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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如墨染风月藏玄机

风落樱满肩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山水如墨染风月藏玄机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钱作者“风落樱满肩”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江南梅雨季的潮像是能拧出水沉甸甸地压在栖水镇灰黑色的瓦檐顺着斑驳的墙皮无声地往下空气里弥漫着青苔、木头朽烂和陈年雨水混合的、挥之不去的霉陈墨的风水铺子“墨居”就蜷缩在古镇一条逼仄的巷子深门脸窄一块半旧的木墨字都快被雨水冲刷得没了筋铺子里光线昏靠墙一排老旧的药柜兼做了书塞着些泛黄发脆的线装书和卷空气里常年漂浮着朱砂、陈艾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草木灰烬的味...

主角:陈墨,钱坤   更新:2025-06-20 11: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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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梅雨季的潮气,像是能拧出水来,沉甸甸地压在栖水镇灰黑色的瓦檐上,顺着斑驳的墙皮无声地往下淌。

空气里弥漫着青苔、木头朽烂和陈年雨水混合的、挥之不去的霉味。

陈墨的风水铺子“墨居”就蜷缩在古镇一条逼仄的巷子深处,门脸窄小,一块半旧的木匾,墨字都快被雨水冲刷得没了筋骨。

铺子里光线昏暗,靠墙一排老旧的药柜兼做了书柜,塞着些泛黄发脆的线装书和卷轴,空气里常年漂浮着朱砂、陈艾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草木灰烬的味道。

陈墨就歪在一张咯吱作响的老竹椅里,对着窗外连绵的雨帘出神。

雨水沿着瓦沟汇成细流,在青石板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藏青旧布褂子,袖口磨出了毛边,下巴上冒着一层青色的胡茬,整个人透着一股被这湿漉漉天气腌渍过的懒散。

手边的矮几上,一碗清茶早己没了热气,几枚铜钱随意地散落着,旁边还摊着一本翻开的旧书。

生意清冷得能听见穿堂风的声音。

上个月勉强靠着给邻镇新开张的杂货铺看个朝向糊口,这个月眼看又要见底。

房租、吃饭、添置些必要的香烛符纸……哪一样都离不开钱。

他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一枚铜钱,铜钱在桌上滴溜溜地转着圈,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就在这时,门口那块小小的铜铃响了。

声音不大,带着点迟疑的怯意,被雨声一衬,几乎听不真切。

陈墨没动,只是眼皮抬了抬,目光越过铜钱,投向门口。

一个穿着深蓝旧布褂子的老头儿,佝偻着背,像一片被风雨打蔫了的叶子,小心翼翼地探进半个身子。

他头发花白稀疏,脸上沟壑纵横,被愁苦浸透了,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疲惫。

雨水打湿了他半边肩膀,深色的水渍洇开一片。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顶破旧的斗笠,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请……请问,是陈师傅吗?”

老头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砂纸摩擦着木头。

陈墨终于慢悠悠地从竹椅上坐首了些,抬手示意:“老人家,进来坐,外面雨大。”

声音不高,带着点江南水乡特有的温润尾音,却奇异地穿透了淅沥的雨声。

老头儿孙老伯像是得了赦令,赶紧缩进门内,局促地站在门边,不敢往里走,斗笠上的雨水滴滴答答落在门槛内的青砖地上,很快积起一小滩。

“陈师傅,我……我姓孙,住镇西头老槐树巷子,那栋老宅……”孙老伯的声音有些发颤,“实在没法子了,才来求您看看……家里,家里闹得不像样了!”

陈墨没急着问,指了指墙边一张小方凳:“坐下说,不急。”

孙老伯这才挪到凳子边,半边屁股挨着坐下,双手紧紧抓着膝盖上的斗笠,指节捏得发白,开始断断续续地诉说,声音里浸满了恐惧和无助:“……夜夜睡不安稳啊!

一到子时前后,那哭声就来了……呜呜咽咽的,像是女人,又像是小孩……就在后院里,围着那棵老槐树打转……听得人心里发毛,骨头缝都凉了!”

“……家里的东西也邪门!

明明放在堂屋桌上的剪刀,第二天一早,嘿,跑到天井水缸边上了!

碗柜里的碗筷,半夜自己哗啦啦响……老婆子前天晚上起夜,硬说看见个白影子在院子里飘…………更要命的是人!

老婆子本来就身子弱,这半个月,一天比一天没精神,咳得厉害,眼瞅着就瘦脱了形。

小孙子才五岁,夜里发高烧说胡话,一个劲儿指着墙角喊‘怕’……请了郎中,药吃了好几副,烧退了又起,反反复复……昨天我自己也差点从楼梯上栽下来,明明踩得很稳当……陈师傅,您说这……这宅子是不是……是不是……” 孙老伯嘴唇哆嗦着,那个“凶”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满眼的惊惶。

陈墨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却下意识地在矮几边缘轻轻敲击着,发出极有规律的微响。

等孙老伯说完,他才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孙老伯,那宅子,住了几代人了?”

“三代!

我爷爷手里传下来的,少说也有一百好几十年了!”

孙老伯急忙道,“以前都好好的,就这……就这半年,尤其是前两个月砍了后院那棵歪脖子柳树之后……就越来越不对了!”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关键。

“砍树?”

陈墨眼神微动。

“是……是啊。

那柳树长得不好,半边都枯死了,正好挡着西厢房的光线,还招虫子。

就请了人来砍了,连根都刨了……”孙老伯回忆着,“当时……当时挖根的时候,那树根缠得死紧,刨了好久,动静挺大……对了,当时有个年轻帮工,好像是锄头抡下去的时候,手滑了一下,锄头柄砸自己脚背上,当场就肿了,歇了好几天工呢。”

陈墨点点头,没再多问,从竹椅上站起身:“明白了。

宅子,我去看看。

不过,”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孙老伯洗得发白的旧褂子,“这看宅子的润金……”孙老伯脸上立刻显出窘迫和焦虑:“陈师傅,我……我知道规矩!

家里实在是……这样,我先给您这些,” 他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是几张碎毛票和一小串银手镯,显然是他东拼西凑出来的,“剩下的,等……等家里宽裕些,一定给您补上!

求您救救我们一家老小吧!”

他几乎要跪下。

陈墨伸手虚扶了一下,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掂量了一下那点银钱的分量,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没什么变化:“行,先这样。

带路吧。”

雨势稍歇,但天色依旧阴沉得如同泼了浓墨。

青石板路湿滑泛着幽光,两旁的粉墙黛瓦在铅灰色的天幕下显得格外压抑。

孙老伯撑着破斗笠在前面引路,脚步蹒跚,陈墨跟在后面,肩上随意挎着一个半旧的靛蓝布包,里面装着罗盘、朱砂、符纸和一些常用器物。

老槐树巷名副其实。

巷子尽头,孤零零矗立着一座颇显古旧的老宅。

黑漆剥落的院门紧闭着,门环上锈迹斑斑。

最扎眼的,是院墙内探出的一大片浓密得有些阴森的树冠,正是那棵百年老槐。

槐树本就属阴,又长得如此巨大,枝干虬结扭曲,像无数只伸向天空的鬼爪,将本就低矮的老宅笼罩在一片浓重的阴影之下。

即便隔着院墙,也能感受到一股子挥之不去的阴冷湿气扑面而来,与巷子里的空气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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