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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婚当天,我转嫁疯批军官》周建军晏峥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悔婚当天,我转嫁疯批军官》全集阅读

琮芮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周建军晏峥的年代《悔婚当天,我转嫁疯批军官》,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年代,作者“琮芮”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悔婚当天,我转嫁疯批军官》主要是描写晏峥,周建军,白莲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琮芮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悔婚当天,我转嫁疯批军官

主角:周建军,晏峥   更新:2025-10-18 21:3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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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来就是万中无一的旺夫命,算命的瞎子摸着我的生辰八字,激动得差点当场跪下,

说我将来必定是世上最尊贵的女人。我妈信了,早早给我和厂长家的公子周建军订了婚。

谁知大婚当天,他青梅竹马的小情人白莲哭红了眼,他竟当着满堂宾客的面,

掀了我的红盖头,让我这个正牌妻子,给那个小情人让出“铁饭碗”的工作。

他说他早就和白莲有了夫妻之实,娶我不过是为了我家的权势。我笑了,

当着全厂领导和干部的面,一字一句地宣告:“这婚,不结了!今天在场的各位,谁敢娶我,

我姜月现在就跟他走!”满场死寂,只有一个穿着军装,浑身煞气的男人站了起来,

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盯着我,声音像淬了冰:“我娶。”01我叫姜月,生在七十年代。

我爹是红星机械厂的副厂长,我妈是妇联主任。在这个年代,我家算得上是顶好的门户。

更绝的是,我出生那天,一个走街串巷的算命瞎子路过我家门口,

非说我们家有紫气东升之相。我妈不信这些,想把他赶走,他却掐指一算,说我命格极贵,

是万中无一的旺夫命,将来无论嫁给谁,都能助其平步青云,而我本人,也必将母凭子贵,

成为世上最尊贵的女人。这话一传十,十传百,我在大院里便有了个“小福星”的名号。

厂长夫人,也就是周建军的妈,最信这个。她和我妈是手帕交,当即就拍板,

为我和她儿子周建军定下了娃娃亲。周建军是厂长的独子,长得一表人才,

还是厂里最年轻的车间主任,前途无量。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他们不知道,周建军心里,早就藏了一个人——和他一起长大的邻居,医务室的护士,

白莲。今天,是我和周建军的大喜日子。婚礼就在厂里的大礼堂办,

厂领导、市里干部、还有德高望重的老师傅们都来了,热闹非凡。我穿着崭新的红嫁衣,

盖着盖头,满心欢喜地等着我的新郎。可周建军一进门,脸色就难看得吓人。

司仪还在高声唱着祝词,他却一把扯下了我的红盖头,

露出了我那张因为精心打扮而分外明艳的脸。全场哗然。我有些发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周建军却看都不看我,目光死死地锁在台下一个角落。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我看到了白莲。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站在人群的角落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像一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兔子。我的心,猛地一沉。“姜月,”周建军终于开口,

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你得给白莲一个交代。”我捏紧了手心:“交代?

我需要给她什么交代?”“你抢了她的位置!”周建军的语调陡然拔高,

带着毫不掩饰的指责,“要不是你,厂里新分配的那个宣传科干事的‘铁饭碗’就是白莲的!

你已经有你爸妈安排的好工作了,为什么还要跟她抢?”我气得发笑。那个宣传科的名额,

是我凭本事考上的,笔试面试都是第一。厂里公示了整整半个月,无人提出异议,

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了我抢白莲的?“周建军,你讲点道理。”我努力压着火气,

“那是厂里公开招聘,我凭自己本事考上的。”“你的本事?

你的本事不就是仗着你爸是副厂长吗!”周建军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白莲有多努力你知道吗?她为了这个岗位熬了多少个日夜!你轻而易举就夺走了她的一切!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陌生。这就是我等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他身后的白莲,

适时地啜泣起来,柔弱地开口:“建军哥,你别这样……都怪我没本事,不怪姜月姐,

她……她也不是故意的。”她这副“我都懂,我不说”的绿茶样子,

成功点燃了周建军所有的怒火。他指着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地说道:“姜月,

我告诉你,我和白莲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要不是我妈非逼着我娶你这个‘小福星’,

我这辈子只会和白莲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这辈子都别想爬到白莲头上!

今天这个婚可以结,但你必须当着大家的面,把宣传科的工作让给白莲,并且向她道歉!

”“等将来我接了我爸的班,当上厂长,白莲就是我的厂长夫人!你给我安安分分地待着,

别做不该做的梦!”他的话,像一把把尖刀,插进我的心里。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讥讽,有看好戏的。我爹妈的脸已经气得铁青,

我爸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就要冲上台来。我看着周建军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

看着他身后那个泫然欲泣的白莲,心中最后一点情谊,彻底烟消云散。我忽然就笑了。

我慢慢地,优雅地,将头上的红盖头彻底摘下,扔在地上。然后,我转身,

清亮的目光扫过台下所有宾客,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既然如此,

那我和周建主任意见不合,这婚,不结也罢。”“我姜月,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

”“在场诸位,未婚的叔伯兄弟们,不论出身,不论年纪,谁今日愿意娶我,我姜月,

当场就跟他去领证!”02我的话音落下,整个大礼堂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我的惊世之举骇住了。在这个年代,女人被退婚,那是要一辈子抬不起头的。

我非但没有哭闹,反而当众悔婚,甚至当场征婚,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疯子行径。

我爹妈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煞白,我妈捂着心口,几乎要晕过去。周建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大概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会做出如此决绝的反抗。

这让他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姜月,你疯了!你敢!”他怒吼着,

想上来抓住我。“你看我敢不敢。”我冷冷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一丝温度。白莲也吓傻了,

她大概只想逼我让出工作,没想过我会直接掀了桌子。她扯着周建军的衣角,

怯生生地说:“建军哥,姜月姐是不是气糊涂了,你快劝劝她……”“闭嘴!

”周建军烦躁地甩开她。台下一片窃窃私语,有惊愕,有嘲笑,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毕竟,谁敢当着厂长和副厂长的面,接下这个烫手的山芋?

这不等于同时得罪了厂里最大的两个领导吗?我环视全场,心中一片冰凉。

就在我以为今天注定要成为整个红星厂最大的笑话时,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

从礼堂的后方响起。“我娶。”两个字,掷地有声。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声音的来源。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男人,迈着沉稳的脚步,

从后方一步一步走了出来。他的身形高大挺拔,肩宽腰窄,

军装被他结实的肌肉撑得鼓鼓囊囊。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只是从左边眉骨到脸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破坏了整张脸的俊朗,平添了几分骇人的煞气。

他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就扑面而来。是晏峥!我心里一惊。

整个红星厂,没人不知道晏峥。他是军区大院里的“活阎王”,晏家的独子。

听说他十几岁就上了战场,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手上沾过的人命,比我们吃过的盐都多。

他前年从前线调回来,官至团长,却因为性子太冷,手段太狠,**十了还没个对象。

大院里的姑娘们,一边偷偷议论他那张英武不凡的脸,一边又被他那身煞气吓得不敢靠近。

我怎么也没想到,站出来的会是他。晏峥无视了周围所有的目光,径直走到我面前。

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

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想好了?跟我走,就没有回头路。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又冷又硬。我迎上他的目光,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我没有看到欲望,没有看到同情,只看到了平静。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我不知道选择他,是跳出了一个火坑,还是进入了另一个深渊。但我知道,我别无选择。

我挺直了脊梁,冲他绽开一个笑容:“想好了。跟你走。”“好。”晏峥言简意赅。

他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我单薄的嫁衣上,瞬间隔绝了周围所有的寒意和不怀好意的目光。

那件大衣上,还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的烟草和硝烟混合的味道。然后,他牵起我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干燥而温暖,布满了厚厚的枪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晏峥!你敢!

”周建军终于反应过来,暴跳如雷地冲上来,想拦住我们。晏峥脚步未停,只是侧过头,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一眼,没有丝毫情绪,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冰刀,

瞬间让周建军僵在了原地,脸色惨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就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气势。仅仅一个眼神,就足以震慑宵小。晏峥拉着我,

在全场上百双眼睛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让我备受屈辱的礼堂。

走出大门的那一刻,外面的冷风吹在我的脸上,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清醒和自由。我,姜月,

从今天起,新生了。03民政局的同志看着我们俩,一脸的不可思议。一个穿着大红嫁衣,

一个穿着笔挺军装,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来结婚的。“同志,你们这是……自愿的吗?

”负责登记的大姐小心翼翼地推了推眼镜。“自愿的。”晏峥言简意赅地回答,

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他的军官证和介绍信,拍在了桌上。那证件上鲜红的钢印和团长的军衔,

让大姐手一抖,再也不敢多问半句。不到十分钟,两本崭新的红本本就递到了我们手上。

直到走出民政局,我捏着那本还有些温热的结婚证,依然觉得有些不真实。几个小时前,

我还是周建军的新娘,现在,我却成了晏峥的妻子。“后悔了?”晏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摇了摇头:“不后悔。晏团长,谢谢你今天为我解围。

”“不用叫我晏团长,”他看着我,那道疤痕随着他的表情微微牵动,“叫我晏峥,

或者……建国。”建国?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他的名字。晏峥这个名字,

听起来就像他的人一样,锋利而峥嵘。“那我以后叫你晏峥吧。”我说。他“嗯”了一声,

算是默认。“我家在军区大院,离这里不远。”他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军用吉普,

“上车吧。”这是我第一次坐吉普车,车里很干净,但处处透着一股硬朗和冰冷,

就和晏峥这个人一样。一路上,我们俩谁也没说话。车子很快驶入军区大院,

在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前停下。“到了。”晏峥下车,绕过来为我打开车门,

然后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简单的行李包。看样子,他平时就住在这里。房子是部队分的,

里面陈设极其简单,除了桌椅板凳和一张床,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干净得像个样板间,

没有一丝烟火气。“你先休息,我去打个报告。”晏峥把行李包扔在墙角,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好。”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身上的大红嫁衣和这个冷冰冰的家格格不-入。我坐在床沿上,看着手里那本结婚证,

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晏峥为什么会娶我,或许是一时兴起,或许是受人之托,

又或许……他只是单纯地看周建军不顺眼。但无论如何,婚已经结了,我成了他的妻子。

我必须尽快适应这个新的身份。傍晚的时候,晏峥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网兜,

里面是几个白面馒头和一盒饭菜。“食堂打的,先凑合吃。”他把饭盒放在桌上。菜很简单,

土豆炖白菜,里面飘着几片肉。但这年头,能吃上肉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确实饿了,

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晏峥就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吃,自己却不动筷子。

“你不吃吗?”我问。“我吃过了。”他言简意赅。我只好埋头继续吃。

他的目光太有压迫感,被他这么盯着,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接受审讯。一顿饭吃得我食不下咽。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屋子里只有一个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尴尬的时刻来临了。

这个家里只有一张床。我看了看那张一米五宽的木板床,又看了看身边这个高大的男人,

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虽然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但我们从认识到结婚,

满打满算也不到十二个小时。“我……我睡地上就行。”我小声说,准备去抱床上的被子。

“不用。”晏峥拦住了我。他转身从墙角的柜子里拖出了一套崭新的被褥,扔在地上,

然后又从床下抽出了一张行军床,麻利地铺好。“你睡床,我睡这儿。”他背对着我,

声音有些沉闷。我看着他在地上忙碌的背影,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这个看起来冷酷无情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

他身上那道从眉骨划到脸颊的疤,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我忽然有些好奇,

是怎样的战斗,才会留下这样可怖的伤疤。或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他铺床的动作顿了一下,

然后转过头来,那双锐利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我。“看够了?”我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

脸颊有些发烫。他没再说什么,铺好自己的床铺后,就拿了换洗衣物去了外面的公共盥洗室。

等他回来时,我已经换下了那身嫁衣,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床上,

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能听到他在黑暗中脱下衣服,然后躺在行军床上的声音。

屋子里再次陷入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清浅的呼吸声。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姜月,今天的事,你家里……”我心里一紧,

知道他想问什么。“我爹妈估计快气疯了。”我苦笑了一下,“不过你放心,他们是我爹妈,

再生气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倒是你,晏峥,你今天当众抢亲,不怕得罪周家和我家吗?

”黑暗中,他沉默了片刻。“我晏峥做事,不需要看人脸色。”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却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至于你,既然跟了我,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你。”我的心,

莫名地漏跳了一拍。04第二天一大早,我是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惊醒的。“姜月!

你给我出来!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是我妈的声音,尖利而愤怒。我一个激灵坐起来,

晏峥已经穿戴整齐,打开了房门。门外,我妈王秀兰同志正插着腰,气得满脸通红,她身后,

我爸姜国强同志耷拉着脑袋,一脸的无奈。看到开门的晏峥,

我妈的火气瞬间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愣在了原地。“叔叔,阿姨。

”晏峥面无表情地打了声招呼,侧身让他们进来。我妈看着眼前这个煞气十足的男人,

又看了看屋里那张简陋的行军床,想骂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爸,妈。”“你还知道叫我们爸妈!”我妈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们姜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好好的厂长儿媳妇不当,非要跟……跟他走!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妈,

是周建军当众悔婚,还羞辱我。”我平静地陈述事实。“他羞辱你,你就不能忍一忍吗?

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你倒好,直接在婚礼上跟别的男人跑了!你让我们的老脸往哪儿搁!

”王秀兰同志痛心疾首。“忍?”我笑了,“妈,他让我给他的小情人下跪道歉,让出工作,

还说这辈子都不会让我好过。你让我怎么忍?难道要我一辈子活在他们的阴影下,

被人指指点点吗?”我妈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这时,一直沉默的晏峥开口了。“阿姨,

这件事错不在姜月。”他的声音依旧冷硬,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是我要娶她的。

以后,我会对她负责。”我妈张了张嘴,看着晏峥那张带疤的脸和他肩上的军衔,

最终还是把骂人的话咽了回去。她和我爸都是从那个动荡年代过来的,

对军人有种天然的敬畏。更何况,晏峥的职位比我爸还高。最后,

我妈只能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拉着我爸气冲冲地走了。临走前,

她扔给我一个包袱:“你的换洗衣物!以后,你好自为之!”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看着门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别放在心上。”晏峥说。我摇摇头:“我没事。

”从那天起,我就在晏峥的这个小家里住了下来。军区大院的生活很规律,每天早上六点,

嘹亮的军号声会准时响起。晏峥去出操,我就起床做早饭。他的家实在太“干净”了,

连口锅都没有。我只能去家属区的食堂买。吃完早饭,他去部队,我则要去宣传科上班。

是的,那个工作,我没有让。周建军想让我颜面扫地,净身出户,我偏不如他的意。

上班的第一天,我就成了整个红星厂的焦点。同事们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好奇、同情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幸灾乐祸。“姜月,你可真行啊,婚礼上直接换新郎,

这事儿咱们厂建厂三十年都没出过。”说话的是办公室的刘姐,语气里满是调侃。我笑了笑,

没接话。倒是新来的科长,一个姓李的中年男人,对我态度还算和善:“小姜,

别理会那些闲言碎语,好好工作。你的笔试和面试成绩我都看了,是个人才。

”“谢谢李科长。”我感激地说。中午去食堂吃饭,不可避免地遇上了周建军和白莲。

他们俩正坐在一起,白莲亲昵地给周建军夹菜,两人有说有笑,俨然一对恩爱夫妻。看到我,

周建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怨毒。白莲则是一脸的无辜和愧疚,

怯生生地叫了我一声:“姜月姐……”我懒得理他们,径直打好饭,找了个角落坐下。

可麻烦总会自己找上门。我刚坐下,周建军就端着餐盘走了过来,重重地放在我对面。

“姜月,你现在满意了?”他咬牙切齿地问,“攀上了晏峥那个活阎王,

是不是觉得特别威风?”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周主任,请注意你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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