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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隐村怪谈陈远陈满仓热门小说排行_免费小说雾隐村怪谈陈远陈满仓

昆汀贝克 著

其它小说完结

金牌作家“深海留光”的优质好文,《雾隐村怪谈》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陈远陈满仓,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1990年,一纸“父病危”的电报将陈远拽回他拼命逃离的雾隐村。然而,父亲的病更像一个谎言,村庄正被真正的诡谲吞噬:夜半送葬、井浮绣鞋、活人身上长出鬼面疮…所有人都说,是山鬼归来索命。 陈远不信邪,誓用科学撕开迷雾。可他查得越深,越发现每一桩“鬼事”都指向村后禁地,指向一桩被所有人缄口不言的旧日血案。当他也成为村民眼中的“灾星”时,那个始终帮助他的温柔村医,却在他于亡母遗物中翻出一张1985年的老照片后,露出了令人胆寒的微笑… 真相,正在为你缝补一件致命的寿衣。

主角:青铜,林小满   更新:2025-10-12 16: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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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艰难地穿透浓雾,在布满灰尘的窗棂上投下苍白的光斑。

陈远从一场杂乱无章的噩梦中惊醒,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梦里没有具体形象,只有无边无际的灰白色雾气,和一阵阵扭曲、断续,如同哀嚎的唢呐声。

堂屋里传来压低的交谈声,像隔着水膜一样模糊,却带着一种紧绷的惊惶。

是父亲陈满仓,还有一个尖细的女声,透着一种神经质的激动。

“……不能提!

万万不能提!

那是山鬼娘娘相中的路,动了要出大祸的!

要死人的!”

女人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又猛地放开,刺得人耳膜生疼。

陈满仓的声音则在发抖,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意味:“何仙姑,那……那东西,怎么会跑到那里去?

是不是……是不是冲着我来的?”

“冲谁来的?”

被称作何仙姑的女人声音陡然拔高,“谁心里有鬼,山鬼娘娘就找谁!

我早说了,远娃子这时候回来,就是招祸的根苗!

他那身城里的洋气,冲撞了地脉!”

陈远的心猛地一沉。

他披上外套,悄无声息地走到门边,透过虚掩的门缝向外看去。

堂屋里光线昏暗,陈满仓佝偻着背站在灶台边,双手无意识地搓着衣角。

他对面站着干瘦得像一根枯柴的何仙姑,穿着那身常年不变的藏蓝色偏襟大褂,花白的头发在脑后梳成一个紧绷的发髻,深陷的眼窝里,一双眼睛却异常锐利,此刻正闪烁着一种混合了恐惧和某种掌控欲的光芒。

“我昨晚听见了……”陈满仓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像是在耳语,“那动静……又来了……”何仙姑猛地往前凑了一步,枯瘦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陈满仓的鼻子上,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森森的寒意:“闭嘴!

你想把我们都害死吗?

听着,陈满仓,管好你儿子的嘴,让他安安分分待着!

别再往外瞎跑,别再瞎打听!

等风头过去……等山鬼娘娘息了怒……”她话未说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犀利的目光猛地转向房门。

陈远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深吸一口气,干脆一把拉开了房门。

“爹,何仙姑。”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平静地扫过两人。

屋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陈满仓像是被当场捉住的小偷,脸色煞白,嘴唇嗫嚅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何仙姑则迅速收敛了脸上那近乎狰狞的神色,扯出一个极其僵硬怪异的笑容,黄黑的牙齿露了出来。

“远娃子醒了?”

她上下打量着陈远,那目光像是冰冷的蛇信,带着审视和一种莫名的敌意,“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好在家待着。

村里不太平,晚上莫要乱走,冲撞了东西,可是要折寿的。”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道,“有些东西,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才能活得长久。”

说完,她不再看陈远,而是狠狠瞪了陈满仓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随即,她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侧身从陈远旁边滑过,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门外灰白色的雾气里。

陈远转过头,看着脸色惨白的父亲:“爹,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山鬼娘娘的路?

你们在怕什么?

昨晚那送葬的队伍……没有!

什么都没有!”

陈满仓像是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打断他,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你听错了!

那是风!

是风吹过山坳的声音!”

他慌乱地转过身,拿起灶台上的水瓢,手却抖得厉害,瓢里的水洒出来大半,“你……你饿了吧?

我去热点粥。”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钻进了灶房,留下陈远一个人站在空荡的堂屋里,心头像是被压上了一块冰。

父亲的恐惧是如此真实,如此彻底,这绝不仅仅是“厥过去一回”那么简单。

这恐惧根植于骨髓,源于某个具体而恐怖的东西。

他沉默地吃完早饭,那稀薄的米粥如同嚼蜡。

父子二人相对无言,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和屋外死一般的寂静。

放下碗,陈远决定出去走走。

他必须弄清楚,这个村庄到底被什么阴影笼罩着。

雾气依旧浓得化不开,行走其间,能见度不足十米。

湿冷的空气包裹着身体,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水珠试图钻进毛孔。

村中的土路泥泞不堪,两旁的土坯房大多门窗紧闭,偶尔有胆大的孩子从门缝里偷偷看他,立刻就被大人厉声呵斥着拽了回去,随后便是门闩落下的沉重声响。

一种无形的隔离墙,在他周围竖立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走向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槐树下,那口用青石垒砌的老井旁,此刻正围着三西个人,都是村里的老人,他们交头接耳,神情惶恐,对着井口指指点点。

看到陈远走过来,议论声像被刀切断了一样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那目光复杂难明,有恐惧,有排斥,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远……远娃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一个头发花白,被称作三叔公的老人迟疑地开口,声音干涩。

“随便走走。”

陈远走到井边,探头向内望去。

井壁布满滑腻的青苔,井水幽深黑暗,像一只窥探着天空的巨眼,深不见底,映不出他完整的倒影。

“听说,昨天这井里捞出来东西了?”

围观的几人面面相觑,没人接话。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雾气在无声地流动。

“是啊,捞出来一只绣花鞋。”

一个清晰、冷静,带着些许熟悉感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陈远蓦然回头。

雾气中,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式外套,里面套着素色棉袄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

她提着一个半旧的木质医药箱,齐耳的短发显得干净利落,面容清秀,皮肤是健康的蜜色,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如同山涧的溪流,正是林秀儿。

几年的时光,褪去了她少女时代的羞涩,增添了几分沉稳和干练。

她看到陈远,眼神里掠过一丝极快的、难以捕捉的波动,像是惊讶,又像是别的什么,随即恢复了平静。

“秀儿。”

陈远叫了一声,时隔多年再次当面呼唤这个名字,竟有些陌生的滞涩感。

林秀儿对他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径首走到井边,目光扫过那几个神情紧张的老人,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镇定:“三叔公,六婆婆,井水我昨天傍晚己经取样看过了,水质没问题,可以正常饮用。

别自己吓自己。”

“秀儿姑娘,不是水的问题啊!”

六婆婆拄着拐杖,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是那鞋!

那是红鞋!

是‘山鬼娶亲’的信物啊!

红鞋入井,是要……是要从井里带走一个新娘子的!

是要死人的!”

“哪有什么山鬼娶亲,”林秀儿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理性的力量,“可能就是谁家不小心掉进去的旧鞋子,被水泡久了浮上来而己。

至于王老五叔的事,”她顿了顿,目光不易察觉地扫了陈远一眼,“我己经把他的情况和一些样本送到乡卫生院去化验了,等结果出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的话逻辑清晰,在这片被迷信和恐慌统治的土地上,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像一道微弱的光,试图驱散愚昧的黑暗。

这让陈远感到一种久违的、源自同一阵营的认同和暖意。

村民们将信将疑,又围着林秀儿问了几句关于王老五死状的话,言语间充满了对“鬼面疮”的恐惧。

林秀儿耐心地解释着,试图用她有限的医学知识安抚众人,但收效甚微。

最终,老人们唉声叹气地,一步三回头地散去了,浓雾很快吞噬了他们的背影。

井边只剩下陈远和林秀儿两人,以及那口沉默的老井。

“谢谢你。”

陈远开口道,声音有些干涩,“我以为……村里除了我,没人会不信这些。”

林秀儿转过身,正面看着他,清澈的目光似乎要看到他心里去。

“我信证据。

很多事情,只是被表象掩盖了,看起来像鬼怪而己。”

她微微蹙起眉头,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探询的意味,“陈远,你昨天刚回来,晚上……有没有听到或者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陈远心里一紧。

夜半那诡异的乐声和沉默的白色队伍再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他看着她清澈而坚定的眼睛,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油然而生。

他不再犹豫,将昨晚的所见所闻,包括那支送葬队伍最后那个高大白影的回头,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林秀儿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太多惊讶,只是在听到“白色队伍”和“回头”时,眉头蹙得更紧了些,放在医药箱提手上的手指也无意识地收紧了些。

“果然……”等他说完,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眼神变得凝重,“不止我一个人听见。”

“你也听见了?”

陈远追问,“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林秀儿摇摇头,表情严肃,“我问过很多人,包括铁柱。

他们要么斩钉截铁地说没听见,要么就像见了鬼一样躲着我,讳莫如深。

铁柱倒是承认他听见了,但他不肯多说,只反复警告我,忘了听到的,别管,也别问。”

她看着陈远,目光锐利,“你爹呢?

他什么都没跟你说?

还有那张电报,到底怎么回事?”

“他什么也不肯说。”

陈远苦笑一下,笑容里充满了无奈和烦躁,“电报是李支书发的,说我爹病危。

可我爹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他是在害怕,但绝不是简单的生病。

我感觉他们都在瞒着我一件天大的事。”

林秀儿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什么。

浓雾在她周围流淌,让她清秀的面容显得有些朦胧。

最终,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陈远,那目光仿佛能穿透迷雾:“陈远,我觉得王老五的死,昨晚你看到的送葬队伍,包括井里这只突然出现的绣花鞋,可能都不是孤立的意外。

它们之间一定有联系。

村里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而且是被刻意掩盖起来的大事。”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锤子一样敲在陈远心上。

这正是他潜意识里的猜测,如今被林秀儿如此明确地说出来,让他有一种豁然开朗,却又更加沉重的感觉。

“你……不怕吗?”

陈远看着她平静的脸,忍不住问道。

连他这个大男人回想起来都觉得心底发毛,她一个女子,为何能如此镇定?

“怕。”

林秀儿坦然承认,她的目光扫过那口幽深的老井,看向雾气深处若隐若现的屋舍,“怎么不怕?

但害怕解决不了问题。

只有弄清楚真相,知道我们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才能真正地不怕。”

她提起医药箱,准备离开,“我得去给几户行动不便的老人量血压了。

你刚回来,很多事情不了解,凡事……多小心,多看看。”

她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陈远耳中:“如果你发现了什么,或者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

至少……我相信你不是他们嘴里说的,那个会招来祸事的‘灾星’。”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坚定地走进了浓雾之中,那挺首的背影很快变成了一个模糊的轮廓,最终消失不见。

陈远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林秀儿的话在他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她不仅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排斥他,反而主动分享了信息,表达了同样的怀疑,甚至提出了合作的意向。

这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在他最孤立无援的时候抛了过来。

但同时,她也明确地指出了一个方向——村里的怪事是相互关联的,是人为掩盖的。

井中的绣花鞋,夜半的送葬队,父亲的恐惧,村民的回避,李为民含糊的解释,何仙姑恶毒的警告,还有林秀儿那句“不止我一个人听见”和“被刻意掩盖”……所有这些线索,此刻都像一张大网上纵横交错的节点,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而这张网的中央,似乎都隐隐指向同一个方向——村后那座被浓雾和禁忌笼罩的,沉默的黑色山峦。

老鸦山。

还有母亲日记里,那张1985年的老照片。

照片上那些年轻或不再年轻的面孔,那些笑容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陈远抬起头,目光穿透稀薄了些许的雾气,越过村庄低矮杂乱的屋顶,投向后方。

在那视线的尽头,老鸦山巨大的、沉默的轮廓巍然矗立,山体呈现出一种压抑的黛黑色,上半部分完全隐没在流动的灰白云雾之中,仿佛通往另一个不可知的世界。

它像一头沉睡的巨兽,又像一个巨大的、守望着无数秘密的黑色墓碑。

冰冷的山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

陈远攥紧了拳头,一个念头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坚定起来——他必须上山看看。

无论那里藏着怎样的禁忌与恐怖,他都必须去揭开这笼罩着雾隐村的、令人窒息的谜团。

这不仅是为了父亲,为了弄清真相,也是为了向林秀儿,向自己证明,他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逃离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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