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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契约免费阅读全文

会飞的小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三年契约免费阅读全文》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会飞的小山”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顾言琛沈清辞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1 囚鸟之婚圣洁的婚纱穿在身沈清辞却只觉得像套上了一层冰冷的枷镜中的妆容精眉眼如一袭昂贵的定制婚纱勾勒出姣好的身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声美丽的新唯有她自己看得那双清澈眼眸深是一片沉寂的荒今是她的婚也是她名义上的养沈国将她“明码标价”,送入另一个牢笼的日门外传来催促是沈国峰派来的助语气恭敬却不容置疑:“大小时间快到先生请您准备下楼...

主角:顾言琛,沈清辞   更新:2025-10-22 17:4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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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囚鸟之婚圣洁的婚纱穿在身上,沈清辞却只觉得像套上了一层冰冷的枷锁。镜中的她,

妆容精致,眉眼如画,一袭昂贵的定制婚纱勾勒出姣好的身形,

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声美丽的新娘。唯有她自己看得见,那双清澈眼眸深处,

是一片沉寂的荒芜。今天,是她的婚礼。也是她名义上的养父,沈国峰,将她“明码标价”,

送入另一个牢笼的日子。门外传来催促声,是沈国峰派来的助理,

语气恭敬却不容置疑:“大小姐,时间快到了,先生请您准备下楼。”沈清辞深吸一口气,

指尖用力掐进掌心,细微的刺痛感让她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她站起身,

巨大的裙摆逶迤在地,如同她此刻沉重的心情。婚礼礼堂设在全市最豪华的酒店,极尽奢华。

水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空气中弥漫着鲜花与香槟的气息,宾客们衣香鬓影,谈笑风生。

然而,在这片浮华的热闹之下,

沈清辞却敏锐地捕捉到那些若有若无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好奇的、审视的、怜悯的,

甚至带着几分轻蔑的。她知道,在这些人眼里,她不过是沈家用来攀附顾氏这棵大树的工具,

一场精心策划的商业联姻中的祭品。沈国峰挽着她的手臂,力道恰到好处,既显亲昵,

又不失掌控。他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清辞,记住你的身份,

也记住沈家对你的养育之恩。顾言琛是顾氏未来的掌舵人,能嫁给他,是你的福气。今天,

不要出任何差错。”养育之恩?沈清辞心底一片冰凉。自从父母早逝,她被沈国峰收养,

何曾感受过真正的家庭温暖?她在沈家的每一天,都如履薄冰,

努力扮演着一个懂事、感恩的养女角色,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如今,她最后的利用价值,

也被用来交换沈国峰想要的商业利益。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红毯的尽头。

那里站着一个男人。顾言琛。她未来的丈夫,一个只在财经杂志和传闻中听过的名字。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气质冷峻。隔着一段距离,

她无法看清他眼中的情绪,只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压迫感。他就像一座远山,

覆盖着终年不化的积雪,疏离而难以接近。这就是她要用一生去陪伴的人?

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音乐响起,沈清辞在沈国峰的牵引下,一步步走向那个男人。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踏在刀尖上。周围的喧嚣渐渐模糊,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以及那个越来越近的、冰冷的身影。终于,

她站到了他的面前。沈国峰将她的手,郑重地放入顾言琛的手中。

在接触到他指尖微凉体温的那一刻,沈清辞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他的手很大,指节分明,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将她的手稳稳握住。然而,这其中没有丝毫温情,

只有如同完成某种仪式般的淡漠。整个婚礼仪式,沈清辞都如同一个精致的提线木偶。宣誓,

交换戒指,牧师询问“是否愿意”……她的回答轻若蚊蚋,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礼堂里。

“我愿意。”这三个字,像是一把锁,彻底锁住了她的命运。她偷偷抬眼看向身侧的男人,

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愈发冷硬。他的“我愿意”低沉而肯定,不带丝毫犹豫,

却也听不出任何喜悦。仿佛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商业签约。仪式结束,晚宴开始。

沈清辞被顾言琛带着,穿梭在宾客之间敬酒。他举止优雅,谈吐得体,应对自如,

完美地扮演着新郎的角色。可沈清辞却能感觉到,他周身始终萦绕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将所有人都隔绝在外,包括她。他偶尔会出于礼节,虚扶一下她的腰,

或是低声提醒她注意台阶,每一个动作都无可挑剔,却也冰冷得如同程序设定。

晚宴终于在漫长的煎熬中落下帷幕。他们被送入位于顶楼的总统套房,充当临下的“新房”。

偌大的套房里,布置得喜庆而浪漫,鲜红的玫瑰花瓣洒满了床铺,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氛。

门被关上的瞬间,世界仿佛被隔绝在外。套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方才那点虚伪的热闹也顷刻间消散无踪,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沈清辞紧张地攥着裙角,

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顾言琛松了松领结,动作随意却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他走到吧台,

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甚至没有询问她是否需要。他喝了一口水,然后才转过身,

目光平静无波地落在她身上,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刚刚购入的物品。“沈小姐,

”他开口,声音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低沉而冷淡,“我想,有些话我们需要说清楚。

”沈清辞的心猛地一沉,抬起头,强迫自己迎上他的视线。“这场婚姻的性质,

你我心知肚明。”他语气平缓,没有一丝波澜,“它是沈国峰先生为了稳固与顾氏合作,

提出的条件。而我,恰好需要一桩婚姻来应对家族内部的一些事务。”他顿了顿,

继续说道:“所以,我们之间,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你可以继续保留你原有的生活,

我不会干涉。这间套房,今晚归你。明天我会出国处理公务,归期未定。在此期间,

你拥有顾太太这个身份带来的一切便利,也请履行必要的义务,比如,

在需要共同出席的场合,配合我扮演好你的角色。”他的话,字字清晰,句句冰冷,

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将她心中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切割得支离破碎。虽然早有预料,

但亲耳听到他如此直白、如此公式化地定义他们的关系,

沈清辞还是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原来,连那点表面的温情,都是她自作多情的奢望。

“我……明白了。”最终,她只能低下头,用尽全身力气,挤出这三个字。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顾言琛点了点头,似乎对她的识趣感到满意。他没有再多言,

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和手机,径直走向门口。“晚安,沈小姐。”话音落下,

房门也随之轻轻合上。“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终于走了。

偌大的、布置得如同梦幻乐园的“新房”里,只剩下沈清辞一个人。她僵硬地站在原地,

过了许久,才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缓缓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毯上。

厚重的婚纱裙摆像一朵巨大的、颓败的花,在她周身铺散开来。眼泪,

终于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大颗大颗地砸落在昂贵的婚纱上,晕开深色的痕迹。没有哭出声,

只是无声地流泪。所有的坚强,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就像一个被遗弃在华丽舞台上的小丑,观众散场,只剩下无尽的孤独和嘲讽。

她想起了早逝的父母,如果他们还在,会不会心疼她今日的境遇?

想起了在沈家战战兢兢的这些年,她努力讨好每一个人,却始终像个外人。

想起了沈国峰那张伪善的脸,和他那句“记住沈家对你的养育之恩”……而现在,

她离开了沈家那个牢笼,却又跳入了另一个,一个或许更加冰冷、更加绝望的牢笼。

她的丈夫,在新婚之夜,对她说了不到十句话,便将她独自一人留在这空荡的房间里,

远走异国。未来会怎样?沈清辞看不到任何光亮。她的人生,

从三年前被沈国峰收养的那一刻起,似乎就走上了一条身不由己的轨道,而今天,

不过是这条轨道上一个早已注定的站点。她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进膝盖。

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映照着这个不眠之夜。那些光芒如此遥远,没有一丝一毫,

能够照进她此刻冰冷的心底。这一夜,沈清辞觉得,自己的一生,大概就这样了。

如同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囚鸟,困于这金玉其外的牢笼,再也飞不出去。而她不知道的是,

命运的齿轮,早在三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悄然转动。那个冷漠离去的男人,

她的“丈夫”,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正为她布下一场跨越三年的局。

2 影子的守护婚后的生活,与沈清辞预想的相差无几,如同一潭死水。

顾言琛果然如他所说,在新婚次日便飞往海外,音信全无。

她被安置在顾氏名下的一处顶级公寓里,宽敞、奢华,却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回声。

除了定期前来打扫的钟点工和偶尔送物资的管家,这里再无人气。

沈国峰并未因她已出嫁而放松掌控。相反,他似乎认为通过她这条“纽带”,

可以更直接地向顾氏索取利益。“清辞,城东那个项目,你跟言琛提过了吗?这点小事,

他总不会不帮忙吧?”电话里,沈国峰的声音带着惯有的、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沈清辞握着手机,指尖泛白。她连顾言琛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如何去提?“他……他在国外,

很忙。我联系不上。”她试图解释,声音干涩。“忙?再忙也能接个电话!你是他的妻子,

这点影响力都没有吗?”沈国峰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质疑,“别忘了,没有沈家,

哪有你的今天?现在正是需要你回报的时候!”这样的对话,在过去三年里,重复了无数次。

从索要项目信息,到试图让她打探顾氏的商业决策,

再到让她在所谓的“顾氏亲友”面前为沈氏美言……沈清辞就像一个被架在火堆上烤的傀儡,

进退两难。她尝试过给顾言琛那个只存在于管家口中的邮箱发邮件,石沉大海。

她也曾鼓起勇气,向管家询问顾言琛的行程,

得到的永远是礼貌而疏离的回应:“先生事务繁忙,归期未定。”渐渐地,她放弃了。

她学会了用沉默和拖延来应对沈国峰,独自承受着他的斥责和压力。然而,

在这看似被全世界遗忘的孤寂生活里,却总有一些难以解释的“巧合”,

如同阴影中投下的一缕微光。一年前,她凭自己的能力,进入一家颇负盛名的设计工作室。

她隐瞒了顾太太的身份,只想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小小天地。但很快,沈国峰便授意手下,

向工作室施压,企图将一些不符合资质的关系户塞进来,并抢夺她辛苦做出的项目成果。

那段时间,她心力交瘁,几乎快要放弃。然而,就在她提交辞呈的前一天,

工作室老板突然态度大变,不仅严词拒绝了沈国峰那边的无理要求,

还将一个重要的独立项目交给了她。老板只含糊地提了一句,说是“上面有人”打了招呼,

要公平竞争。沈清辞困惑不已,她在这个城市并无根基,谁会帮她?还有一次,

她深夜突发高烧,独自在家,浑身无力。意识模糊间,她甚至想到了最坏的可能。

但不知怎的,一小时后,公寓的门被敲响,来的不是救护车,

而是顾氏家族常用的那位私人医生团队。医生专业而迅速地为她诊断、用药,态度恭敬。

她虚弱地问是谁叫他们来的,领头的医生只是微笑着说:“我们接到指令,

确保您的健康是我们的首要职责。”指令?来自谁?那个远在天边、对她不闻不问的丈夫吗?

她不敢深想,只觉得荒谬。类似的事情还有好几桩。

她不小心弄丢了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一条并不值钱的旧手链,懊恼了许久,

几天后却发现它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她的首饰盒里;她因为沈国峰的逼迫,

在一次商业酒会上被几个纨绔子弟纠缠,正当她孤立无援时,酒会的安保主管“恰好”出现,

以极其强硬的态度请走了那几人……这些事,细小而隐秘,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

在她即将坠入深渊时,轻轻托她一把。她不是没有怀疑过顾言琛。可这个念头刚一升起,

就被她自己否定了。一个连新婚之夜都不愿与她多待一秒的男人,

一个三年来不曾有过只言片语问候的丈夫,怎么可能如此细致地关注着她的生活?或许,

只是“顾太太”这个身份自带的光环效应?或许是顾家为了维护体面,暗中安排的保护?

她只能这样告诉自己。这无形的守护,并未让她感到温暖,反而更添一丝迷茫。

她就像生活在一個巨大的、透明的玻璃罩子里,看似安全,却隔绝了真实的温度和自由。

她能看到的,只是罩子外模糊晃动的影子,不知是敌是友。日子一天天过去,

她在沈国峰的压榨和这谜一样的守护中,艰难地维持着平衡。内心的孤寂和对外界的警惕,

让她愈发沉默。她开始习惯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对着空荡的公寓发呆。

她偶尔会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的车水马龙,心想,顾言琛此刻在地球的哪一端?

他是否还记得,他名义上有一位妻子,正在这座繁华而冷漠的城市里,独自承受着一切?

答案,似乎永远飘散在风里。3 冰山下的裂痕海外,纽约,顾氏集团分部顶层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曼哈顿璀璨的夜景,霓虹闪烁,繁华似锦。然而,

办公室内的气氛却低沉得能凝结出水来。顾言琛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前摊着几份文件,

但他并没有看。他指间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雪茄,烟雾袅袅,模糊了他冷峻的侧脸轮廓。

助理周纬站在桌前,正一丝不苟地汇报着工作,

内容涉及一项即将对沈氏集团发起的收购案的最终细节。

“……沈国峰似乎还没有察觉到我们的动作,他最近正全力争取城东的那块地皮,

资金链已经非常紧张。”周纬的声音平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顾言琛没有说话,

只是微微颔首,目光投向窗外无边的夜色,深邃难测。三年了。他用了三年的时间,

在海外开拓市场,整合资源,布下一个庞大的局。明面上是为了顾氏的全球化战略,

只有他和极少数心腹知道,这一切的最终目标,都是为了彻底扳倒沈国峰,

以及……夺回本应属于沈清辞的一切。“她怎么样了?”就在周纬以为汇报结束时,

顾言琛突然开口,声音因为久未说话而带着一丝微哑。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周纬立刻心领神会,从平板电脑里调出一份加密日志,

熟练地念道:“夫人上周拒绝了沈国峰让她打听新能源项目核心数据的要求,

两人在电话里有些不愉快。另外,夫人所在的设计工作室,那个一直骚扰她的股东之子,

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劝离’了本市。还有,夫人前天去了城西的墓园,祭拜了她的生母,

停留了约两小时,情绪……似乎有些低落。”汇报的内容事无巨细,

涵盖了沈清辞过去一周的主要行踪和情绪状态。这三年来,这样的汇报从未间断。

顾言琛静静地听着,当听到“墓园”和“情绪低落”时,

他夹着雪茄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他挥了挥手,周纬会意,停止了汇报,

安静地退出了办公室。室内恢复了寂静。顾言琛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颀长的身影在玻璃上投下孤独的倒影。他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款式老旧的皮夹,打开,

里面并非钞票或信用卡,而是夹着一张微微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

是一个温婉美丽的年轻女子,眉眼间与沈清辞有七分相似,

她搂着一个十几岁、神情倔强的少年,站在一所中学的门口,笑容温暖。女子的旁边,

还站着一个年纪更小、扎着羊角辫、笑容灿烂如朝阳的小女孩,那是年幼的沈清辞。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女子的面容,眼神深处,流露出一丝罕见的、深切的痛楚与怀念。

苏婉阿姨,沈清辞的生母。曾经在他家道中落、最困顿无助时,无私资助他完成学业的人,

是他生命中为数不多的、给予过他真正温暖的人。可后来,

苏婉阿姨嫁入沈家后不久便抑郁而终,她留下的庞大嫁妆和遗产,尽数被沈国峰巧取豪夺。

而年幼的沈清辞,则在失去母亲庇护后,被沈国峰以“养女”的名义控制在身边,

成了他用来笼络关系、甚至进行商业联姻的工具。这些真相,

是他多年暗中调查才拼凑出来的。当他有能力回来时,

看到的却是沈清辞在沈家如履薄冰的处境,以及沈国峰正准备将她当作筹码,

换取商业利益的阴谋。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苏婉阿姨的女儿坠入深渊。所以,

他提出了那场契约婚姻。只有用婚姻的名义,

他才能名正言顺地将她从沈家那个泥潭里带出来,给予她一层法律上的保护。

只有让沈国峰以为这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他才能在暗中布局,而不打草惊蛇。

新婚之夜的冷漠与离去,是计划的一部分。他必须让她,也让所有旁观者,

相信他对这场婚姻的“无所谓”。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好地保护她,也更方便对沈国峰下手。

这三年,他并非对她不闻不问。她身边发生的每一件“麻烦”,他都了如指掌,

并在她察觉不到的地方,为她悄然化解。他看着她从最初的彷徨无助,到后来的努力挣扎,

再到如今用沉默筑起保护自己的外壳……他心疼,却不得不忍耐。

周纬曾不解地问他:“顾总,您为何不告诉夫人?

她或许会感激您……”他当时只是冷冷地回了两个字:“不必。”不是不想,是不能。

沈国峰生性多疑,任何一丝情感的流露,都可能前功尽弃,将她置于更危险的境地。

他宁愿她恨他的冷漠,也不愿她因他而受到任何伤害。复仇的网已经撒下,

收网的时刻即将来临。他收起皮夹,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冰冷。冰山之下,

是汹涌的暗流与压抑了三年的炽热决心。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周纬的电话,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与果决:“订最近的航班,回国。”4 风暴前夜乌云低垂,

闷雷滚过天际,一场暴雨即将来临。沈清辞刚从工作室出来,

便被沈国峰的电话叫到了沈氏集团总部。一路上,她的心都惴惴不安,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一进董事长办公室,压抑的气氛几乎让她窒息。沈国峰脸色铁青,

办公桌上散乱着文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你到底有没有用?!

”沈国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斥责,完全失了往日的风度,“城东那块地,

我们投入了多少心血!现在眼看就要到手,顾氏那边却突然横插一脚,提高了报价!

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沈氏的资金链会断!会破产!”沈清辞被他吼得一愣,

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是顾言琛的妻子!

他顾氏要动沈家的核心利益,你会不知道?!”沈国峰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眼神凶狠地逼近她,“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去求他,去讨好他!让他立刻停止这个动作!

否则……”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近乎狰狞的笑容:“否则,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

你那个死去的妈,当年是怎么不知廉耻,婚前就与人珠胎暗结,才生下的你!我想,

顾家绝对不会要一个身世如此不清不白的儿媳吧?”轰——!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

沈清辞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摇晃了一下。

母亲……这是她心中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净土,也是她最深的痛。

沈国峰竟然用如此恶毒的语言来污蔑母亲,甚至以此作为威胁她的筹码!“你……你胡说!

”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我不许你污蔑我妈妈!”“污蔑?”沈国峰冷笑,

“证据我都有!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大家鱼死网破!”巨大的愤怒、屈辱和绝望,

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一直知道沈国峰虚伪冷酷,却没想到他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为了利益,他竟连逝者最后的安宁都要剥夺。她看着眼前这张扭曲的嘴脸,

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她再也无法忍受,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办公室,

将沈国峰暴怒的吼声甩在身后。跑出沈氏大厦,豆大的雨点已经开始砸落。她毫无知觉,

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湿她的头发、她的衣服。行人匆匆躲避,

车辆溅起水花。她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耳边反复回荡着沈国峰那些恶毒的话语。

母亲……顾言琛……破产……威胁……身世……一个个词汇像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去求顾言琛?那个三年未见、视她如无物的丈夫?

他怎么会为了她,放弃唾手可得的商业利益?任由沈国峰散布谣言?那母亲死后清誉不保,

她自己也必将身败名裂,万劫不复。天地之大,似乎再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雨水混合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浑身湿透,冷得瑟瑟发抖,

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寒冷。绝望如同这漫天雨幕,将她紧紧包裹,拖向无尽的深渊。

她走不动了,踉跄着蹲在一个无人的街角,将脸深深埋入膝盖,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冰冷的雨水和绝望吞噬的时候,

一把黑色的雨伞,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头顶,为她隔绝了肆虐的风雨。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定人心的力量。沈清辞茫然地、缓缓地抬起头。

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依然清晰地看到了那张脸——冷峻、深刻,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风尘仆仆,正是那张在她记忆中尘封了三年、却又无比熟悉的脸。

顾言琛。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定制西装,肩头微微被雨水打湿,显然也是匆忙赶来。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狼狈、布满泪痕的脸上,复杂难辨。他蹲下身,与她平视,

动作带着一种与他气质不符的轻柔。他伸出手,却没有触碰她,只是递过来一方干净的手帕。

然后,他开口,低沉的声音穿透淅沥的雨声,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别怕,我回来了。”5 复仇的序曲雨声被隔绝在车窗外,

车内是一片温暖的静谧。沈清辞裹着顾言琛递过来的干燥羊绒薄毯,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方才极致的情绪冲击。

她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偷偷打量着身边开车的男人。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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