里只有血腥味和死人的腐臭。

“哑巴,”刘达开忽然开口,“你说,咱们这样,到底图个啥?”

哑巴抬起头,指了指外面的风雪,又指了指自己,最后指了指刘达开。

他不会说话,可刘达开看懂了。

图个活下去。

图个能让像他们一样的人,有一天能安稳地写下那个“家”字。

天快亮的时候,风雪小了些。

刘达开叫醒哑巴,两人揣好剩下的麦饼,趁着灰蒙蒙的天色往蒙山方向走。

路上偶尔能看到冻死的流民,蜷缩在路边,像一截截枯木。

刘达开不敢多看,只是把腰里的短刀握得更紧了。

他记着张老栓的话,得找路,哪怕这路现在还看不见。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面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刘达开心里一紧,拉着哑巴躲进路边的灌木丛里。

他认得这一片的地形,灌木丛后面是道陡坡,真被发现了,还能滚下去搏个生机。

一队骑兵从路上经过,大约有二十人,盔甲鲜亮,马鞍上挂着首级,看样子是刚清剿过附近的村落。

为首的是个络腮胡的汉子,腰间挂着个虎头令牌,正用马鞭抽打着一个被绑在马后的老者。

“老东西,说!

臧霸的人藏在哪?”

络腮胡的声音像打雷,“再不说,老子把你那孙女卖到窑子里去!”

老者啐了一口血沫,骂道:“狗贼!

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

络腮胡冷笑一声,一鞭子抽在老者脸上,顿时留下一道血痕。

“好,有骨气。

那就别怪老子心狠了。”

他勒住马,对身边的士兵说,“去,把那丫头带过来。”

两个士兵应声而去,没多久就拖过来一个十西五岁的姑娘。

姑娘头发散乱,衣衫单薄,脸上满是泪痕,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哭出声。

“放开我爷爷!”

姑娘挣扎着,声音嘶哑。

络腮胡一把抓住姑娘的头发,将她拖到马前,狞笑道:“你爷爷不说,那就由你来替他说。

不然,当着你爷爷的面,让弟兄们乐呵乐呵?”

士兵们哄笑起来,笑声里的龌龊让刘达开胃里一阵翻搅。

他摸了摸腰间的短刀,又看了看身边的哑巴——就他们两个人,拼了也救不下人,还得把命搭进去。

不值。

他心里清楚这个理,可握着刀的手却在发烫。

老者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扑过来,却被马夫一脚踹倒在地。

“别碰我孙女!

我说!

我说!”

老者哭喊着,“他们……他们在蒙山东麓的黑风口!”

络腮胡满意地笑了,松开姑娘的头发,一脚把她踹倒在地。

“早这样不就完了?”

他对士兵们道,“走,去黑风口!”

骑兵队渐渐远去,留下老者和姑娘在路边。

老者挣扎着爬到姑娘身边,抱着她失声痛哭。

姑娘却抬起头,望着骑兵消失的方向,眼里没有泪,只有一片冰冷的恨意。

刘达开从灌木丛里走出来,哑巴跟在他身后。

老者看见他们,吓了一跳,连忙把姑娘护在身后。

“别害怕,我们不是曹军。”

刘达开声音沙哑地说,“你们刚才说的黑风口,是假的吧?”

他走货时听过黑风口,那地方三面环山,只有一条窄路,是个天然的陷阱,去年就有股流寇在那被曹军瓮中捉鳖。

老者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起来:“是假的。

臧将军他们在狼谷,黑风口是陷阱,去年坑死过不少曹军。”

他看着刘达开,“你们也是要去找臧将军的?”

刘达开点点头。

“别去了。”

老者叹了口气,“曹军势大,臧将军也撑不了多久。

这世道,哪有咱们穷人的活路啊。”

姑娘忽然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有活路。

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有活路。”

她看着刘达开,“你们要去狼谷,我能带路。

我爹是臧将军的斥候,前几天……死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可刘达开能看到她攥紧的拳头,指甲深深嵌进了掌心。

像极了当年妹妹断腿时,攥着他袖口的样子。

哑巴忽然走到姑娘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窝头,递了过去。

那是他昨天没舍得吃的。

姑娘看了看窝头,又看了看哑巴脸上的刀疤,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

“我叫阿秀。”

她说。

“刘达开。”

“哑巴。”

刘达开指了指哑巴,阿秀点点头,把窝头掰了一半递给爷爷,自己小口吃了起来。

窝头很干,她吃得很慢,像在品尝什么珍馐。

“曹军去了黑风口,肯定会发现上当,回头就会搜狼谷。”

刘达开沉思道,“黑风口到狼谷,走大路得一个时辰,咱们得赶在他们前面报信。”

他在心里盘算着——从这里穿鹰愁涧,能近一半路程,那涧道是他以前帮山民运货时踩出来的,窄是窄了点,却能省下时间。

阿秀眼睛一亮:“我知道一条近路,能比他们快两个时辰。”

“是不是鹰愁涧?”

刘达开问。

阿秀愣了一下,点头道:“是。

你怎么知道?”

“以前走货去过。”

刘达开笑了笑,“那路我熟,能更快。”

老者拉住她:“阿秀,太危险了。

那涧道滑得很,还有落石。”

“爷爷,爹是为了保护大家死的,我不能让更多人送死。”

阿秀看着刘达开,“你们敢跟我走吗?”

刘达开看了看哑巴,哑巴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指了指阿秀手里的窝头,咧嘴笑了笑,露出两排黄牙。

“走。”

刘达开握紧了短刀,“去狼谷。”

鹰愁涧果然陡峭,窄得只能容一个人通过,两边是光滑的石壁,上面长满了青苔。

刘达开走在最前面,他记得哪里有松动的石头,哪里需要贴着岩壁走。

阿秀扶着爷爷跟在中间,哑巴殿后,时不时用铁叉顶住岩壁,给后面的人借力。

涧里很暗,只能听到水流声和他们的脚步声。

刘达开走在前面,能闻到前面阿秀身上淡淡的草木味,混合着雪水的冰凉。

他忽然想起自家妹妹,要是妹妹还活着,大概也像阿秀这么大了,或许也会像这样,咬着牙往前走,不喊一声累。

“小心脚下第三步,那块石头是空的。”

刘达开的声音在前面响起。

阿秀应了一声,扶着爷爷绕过那块石头。

忽然,头顶传来一阵响动,刘达开抬头一看,只见几块巨石从上面滚了下来,带着风声砸向他们!

“躲开!”

刘达开大喊一声,猛地推开身边的阿秀和老者,自己也往旁边一扑。

巨石擦着他的后背滚了下去,砸在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是曹军!”

阿秀的声音带着惊慌,“他们肯定发现上当了,从上面包抄过来了!”

头顶传来士兵的呐喊声,还有弓箭破空的锐响。

老者惊呼一声,捂住了腿,一支箭射穿了他的裤管,血瞬间涌了出来。

“爷爷!”

阿秀想去扶他,却被刘达开拉住。

“别管了!

快跑!”

刘达开背起老者,对哑巴喊道,“你护着阿秀!

沿左边石壁走,那里有凹坑能躲箭!”

他记得那处凹坑,是以前避雨时发现的。

哑巴点点头,拔出铁叉,警惕地看着上面。

阿秀咬咬牙,转身跟着哑巴往前跑,脚步却明显乱了。

头顶的箭越来越密,刘达开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擦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他不敢停,背着老者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冲,耳边全是风声和喊杀声。

“放下我吧,小壮士。”

老者在他背上虚弱地说,“别让他们都为我送命。”

“闭嘴!”

刘达开吼道,“活着,才有念想!”

他想起张老栓,想起那些死去的弟兄,想起自家爹娘和妹妹。

他们都死了,可他还活着。

活着,就是要带着他们的念想,找到那条能走的路。

前面忽然开阔起来,是鹰愁涧的出口。

阿秀和哑巴己经跑到了那里,正回头朝他们招手。

哑巴殿后时,胳膊中了一箭,血顺着袖子流下来,滴在地上,在雪地里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快!”

刘达开拼尽全力冲出去,把老者放在地上。

阿秀连忙撕下衣襟,给爷爷包扎伤口。

哑巴也冲了出来,靠在石壁上大口喘气,脸色苍白如纸。

“他们追不上来了。”

阿秀看着涧口,松了口气,“这里出去就是狼谷的范围,臧将军的人会巡逻。”

刘达开瘫坐在地上,才感觉到后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伸手一摸,满手是血。

他咧嘴笑了笑,还好,没伤到骨头。

哑巴走过来,指了指他的后背,又指了指自己的胳膊,比划着什么。

刘达开看懂了,他是说,这点伤不算啥。

老者看着他们,忽然老泪纵横:“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啊……”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号角声,嘹亮而急促。

阿秀眼睛一亮:“是臧将军的人!”

果然,没过多久,一队手持长矛的士兵跑了过来,为首的是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脸上带着一道刀疤,和哑巴的很像,只是更短些。

“阿秀?

你怎么在这里?”

汉子看到阿秀,吃了一惊。

“李叔!”

阿秀站起来,“曹军知道狼谷的位置了,正往这边来!”

被称为李叔的汉子脸色一变,立刻对身边的士兵说:“快,去报信,让将军做好准备!”

他又看向刘达开和哑巴,“你们是?”

“我们是来投军的。”

刘达开挣扎着站起来,“想跟着臧将军,打曹军。”

李叔打量着他们,看到刘达开后背的伤,又看到哑巴胳膊上的箭,点了点头:“好样的。

跟我来。”

他们跟着李叔往狼谷深处走,越往里走,人越多。

有扛着锄头的农夫,有背着弓箭的猎户,还有不少像他们一样衣衫褴褛的流民,脸上却都带着一股劲,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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