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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林溪《铁骨仁心新篇》完整版在线阅读_陈默林溪完整版在线阅读

暮色妆匣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铁骨仁心新篇》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暮色妆匣”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陈默林溪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南方小镇的六月,梅雨季把空气泡得发潮。陈默骑着贴满胶带的电动车,车筐里放着三份外卖 —— 两份螺蛳粉,一份给镇东头独居的张阿婆的瘦肉粥。 “阿婆,粥放门口啦,记得趁热吃。” 他把粥盒放在青石板台阶上,又从口袋里摸出颗薄荷糖,剥了糖纸塞进嘴里。这是他的习惯:送外卖时遇到老人,总会多等两分钟,确认对方来拿才走。 今天张阿婆却没像往常一样应门。陈默敲了敲木门,门板上的 “福” 字掉了半角,露出里面暗褐色的木纹。“阿婆?” 他又喊了声,指尖刚碰到门把,门 “吱呀” 一声开了条缝 —— 不是锁着的。

主角:陈默,林溪   更新:2025-11-01 21: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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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小镇的六月,梅雨季把天地泡得发黏。

青石板路缝里浸着墨绿色的苔痕,踩上去 “吱呀” 一声,像老物件在咽着陈年的气。

陈默骑着车筐缠满胶带的电动车,三份外卖的热气在车把手上凝出细密的水珠 —— 两份是镇西 “李记螺蛳粉” 的订单,酸香穿透力极强;另一份瘦肉粥,是给镇东头张阿婆的固定单,每天傍晚六点,分秒不差。

这是他送外卖的第三个月,路线熟得能刻进骨子里:镇北菜市场的鱼腥气,南街老巷子的煤炉烟,镇东居民区的槐花香,串起他从早七点到晚九点的生活。

张阿婆的小马扎总摆在门廊下,手里攥着块用蜡纸包着的水果糖,见他来就念叨 “默娃子,慢点骑,别淋着”,那糖纸被摸得发皱,甜香却从没散过。

今天的雨比往常密,门楣上褪色的 “福” 字被泡得卷了边,露出底下暗褐色的木纹,小马扎空着,木门虚掩着,像半睁的眼。

陈默把粥盒轻放在台阶上,喊了声 “阿婆”,屋里只有房梁上的旧风扇在 “吱呀” 转,风叶上积的灰被吹得簌簌往下掉,落在潮湿的地上洇出小黑点。

指尖刚触到门把,一声瓷碗碎裂的脆响猛地刺破雨雾。

陈默的心骤然提紧 —— 他太熟悉阿婆的习惯,拿碗总垫着蓝布帕子,连磕碰都舍不得,更别说摔碎。

他攥紧电动车钥匙,指节泛白,轻轻推开门。

一股奇怪的气味扑面而来,是生锈的铁味混着梅雨季的霉味,呛得人喉咙发紧。

八仙桌旁的藤椅歪在地上,阿婆常用的青花瓷碗碎成几片,瓷碴上沾着点点褐色痕迹。

桌角蹲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一截手腕,上面一枚银色蛇形纹身,在昏暗里闪着冷光,像蛰伏的虫。

“送外卖的?”

黑衣人转过身,声音像砂纸磨过枯木,目光扫过陈默沾着泥点的裤脚,又落回他手里的钥匙,“问你个事,十年前,陈建军是不是住这?”

陈建军 —— 这三个字像针,猛地扎进陈默的神经。

父亲去世时他才十二岁,镇上人提起 “你爹”,要么含糊其辞,要么只说 “是个老实工人”,连派出所退休的老郑,都从不愿多提。

这些人怎么会找到这个偏僻小镇?

“我不知道。”

他咬着牙,膝盖不自觉地绷紧,蹭在青石板上发疼。

黑衣人冷笑一声,抬脚踹向桌腿,八仙桌 “哐当” 一声歪倒,桌下突然传来微弱的呜咽 —— 张阿婆被捆着手脚,嘴被布条堵着,眼角的皱纹里浸着泪水,看见他时,眼里满是焦灼。

陈默脑子一热,冲过去想扶桌子,后背却被重重踹了一脚,整个人摔在碎瓷片上。

螺蛳粉的酸臭混着铁锈味瞬间弥漫,手肘被划开一道小口子,血珠渗出来,在潮湿的地上晕开一小片红。

“小子,少管闲事。”

黑衣人蹲下来,手按在陈默的后颈上,力道大得像要捏碎他的骨头,“你爹当年藏的东西,交出来。”

陈默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床底木板下那个铁皮盒的影子。

盒子是父亲留下的唯一念想,里面除了一本封面写着 “破锋拳” 的旧拳谱,就是几张泛黄的老照片 —— 父亲穿工装的样子,他骑在父亲肩上的样子。

拳谱他翻了无数次,纸页卷了遍,只看懂第一式 “扎根”,每晚睡前对着墙练十分钟,脚底板在水泥地上磨出浅浅的印子。

“我爹没留东西。”

他挣扎着,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清脆的自行车铃声 —— 是老郑。

每天这个点,老郑都会骑着二八大杠去河边钓鱼,车把上挂着个掉漆的竹编鱼篓,鱼线总是提前理得整整齐齐。

“老郑!”

陈默喊出声。

老郑把自行车一扔,手里还攥着钓竿,鱼线晃了晃,鱼钩上的蚯蚓掉在地上。

他看见屋里的狼藉,脸色瞬间沉下来,钓竿 “啪” 地戳在地上:“你们是什么人?

敢在镇上撒野?”

黑衣人见有人来,对视一眼,没再纠缠。

其中一人捡起块碎瓷片,在八仙桌的木纹上划了道蛇形刻痕,像个冰冷的标记。

两人转身从后窗跳出去,落地时没发出半点声响,只有窗外的梧桐树,叶子 “哗啦” 响了一下,很快被雨声盖过。

陈默爬起来,先去解张阿婆的绳子。

阿婆的手还在抖,抓住他的胳膊哽咽着说:“默娃子,他们下午就来了,在你窗户外站了好久,还摸了你床底的铁盒子……”陈默心理 “咯噔” 一下。

他住的小平房就在阿婆隔壁,铁皮盒的位置,除了他没人知道。

他冲出门,老郑跟在身后,果然看见房门被撬了 —— 锁芯上有细细的划痕,是用特制工具拧开的,屋里没乱,只有床底的铁皮盒敞着,那本旧拳谱,不见了。

“他们要的是这个?”

老郑捡起拳谱,指尖在 “破锋拳” 三个字上摩挲,指腹的老茧蹭过纸页的纹路。

陈默点头,喉咙发堵:“这是我爹唯一留下的东西。”

那些被他忽略的异常突然涌上来:送外卖到镇北菜市场时,总感觉背后有视线,回头却只有收拾摊子的阿婆;前天晚上练 “扎根式” 时,窗外有黑影闪过,他以为是猫;昨天修车铺新来的老板,盯着他的电动车看了好久,问 “你爹是不是以前在外地做技术活?”

—— 原来那些细碎的不对劲,都是冲着他来的。

老郑把拳谱递给他,指了指扉页上父亲的笔迹:“武为仁用,不逞凶,不谋私。”

夕阳透过雨雾照进来,把字迹染成暖黄色,陈默摸着纸页,却觉得指尖发凉。

他忽然注意到,拳谱最后一页的角落,有个淡淡的指甲刻痕,形状和黑衣人手腕上的蛇形纹身,有七分相似。

“陈默,” 老郑的声音沉下来,像压着雨云,“你爹不是普通工人。

十年前,他是‘古武基因图谱’的研究员,那东西能提炼古武精髓,让普通人的体能得到合理优化,却也能被改成伤人的利器。”

梅雨季的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吹得拳扑 “哗啦” 响。

陈默把拳谱抱在怀里,薄薄的纸页像块烙铁,烫得他胸口发疼。

他忽然明白,这个住了二十年的小镇,从来不是避风港。

那些藏在雨雾里的眼神,那些落在身后的脚步声,早就在他的日常里,织了一张看不见的网。

张阿婆没吃那碗粥,陈默把碎瓷片扫干净,帮阿婆把小马扎搬回屋里,又用铁丝和铃铛做了个简易报警铃,一推门就会响。

走的时候,阿婆拉着他的手,眼眶红红的:“默娃子,要不…… 去省城躲躲?”

陈默没说话。

他骑上电动车,车把手上的水珠滴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镇口的路灯亮了,昏黄的光在雾里散开来,梧桐树下,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身影站在那里,帽檐压得极低,像个融在夜色里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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